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閣。
一名護衛風風火火衝上二樓。
“掌櫃的,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少年和珍寶軒做了一筆大生意……”
陳掌櫃聽了護衛的彙報之後。
騰了一下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
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氣喘籲籲的護衛,“那小子在珍寶軒一次性售賣了接近二十萬靈石的資源?”
二十萬靈石的資源。
這是什麼概念。
靈寶閣一個月的流水,都沒有這麼多。
他這是錯過了一個大單子?
如果,他如果沒把那個少年趕走的話……
沒有如果。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痛如刀絞。
到嘴的肥肉竟然飛了。
“該死的小二。”
他竟把一切過錯推到了店小二身上。
要不是店小二狗眼看人低,他豈會錯過?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
不是後悔的時候。
也不是追究店小二責任的時候。
他眼中掠過一抹寒芒,看向護衛,忽然問道“那小子一個人離開了?”
“對,一個人離開的,現在已經出城了。”
護衛說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陳掌櫃冷笑道“珍寶軒掌櫃的還真是蠢啊,竟然放走了一條大魚,去,召集人馬,隨我出城。”
護衛眼睛一亮,明白了陳掌櫃的意圖,然後飛快下去召集人馬。
片刻後。
一群人在陳掌櫃的帶領之下,浩浩蕩蕩出了靈寶閣,向著城外殺去。
靈寶閣大批人馬出動的動靜,自然瞞不住對麵的珍寶軒。
吳掌櫃站在二樓,看著漸行漸遠的一行人,搖了搖頭,“靈寶閣這次恐怕是要踢到鐵板了。”
許辰敢一人帶著大批資源入城售賣,自是有他的依仗,靈寶閣以為許辰年少好欺負,殊不知這是在找死。
出了城,陳掌櫃一行人引起身法,風馳電掣。
不一會兒,他便遠遠看到一個少年的背影。
他心中一喜。
終於追上了。
他仿佛看到大量靈石在向他招手。
不徐不緩趕路的許辰,把感知釋放到極致,心中忽然一動,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
他等的好辛苦。
終於來了。
想起在靈寶閣內被人刁難的場景,他眼底流轉著森冷殺意。
他適當的加快速度,向著人煙稀少的地方掠去。
“不能讓他逃了,快追。”
陳掌櫃見許辰忽然加速,以為後者要逃,也是加快了追擊的速度。
一片人煙稀少的寬闊空地。
許辰忽然停下了腳步。
“此地風景不錯,適合殺人!”
他緩緩轉過身,似笑非笑看著急掠而來的一行人。
“嗯?!竟然停下來了,他難道知道我們跟蹤他?”
陳掌櫃見到許辰忽然停了下來,不由如此想,但當靠近後,看清後者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內心沒由來的湧起一股不安。
他有種感覺,對方似乎故意引他來此一般。
故意的又如何?
一個少年而已。
還能是他們的對手?
這畢竟是以武為尊的世界。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陳掌櫃,打壞你們靈寶閣東西,我已經賠了靈石,你們不辭辛苦,從城中追到城外,又為了什麼?”許辰似笑非笑看著陳掌櫃。
陳掌櫃冷笑一聲,“小子,你打壞的東西,其中有一顆地階靈丹,你賠的靈石根本不夠,所以……”
“所以什麼?要我賠靈丹的損失?多少?”
許辰玩味道。
陳掌櫃看著許辰有恃無恐的模樣,皺了皺眉,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他冷哼一聲,道“不多,二十萬塊靈石。”
“你還真敢開口。”
許辰臉色漸冷,“你還是乾脆明搶好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既然不肯賠,那就休怪我親自動手了。”陳掌櫃大手一揮,“拿下他,生死勿論!”
“原來你們是要殺人劫貨啊。”
許辰搖了搖頭,“這樣的話,我也不用留手了。”
許辰冷冷一笑,青魑劍出現在手。
“此地青山綠水,用來埋葬爾等,屬實有些浪費了。”
最後一字落下,青魑劍鏗鏘一聲出鞘,隨著許辰揮動,一道粗大的劍氣斬向陳掌櫃一行人。
“噗噗噗噗!!!”
鮮血飆射。
陳掌櫃一行人無一幸免,被一劍斬成兩截,身軀從腹部斷成兩截,散落一地。
陳掌櫃竟一時未死。
滿臉驚恐之色。
雙手沾滿鮮血,向前拚命抓著。
仿佛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在地上留下一道七八米長的血線,終是在痛苦中死去。
雙眼瞪大。
死不瞑目。
許辰走到陳掌櫃身邊,“下輩子眼睛擦亮點,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
收取後者儲物戒,又把戰場打掃一遍,然後腳下一點,飛掠而出,幾個縱躍,人已消失在了天際。
許辰離去後不久,一行人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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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斬成兩截的十幾具屍體,來人麵麵相覷。
……
許辰回歸宗門,默默修煉,並未驚動其他人。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回宗第二天,他便利用手中的大量靈石,讓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突破到了凝氣境七重。
後麵,他刻意放緩了修練速度,主修劍術,和武學。
裂山掌!
玄階低級武學。
是他從趙家武庫中繳獲而來。
一連多日練習。
終於學有所成。
初步掌握了裂山掌。
掌握裂山掌後,許辰還是覺得自己的攻伐手段有些單一,比如身法,他到現在還沒習練身法,與人對戰之時,吃了不少虧。
還有便是劍術單一。
到現在他也隻掌握了太初劍訣第一式搬山,但搬山作為他的底牌之一,總不能太頻繁的使用。
所以,他準備進入青靈宗的武技閣,弄幾部適合自己的武技。
……
結束修練,換上乾淨衣衫,許辰匆匆來到武技閣。
“許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