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沈淩霄，彆推開我好嗎？尤其是這種時候，不要拒絕我。”
沈淩霄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離了一些。
“你都知道了？”
“嗯，龍息之血，我看到了。”
沈淩霄輕輕抱住她，將額頭埋入她的肩膀上。
“你太聰明了，日後，什麼都瞞不住你，日後，我該怎麼辦？”
楚寒雪見他不再拒絕自己，這才環抱住他。
指尖瞬間傳來冰冷的觸感。
楚寒雪被凍得縮回了小手。
“淩霄哥，你身上怎麼這麼冰？”
話音剛落，沈淩霄便失去所有的力氣，軟倒在她身上。
楚寒雪小聲驚呼，將沈淩霄靠在石壁上，這才算借力穩住了沈淩霄的身體。
她認真看了沈淩霄的身體，險些驚呼出聲。
沈淩霄的身上，每一條浮在肌膚上的脈絡都是幽藍色的，自那幽藍色的脈絡，向兩邊泛著寒氣。
這才讓身上起了寒霜。
整個山洞的溫度也十分寒冷，想必都是拜沈淩霄身上的寒氣所至。
“淩霄哥，你再撐一下，我們到那邊去。”
沈淩霄的意識混沌，不過他還是怕自己身上的寒氣傷了楚寒雪，便強撐著打斷自己走過去。
楚寒雪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用肩膀扛起他的手臂。
“沒事，我不怕冷的。”
找到那處空地，楚寒雪攏起地上陸欽原提前準備好的枯枝點燃。
橙明的火光，這才讓山洞中有了些許溫度。
楚寒雪將沈淩霄挪動至篝火旁，她這才去研究那石壁上的字。
“龍息……血……”
“我不是隻有龍息之力嗎？那血是什麼意思？”
她轉頭看向沈淩霄，原本想問問他，可他此刻卻痛得蜷縮起來，渾身發抖。
此刻怕是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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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不如就按照字麵上的意思，賭一把！”
楚寒雪伸出手，用力在石壁的尖銳處劃了一下，血珠瞬間爭先恐後的自傷口處湧出來。
她痛得“嘶”了一聲，有些想哭。
眼看那血珠滴落在地上幾滴，平白浪費了。
她趕緊跑到沈淩霄身邊，將那傷口對準沈淩霄的嘴。
順著他的唇縫，鮮血流入他的口中。
“淩霄哥，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
沒過多久，楚寒雪的手腕，便自己止了血。
無奈，她隻能再劃上一次。
“淩霄哥，你可要快點好起來。要不然，我的手腕上，可要留下不少疤痕了……也不知道，白羽哥那祛除疤痕的藥，還有沒有……”
話還不等說完，沈淩霄驀的睜開了眼。
“淩霄哥，你醒……”
楚寒雪說了一半的話咽了回去。
因為她不確定，此刻睜開眼的人是不是沈淩霄，或者，他還算不算沈淩霄。
他的瞳孔是幽藍色的，與他身上的痕跡一樣。
突然，他一把握住楚寒雪的手腕，用力吸吮起來。
“啊！”
楚寒雪的傷口很痛，她甚至明顯的感受到血液從傷口中流失。
看著沈淩霄喉嚨處一下接一下的吐咽動作，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的血。
沒過多久，楚寒雪便覺得頭暈，想來，是失血過多導致。
她看了眼沈淩霄的身體，眼睛驟然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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