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樓,十分鐘後。
白之帶著鐘雯來到了一處房間。
嗯~
雲達這胖子有些持久,他也不好說什麼。
隻是一想起任婉,他就蛋疼。
雲達這廝,當真是一個渣男。
還十年之約,這才多久,這廝就都開葷多少次了?
早知道之前,他就不給這廝治了。
涼半雙的氣息,他還是能感知出來的。
他自然清楚,這廝之前的萎了,明顯是涼半雙動的手。
不過白之也明白,涼半雙之所以動手,是因為他。
閉環了這是。
至於成漠這家夥,白之暫時沒有動手的打算。
這裡是江安,又不是他家。
如今他已經在江安殺了李向北四人,若是再次動手,以他之前暴露的葉姓,那位戶部侍郎肯定會有所懷疑。
所以成漠這家夥的死期,可以向後推一推。
至少要等葉楓的風頭過去之後,他才會想辦法將其擊殺。
貌似李向北四人的記憶中,大梁有一個大臣也姓葉。
嗯,可以考慮在這一方麵做一做文章。
“公子,可是需要女婢做些什麼?”
就在白之思考之際,鐘雯局促不安的來到了白之身邊。
鐘雯很清楚,通過鬥彩被賣出去的女子,隻有一個命運。
她雖然相信白之是一個好人,可那畢竟是道聽途說的結果。
若是這位葉楓公子,真的要對她動手,她也沒辦法反抗。
聽到鐘雯那有些發顫的聲音,白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老實說,他雖然是一個老色批,但刨去和馮南煙做過的那次,他已經二三十年沒有上過實戰課了。
此刻鐘雯的詢問,他心中隻剩下了心虛。
簡單來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給我揉一揉肩吧。”
思索片刻,他最終隻是勾了勾手。
鐘雯如今隻是煉氣八層,白之也不是一個修仙小白。
他知道,煉氣修士,不僅是吸納著天地靈氣,還有便是一口先天之氣。
一旦破身,這口先天之氣便會潰散,以至於未來的成就,都不會高到哪裡去。
不過這倒是無所謂,一顆血丹便足以讓鐘雯突破到築基。
暫時先忍一忍吧,等鐘雯到了築基再說。
這段時間,先培養培養感情。
最起碼要讓這個女子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之明白一件事
想要讓鐘雯強大之後,還能對他不離不棄,他隻能依靠感情這條枷鎖。
若是強行命令,鐘雯心中,肯定會埋下一顆仇恨的種子。
到時候,他隻會被鐘雯乾掉!
至於賣身令牌?
嗬嗬~
白之不是看不起這玩意。
在白灼的提醒下,他知曉了道瞳的可怕之處。
賣身令牌這玩意,或許對彆的人有用,可對於鐘雯來說,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一旦鐘雯成為元嬰,她的道瞳便能打破體內的禁錮。
“公子,你可是在擔憂成家?”
鐘雯揉著白之肩膀,見到白之有些愁眉不展,不由問了一句。
鐘雯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高興。
她本是生活在寂靜之森的靈族,家中生活美好。
可一夥人族強盜,打亂了她的生活,這夥強盜,不僅殺了她的父親,還將她和母親賣到了春香樓。
後來,母親因為不堪受辱,了結了自己的性命,這世間便隻剩了她孤苦一人。
鹿管事見她還小,便讓她暫時成為了一名清倌人,生活在這春香樓,謀了一份生計。
這也讓鐘雯養成了如今這般自憐的性格。
可後來的一次偶然,讓鐘雯變得謹慎了起來。
春香樓不是一個慈善機構,那畢竟是一座青樓。
鐘雯明白,待在這裡,遲早有一天,她也會成為那些渾倌人。
直到她遇到了成漠,她的噩夢便開始了。
若是沒有遇到白之,恐怕不久之後,她也會和她娘一般,結束這肮臟的一生。
一旁,對於鐘雯的問話,白之隻是搖了搖頭。
他可沒愁成家,他是在愁涼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