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之有些莫名其妙,片刻之後,他卻是瞪大了雙眼。
他是不是闖禍了?
不應該吧?
梁芷筱定然是知道這位存在的,可她為何沒有告訴這位前輩,前任梁皇已經身死?
他可不信,梁芷筱繼任皇位的三年,會不清楚自家的秘密。
那也就是說,女帝很可能是故意的。
猶豫之間,他看到了那雙瞳孔再度變成了豎瞳,連帶著那雙美腿,也變成了蛇尾。
“前輩彆急,我這就說!”
死道友不死貧道,該賣就賣吧。
退後了一步,白之理了理李向北四人的記憶,開始說起了前任梁皇的消息。
五年前,前任梁皇已經達到了元嬰五層的修為,坐鎮於大梁。
當時,大楚與大梁之間,還算友好,沒有過多的摩擦,兩國之間,一直相安無事。
直到一人的出現,打破了兩國之間的平衡。
此人名為傅子恒,來曆不詳。
可這人加入了大楚之後,卻是在楚國掀起了腥風血雨。
一時間,大楚世家之中,為首的高、趙、李三家,改變了以往的態度,而楚皇夾雜在其中,卻是當起了縮頭烏龜。
在這種情況之下,大楚與大梁之間的關係急劇惡化,邊境也時常爆發戰爭。
直到三年前,大楚打下了大梁的一城,掠奪了百萬百姓之後,前任梁皇終於無法忍受,帶著一眾武將前往了大梁。
可那一天,武將全部安然回歸,隻有梁皇,隻回來了一個頭顱,連元嬰也沒有留下。
而那傅子恒,也在那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久之後,梁芷筱返回了大梁,成為了大梁的女帝。
講述完一切,白之再度後退了幾步。
這位蛇女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哭了!
心中一驚,他不由猜測了起來。
前任梁皇與這位蛇女到底什麼關係?
莫不是二人互生了情愫?
“峰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發脾氣的。”
蛇女似乎是突然崩潰,無助的哭了起來。
“前輩,你還好吧?”
白之頓時慌亂了起來。
這什麼鬼?莫不是他真猜對了?
梁峰巒不就是前任梁皇,梁芷筱她爹嗎?
話說,這位蛇女和梁芷筱之間,不會也有什麼貓膩吧?
要不然梁芷筱怎麼會不告訴她當初的事情。
“芷筱那丫頭給你令牌了吧?”
突然,蛇女停止了哭泣,看向了白之,而她的語氣之中,卻是透露著一股不容置疑。
白之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講真的,得罪不起……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
“五日後,我會出去,到時候前輩若是有意,可以一同離開。”
平靜的說了一句,他並沒有交出令牌。
這玩意就是一個通行證,他雖然不知道這玩意能帶幾人,可要是沒有這玩意,恐怕他一輩子都要待在這裡。
而且白之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梁芷筱恐怕是想借自己的口,告訴這位蛇女,前任梁皇的事。
他就說嘛,那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會讓他獨自一人在藏書樓中亂晃?
有這位蛇女存在,他怎麼可能有機會?
“好,五日後,我隨你出去。”
聽到這話,白之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沒事,
嗯~
靈氣再度移動至胯下穴位,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了麵前這位蛇女。
“前輩怎麼稱呼?”
“我是芷筱的娘,季清。”
季清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笑了笑道。
笑容雖然依舊恐怖,可相比之前,卻是好了太多。
隻是白之的臉卻是抽了抽。
這一刻,他隻覺血液都凝滯了起來。
這位祖宗,居然是梁芷筱她娘?!
要是讓這位祖宗出去,以他之前乾的那三件事,這位祖宗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季前輩,晚輩白之,乃是白家之人,家父白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