“大師兄,你沒事吧?”
徐修文小聲的問道。
看著抱頭縮在牆角的大師兄,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他也蠻慘的,但還是大師兄更慘一些。
因為大師兄可是為了幫他出頭才變成這樣的。
大師兄一言不發,滿臉呆滯。
他的心已經死了。
“一定會沒事的,最多明天,長老就會來救我們的。”
徐修文安慰道。
一旁,張天河跟周雲浩也紛紛點頭。
“是啊,長老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出去的。”
聽到這話。
宋致遠抬起頭來。
三人鬆了口氣,看來大師兄總算是鼓起了一點精神。
“你們有繩子嗎?”
宋致遠突然發問。
“繩子?”
“沒有,大師兄你要這個做什麼。”
徐修文滿臉疑惑。
“上吊。”
“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被宗門長老見到自己這副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了。
我安慰生氣的女朋友都沒安慰大師兄麻煩啊!
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安撫不了宋致遠,隻能任由他哭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宋致遠的眼睛已經完全腫了。
好在真武觀在得知這件事後,在第一時間便派了人過來。
早上八點。
四人終於重新見到了外麵的太陽。
負責看管幾人的警察,在將幾人送出去的時候,還滿臉嚴肅的教育著他們。
“下次不要在大街上搞人體藝術了。”
“這種藝術對人類來說為時尚早。”
啊?
行為藝術?
長老你這是找了個什麼借口把我們數出來的啊。
幾人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為了早點出去,也隻能含著淚點頭稱是。
看守所門口。
穿著寬大青袍的長老,已經在等著幾人了。
幾人一看到此人,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這名長老姓陶,為人強勢,極其護短。
見來的是陶長老,幾人心中一喜,都有些激動。
如果是陶長老的話,肯定會為自己幾人討回公道的。
徐修文迎了過去,剛想開口,卻迎麵吃了一個大逼鬥。
他被打懵了。
一旁。
張天河與周雲浩也沒逃過,一人挨了一下。
輪到宋致遠的時候,陶長老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沒能下手。
他這模樣看上去實在是太淒慘了。
即使是怒火衝衝的陶長老都有些下不去手。
眼睛又紅又腫,還帶著濃濃的黑眼圈。
臉上還滿是沒完全乾透的淚痕。
你說這玩意是真武觀的大師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誰非禮了,玩了溝子。
與先前意氣風發的宋致遠比起來,現在的他,看起來太落魄了。
“你們幾個,實在是丟儘了我真武觀的臉麵!”
“還好事情還沒傳開。”
“不然,你們即使是以死謝罪都不夠。”
幾人唯唯諾諾,低著頭,根本不敢說話。
痛斥了幾人好一會兒,陶長老這才沉著臉,一聲冷哼。
“哼,今日我就暫且放你們一馬。”
“等回到觀中,每個人都麵壁自過三個月!”
幾人頓時渾身一顫,但終究不敢有任何意見,隻能點頭稱是。
教訓完眾人後,陶長老沉聲開口。
“好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誰,竟敢讓我真武觀的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