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事情是不能放在明麵上說的。
這次行動若是成功,丹會所有人都會死,那些逼宮白之金丹的後輩也逃不掉。
可是沒有證據,就算那些金丹猜到人是他殺的,有炎藥和蝶千秋護著,他們也不敢直接殺過來。
最多,就是暗中給他使些絆子,隻要他躲在藥王閣,暫時不會出事。
然而一旦捅到明麵上來,那就麻煩了。
若是遇到一些瘋批,直接殺上門來,恐怕就算是肖清塵,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怎麼樣,同不同意?”
看著二人,他拿出了一把短劍。
話語很冷,範征和袁良頓時一激靈。
就算是再傻,二人也聽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
“可以。”
“行。”
……
一夜過去,聽雨樓的兩人並未折返。
五人收拾完後,就前往了第二軍駐地。
下午時分,五人混進了第二軍。
築基第二軍中,隻有三個目標,而且這三人,並非丹會成員。
白之五人在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後,就將三人給解決了。
不過他們並未離開,反而暫時留在了第二軍。
金丹的威脅,太大了些,所以白之準備修煉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
明陽城中,一處府邸。
十幾位金丹修士正聚在一起。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與白之有些恩怨。
其中,榮九源,楊木,東方蘭三人的麵色,皆是陰沉不已。
命牌這東西,製作很麻煩。
稍有不慎,就會導致修士神魂受損。
在場眾人中,也隻有他們三人為自己後輩製作了命牌。
所以三人知道,自己的後輩,已經遭遇了不測。
“諸位,白之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說了。”
頓了頓,東方蘭拍了一下麵前的石桌,眼中泛著一股子凶厲。
“如今,我徒兒已經死了,楊木兄的徒弟,九源兄的兒子命牌也碎了。恐怕諸位的後輩,也不會好到哪去。”
“人,很可能是那姓白的小子殺的。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仇我是一定會報,不知諸位的想法如何?”
有人頓時坐不住,冷笑起來。
“你們幾個的後輩死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平時不勤加修煉,死了還怪彆人?”
“就是,我的女兒如今可是築基九層,她可是打殺過初入金丹的妖族,說不定此時,白之那廝已經被我女兒殺了呢!”
一位中年男子麵色倨傲,不屑的看了眼東方蘭。
“我不覺得,記得當時那姓白的要我們結下血契嗎?我懷疑當時他就有這心思。”
“也是,他那傳承雖然神異,可到現在,我也隻是能配置其中的四五種方劑。”
“嗯,我配置的方劑,前天還吃死了一個修士,”
……
一時間,眾人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吐槽起了最近的情況。
“都閉嘴,老子兒子死了,你們他娘的就說這些?”
就在此時,一直隱忍不發的榮九源突然怒喝了一聲,一拳將麵前的石桌砸成了粉末。
“老榮啊,不是哥幾個不關心。血契和浮花劍穀,哪個你能忽略?忍一忍得了,以你的年紀,大不了再生一個唄。”
有人上前安慰起來。
隻是這話中,那種陰陽之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滾!”
榮九源眼中泛起殺意,抬手就是一拳,直接將那人打飛了四五米。
“一群酒囊飯袋,你們彆後悔!”
說罷,他直接離開了此處。
此刻,他倒是沒有了出城的打算。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既然他們這麼自信,那就讓白之殺吧。
他倒要看看,等到白之殺了所有人,這些家夥會是什麼反應。
“老榮他瘋了?居然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