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的心理防線慢慢被攻破的時候可能會崩潰,但是有的時候卻不得已而為之。
金才望著一來就麵對自己的餘輝,有些震驚,難道說他真的知道這一切?
“我和你應該沒有什麼好說的,餘總你也看出來了,我和你之間的理論是相違背的,所以肯定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沒有要和你談論關於合作的事情,我是給你說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路易,把人帶來。”
路易將給金才傳遞情報的人給拉了出來,望著這個人,金才有些慌亂。
自己和那家的合作除了顧曼就是這個人知道,看這架勢顯然已經招了,
“這個人是誰?我怎麼不認識?”那人望著想要置身事外的金才,有些憤怒,自己為他頂著那麼大的風險。
到了現在,居然因為遇見危險而過河拆橋,自己是個下人,但是也是有人的尊嚴,
“金少,話不能這麼說,我為你出生入死,頂著這麼大的風險,你居然連保都不保一下我。”金才還是假裝疑惑道,
“你是誰為啥要給我潑臟水。”此人大笑一聲,
“罷了!你無情彆怪我無義!”隨後便把自己每次傳遞的消息都和盤托出,金才依舊是淡定的說道,
“你這麼說,有證據嗎?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什麼?誹謗!”
“我有!”金梁的一聲讓金才一愣,自己的大哥手中怎麼會有證據,金梁拿出了文件袋,
“裡麵是你利用財務之便轉移資產的證據,二弟,我是信任你才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你,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對我,我不明白為什麼,二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餘輝也拿出了一盤錄像帶,
“老爺子,這裡是他昨日和那濤密謀時的記錄。”這下金才徹底懵了,他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你一定很好奇我會有這些東西吧?其實很簡單,在我來到帝都之前我就讓一批人來打前站,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隻是搜集情報,但是自從和老爺子合作之後,我就讓他們監視你和顧曼還有那家,
之前廠子的事情讓我多留了一個心眼所以我讓路易找了機會將針孔攝像頭安裝在那家,所以就有了這一切。”
金才這才意識到原來餘輝早就知道一切,原來自己一直都像一個小醜一樣,金棟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
“二哥,你為啥要這樣?我們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嗎?爺爺不是我們的親人嗎?你不姓金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金建國望著一言不發的金才內心五味雜陳,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是怎麼了?
“立山啊,我對不起你,你的兒子有一個我沒有教育好,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金梁見金建國現在的樣子心裡也很難受,
“爺爺您彆難過,不是您的責任,都說長兄如父,是我這個大哥沒有做好,單凡我多關注一些,二弟也不至於會這個樣子。”
金才不由得大笑著,笑了很長一段時間惡狠狠的盯著眾人,
“金梁,你他媽的彆貓哭耗子,老子就不明白了,我哪裡比不過你?憑啥家主之位就是你的,
爺爺,我看是您老了吧,還那麼封建,嫡長子繼承,這些年我一直努力去學習各方麵的知識,流的汗耗費的精力不比你們少,
到最後家主之位歸了你,而我就管理一個小小的財務,就是爺爺你偏心!
我隻是想把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還有顧曼,我隻是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合適難道還要強行在一起?我就問你們,我到底有什麼錯?”
金建國聽聞不知該如何作答,這孫子的確是誤會自己了。
而金梁金棟也不說話,因為矛頭是直指自己,所以不適合反駁,但餘輝可不慣著他,直接上前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替老爺子打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
且不說老爺子不可能會因為偏心選擇家主,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如此,那也不是你勾結仇家奪得金家財產的借口,
況且那家現在還在密謀和島國合作,我想請問這樣的人值得合作嗎?
再退一萬步來說,你和島國鬆井集團合作就不怕被華人所不齒嗎?”金才惡狠狠的看著餘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