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乾什麼!”祝炎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兩人,聲音顫抖著喊道。
“你們彆過來啊!!”他不斷後退,試圖拉開與她們的距離。
“我是神火教的神子,我們神火教的大隊人馬就在外麵,你們要是敢對我出手,我們神火教的教眾絕對不會饒過你們的!”祝炎聲嘶力竭地威脅道。
鼎鼎聽到這句話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望著朱兒。
朱兒雖然比鼎鼎聰明一些,但也有限度。況且,她和璃璃大人剛剛經曆了一場被各路人馬追殺的驚魂之旅,對於再次惹事生非感到恐懼。
祝炎原本已經陷入絕望,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甚至準備接受死亡的命運。然而,當他看到那兩個小魔女因為他的話語而停下攻擊時,心中湧起一股希望。
難道她們真的懼怕神火宗嗎?祝炎心中暗自猜測。儘管神火宗無法與那些頂尖的聖地仙門相媲美,但也是二流勢力,擁有一定的影響力。
鎮住這些,家夥也不是不可能!
在這絕境之中,祝炎竟然發現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心中不禁大喜過望。
他迅速擺出神火宗神子的身份,自信滿滿地開始繼續忽悠鼎鼎和朱兒“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現在不放了我,等我們神火宗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太上長老來了,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滅殺!”
鼎鼎和朱兒聽到這話,不禁大吃了一驚。
因抵禦贔風而躲在鼎中的璃璃大人則頭疼不已,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朱兒和鼎鼎不再抱有任何期望,實在不想再聽這個叫祝炎的人繼續吹牛了。
於是,她拎著玉蜂從煉天鼎中突然飛出來,在大言不慚的祝炎麵前一閃而過,瞬間分身到了他的身後。
璃璃大人手持鋒利無比、劍身不染血的玉蜂,左右虛揮了幾下。
祝炎甚至還沒有看清璃璃大人的身影,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就在他的手指剛剛觸碰脖子上的皮膚時,他的脖頸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如同發絲般細小的紅色血痕!
這道血痕像是憑空出現的,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動脈中的鮮血開始從他的脖頸中緩緩流出,逐漸浸濕了他的雙手。
祝炎的喉嚨中發出嗬嗬的聲音,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但卻再也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隨著眼前的畫麵開始旋轉,他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最後,祝炎的腦袋像噴泉一樣從脖頸上掉落下來,滾落在地上。
直到此刻,在意識即將消散的瞬間,祝炎才看清了將他頭顱斬落的那一抹雪白。
而此時,那一抹雪白正朝著他的女伴追去。
璃璃大人一向心狠手辣,做事乾淨利落,從不留下任何後患。
如果剛才放走了那個女人,恐怕會有更多的麻煩找上門來。因此,她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璃璃大人以極快的速度斬殺了祝炎後,立刻施展空間神通,連續穿越空間,緊追著那個麵紗女子而去。
雖然麵紗女子跟她都是六境的修為,但是六境跟六境之間,也有泥雲之彆!
任憑心中害怕到極點的麵紗女子身法遁得有多快,也隻是在眨眼間,就被璃璃從後麵追上了!
璃璃大人可是個狠角色,話都沒說一句,直接就是一劍斬出!
這一劍可真是樸實無華,一點特效都沒有。
但卻是全點了真實傷害的玉蜂劍,隻見劍光一閃,那麵紗女子的一條臂膀就被其掉落在地。
不僅如此,璃璃大人還考慮到玉蜂劍隻能斬殺肉體,無法將神魂與肉體一同滅掉這個問題。
所以聰明的她特意在玉蜂劍上抹了一種隻對神魂發作的烈性毒藥。
徹底解決了玉蜂的短板!
這樣一來,當被進化成“毒蜂”的玉蜂劍斬中時,那麵紗女子不僅斷了手臂無法再生長,還因為神魂受到攻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麵紗女子一直對自己的美貌頗為自信,此時隻恨追殺她的不是個男人。
否則她或許可以用某種特彆的方式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然而現在,隨著中毒的不斷加深,她深知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眸子一轉,她果斷地停下腳步,決定不再逃跑。
深知求饒對於眼前的璃璃大人來說毫無作用。
趕在璃璃大人準備揮出第二劍之前,她慌慌張張地將身上所有的財寶都扔給了璃璃大人。
不僅如此,她還急忙說道“我叫洪情,是神水宗的神女,我們神水宗非常大而且非常富有。”
“您可以拿我去和他們交換贖金,我對神水宗非常重要,無論您要求多少贖金,他們都會滿足您的要求。”
璃璃大人聽到這番話後,手中即將斬出的劍停了下來,她饒有興趣地看了這個名叫洪情的女子一眼。
輕笑一聲道“你還算聰明,至少比那個聖火宗的蠢貨要聰明得多。”
身穿一襲白衣,臉上戴著白色麵紗的洪情聞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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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自己終於能夠在璃璃大人的手下保住一條小命了。
洪情偷偷掃了一眼璃璃大人絕美的臉,心中暗自驚歎。
她那美麗的容貌如同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散發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然而,心中也湧起一絲嫉妒之情,暗暗想著“竟敢傷了我的臂膀,待我脫身後,一定要報複回來!”
然而,就在她心中的聲音剛剛響起的時候,璃璃大人手中的玉蜂突然化作一道劍光弧線,從頭到腳地嵌入了她的身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洪情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預料到。
洪情眼中的璃璃大人也隨著她被當頭斬成兩半的身軀而分裂開來。
她難以置信地問道“為什麼?明明你剛才都要留我一命了。”
璃璃大人聞言咯咯一笑,瞥了一眼她身上穿著的一襲白裙以及臉上戴著的白色麵紗,不禁想起了月璃,淡淡地說道“本來是可以饒你一命的。”
“但是呢,真讓你穿得太像一個賤人了。”
“還跟那個賤人一樣戴著麵紗。”
“實在是太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