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看我是不是進步了?嘻嘻”一個年齡六七歲的女孩練完一套劍法得意地問著自己的師父
“嗬嗬,是進步了,不過靜純,你就是不用功,多好的武學天賦,哎,臭丫頭。”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女道士說道。
“師父,您彆責怪靜純了,她天賦異稟,自然是不用像我們這樣苦用功的。”年齡稍大的女孩走近師父身旁道
“大師姐,你何必為她說話呢,她呀,滿腦子都是吃,更不會領你的情。哈哈。”說話的這位女孩和靜純年齡相仿,說話的同時敲了敲靜純的頭,而後又輕快的閃過到女道士的旁邊。“師父,我看您啊,對靜純說教是沒有用的,您得罰她”
“臭緣子,我到底是哪裡惹著你了,看我不打你”本來靠在樹旁的靜純起身就要追打緣子
“師父,你看她,哈哈”緣子躲著靜純的追打,從師父的背後跑到了大師姐的背後,拿大師姐做擋箭牌。大師姐和師父看著她倆也隻能無奈的笑笑。
“啊呀,不行了跑不動了,不和你鬨了,師父,我餓了,什麼時候可以吃飯啊”靜純乾脆坐在地上甩起賴
“哈哈”緣子和大師姐一起輕聲笑了出來
“無塵觀早晚讓你吃垮了,怎麼就看不出你那麼瘦弱的女孩子竟那麼能吃”遠處一位三十左右的女道士走了過來
“師叔祖”三個女孩子齊聲向她鞠躬問好
“師叔,您怎麼來了?”二十出頭的女道士也忙站起來問好
“慧嫻,你平時也都這樣帶著她們練功嗎?在練功的時候讓她們肆意玩耍,你也不小了吧,如此縱著她們……”這個女道士神情嚴肅,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玩笑語氣
“謹遵師叔教誨。”慧嫻謙恭地回答
“好了,好了,你們繼續練,亦如跟我來。”
這位師叔祖把大師姐亦如帶到了僻靜的角落
“亦如,和你說過多少回,你的身子弱,要通過練功來強身健體,況且你不比人家的家境,隻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比彆人更出色,以後可決不能再瞎胡鬨。”
“對不起,師叔祖,亦如又讓您費心了,下次不會了。”亦如很乖巧的低下了頭
“你彆總是對不起、對不起,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哎,算了,你還太小,也許是我太早讓你有了壓力”
“師叔祖,怎麼會,您的心思亦如都明白,亦如一定會努力,不會讓您白關照的,嘻嘻”亦如扯著師叔祖的衣袖撒起嬌來
“你呀,行了,快回去吃飯吧,把你師父叫到鬆鶴廳,你師祖要訓話了”師叔祖愛憐的看了看亦如
亦如跑回師父身旁,調勻呼吸,再輕聲說“師父,師叔祖說師祖要你去鬆鶴廳呢。”
“好,那你們自己去吃飯吧,記得午睡不要過頭哦。”
送走師父慧嫻後,三人結伴去吃飯。
“亦如,師叔祖怎麼每次都是隻把你一個人帶出去啊,她都和你說什麼啊?”靜純邊吃邊問
亦如一邊給自己盛飯一邊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每次都是很嚴厲的教育我,真的很怕她。”
“可能因為你在無塵觀的時間最長,她比較疼愛你吧”靜純的丫鬟靈芝一邊給靜純添飯一邊說道
“臭丫頭,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再說,你覺得這是疼愛嗎”靜純假裝很威嚴的樣子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太笨了,總是學不會,沒有你們倆做得好。”亦如慢慢的吃飯,淡淡的笑了笑
“我看啊,因為你是大師姐,靈芝,再多打一些。”靜純嘴裡的東西還沒咽下就接過了另一碗“幸虧我不是最大的,一般多出了什麼事都得老大扛著,哈哈”
“如果非要說疼愛的話呢,亦如姑娘,你說她是不是可憐你是個孤兒啊。”靈芝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緣子姑娘,您說說看吧。”
“有什麼好想的,師叔祖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該讓咱們知道的時候咱們就知道了。”緣子一個人用樹枝在劃道道
“緣子,你怎麼不吃飯啊,可好吃了。”靜純笑著說
“緣子,快過來吃啊,一會涼了。你在乾嘛呢?”亦如關切地說
緣子這才抬起頭“我算算我都離開家三個月了,什麼時候能見到爹娘呢?”
“姑娘,彆想了,快吃飯吧,一會都涼了。”緣子的丫頭雨歌給緣子盛好了飯菜
“靜純,你怎麼不想你家人呢?”亦如看著還在狼吞虎咽的靜純納悶道
“我叔父每天都很忙,哪有時間管我,很多時間我都和緣子在一起過的,我叔母還沒有姨母對我好呢,巴不得我一直住在姨父家。”靜純歎了一口氣後又趴在亦如的耳邊小聲道“我和你說啊,其實她呀,不是想他爹娘了,是想他的與莒哥哥了,嘻嘻。”
“臭丫頭,我要是再不吃飯,說不定會被你說成什麼呢,到處嚼舌根,小心咬了自己的舌頭。”緣子笑著咒罵道。
“啊!”靜純發出一聲慘叫“臭緣子,你還真是靈啊!”貌似靜純真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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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說我家姑娘。”雨歌也輕聲笑道
“行啊,雨歌,仗著緣子欺負我,我剛才是因為好久沒吃肉了才會這樣的,你今天是皮癢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燉湯喝。”靜純說著放下了碗筷向雨歌追去。
“姑娘救我”雨歌和靜純就這樣繞著餐桌追逐著。
無塵觀的觀主雲貞道長在鬆鶴廳靜修,聽到腳步聲便知道,“慧嫻來啦。”
“師父,您叫我有事?”慧嫻施了一禮後說道
“好了,雲湖,你先出去等著。”雲貞吩咐道
“是,師姐,雲湖告退。”原來那位嚴厲的師叔祖名叫雲湖,也隻有見了觀主才這樣畢恭畢敬。
“慧嫻,過幾日楊將軍和夫人會到無塵觀來,看看緣子和靜純,你回去和她們說一下,但是不要耽誤了練功。”
“原來是這樣,她們知道了一定開心得不得了,不過,父母來探望女兒在無塵觀也算常事,怎麼您似乎有彆的心事?”
雲貞抬起頭,“是啊,楊將軍修書來說,這回隨行的還有彆人,讓我們隻管保護與招待卻不能透露身份,我正在憂愁該以什麼樣的形式來招待,該怎樣保護才能不被彆人看出他的特殊身份。”
“師父何須憂愁,騙人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自己也騙了,隻要先把自己說服讓自己相信都是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不就行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人呢?”慧嫻淡然一笑
“趙家公子經常來,你也是知道的,隻是……沂王世子……”
“這……”慧嫻也被震驚的不知說什麼好。
“行了,這些也不是你該煩心的事,叫你師叔進來吧。”
“是,弟子告退”慧嫻走出了鬆鶴廳“師叔,師父叫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