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太初一臉認真的樣子,顧思思有些驚訝,但還是說道:“爺爺,楊辰就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沒什麼奇特的地方。”
這時候,夏琳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
顧太初一臉期待地看向夏琳,夏琳說道:“他是一個非常特彆的人!”
“特彆?”
顧太初皺眉:“他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夏琳這才繼續說道:“姥爺,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覺醒了武道天賦,如今也是一名超凡境的武者,而我在覺醒武道之後,感知非常的敏銳。”
“我從楊辰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十分特彆的氣息,讓我完全看不透他,如果是尋常的武者,就算是超凡九境巔峰境武者,我都能感知到對方的危險,但是在楊辰的身上,我隻能感知到特彆的氣息。”
“還有他身上獨具的那種氣勢,明顯是一名武者。”
“以我的感知來判斷,他要麼是一個還未覺醒武道的普通人,要麼,就是一名實力非常強大的武者,相比而言,我更相信後者!”
說到這裡,夏琳的麵容之上,滿是認真之色。
顧思思一臉驚訝地看著夏琳,之前下飛機後,夏琳主動邀請楊辰通行,並且想要將楊辰招攬到自己的家族,她本以為,夏琳是因為楊辰的顏值,而喜歡上了楊辰。
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而是夏琳感知到了楊辰的不簡單,所以才生出了招攬之意。
顧太初也是一臉狂喜,身為夏琳的姥爺,對於自己這個外孫女,他還是非常了解的,平日裡看起來咋咋呼呼,但心思縝密,關鍵時刻,從不會掉鏈子。
更何況,夏琳如今也是一名覺醒了武道的超凡境武者,既然她說楊辰極有可能是武道強者,那就一定是這樣。
就像是夏琳說的那樣,就算是超凡九境巔峰境武者,她也能從對方的身上感知到一些危險的氣息。
而在楊辰的身上,卻沒有感知到一點危險的氣息,隻有一股十分奇特的氣勢。
如果楊辰真的是武者,豈不是說,他的武道境界,極有可能是在天境嗎?
這時候,夏琳又說道:“除此之外,還有讓我懷疑他是一名武道強者的原因,那即是他身邊的一名比他還要年輕的跟隨者,渾身散發著極為恐怖的氣息,隻是看了我一眼,就讓我有種墜落深淵的錯覺。”
“就算是真正的超凡九境巔峰境強者,我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到現在都讓我清晰無比。”
“如此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年輕強者,竟然隻是跟隨在楊辰身後,由此可見,楊辰的身份絕對不凡。”
顧太初頓時滿臉都是激動,兩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強者,其中一人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武道氣息,另一人氣息收斂,卻能讓強者跟隨,足以說明後者的來頭不小。
顧太初又問:“小琳,你剛剛看到上升的觀光電梯裡的那個年輕人,真的是楊辰?”
夏琳搖頭:“我也不確定,剛才隻看到了他的背影,而且是一閃而過,真的非常像。”
一直沒說話的顧思思,看著激動不已的顧太初,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說……
夏琳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太初說道:“姥爺,您該不會真的認為,那個與我們在飛機上相遇的楊辰,就是長老會新冊封的四長老吧?”
顧太初大笑一聲,沒有回答夏琳這個問題,而是樂嗬嗬地說道:“我們先下樓!”
顧思思和夏琳一起跟隨顧太初來到了樓下,當他們走出大樓的時候,就看到樓下已經人山人海了。
在場的都是中州的大人物,每個人的身邊,都有數道氣息恐怖的武道強者跟隨。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一概抬頭凝視著中州大酒店之巔。
隻是,中州大酒店有著中州之巔之稱,數百米的高度,又是晚上,憑借肉眼,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到。
即便如此,這些人還是守在這裡,看向中州之巔。
與此同時,中州之巔。
十五名氣息恐怖的武者,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一個負手而立的年輕人。
“你就是長老會新冊封的四長老?”
徐振華看向楊辰,皺眉問道。
其他幾人,也都盯著楊辰,肆無忌憚地打量。
即便他們已經得知,長老會的四長老是個非常年輕的後輩,可當他們親眼看到楊辰後,還是非常的震驚。
如此年輕,就連三十歲都不到,卻已經是站在世俗界巔峰的大人物,還真是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楊辰沒有回應徐振華,而是目光一掃眾人,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開口道:“你們五大古武世家,還真是好大的手筆,五名二品天境後期境武者,五名二品天境巔峰境武者,還有五位古武世家在中州的話事人,這是打算要與我動手嗎?”
陳誌忠冷哼一聲:“小子,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動手,如果你識相,就趕緊滾出中州,或許我們還會放你一條活路,若是不滾,後果非常嚴重!”
薑安君眯眼盯著楊辰說道:“若非你體內擁有魔神的靈魂,你怕是就連踏入這裡的膽量,都沒有吧?”
百裡成吉冷聲說道:“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殺了就好!”
隻有齊峰,目光熾熱地盯著楊辰。
齊家之主可是特意吩咐過,要讓他暫時袖手旁觀,而齊家也已經安排了家族的強者前來。
就算今日楊辰能僥幸活著逃離,等齊家強者到了,楊辰就再也逃不掉了。
“看來,我是沒辦法現在就宣讀針對武者的新規了,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你們打趴下,然後再宣讀新規!”
楊辰不緊不慢地說道,絲毫沒有被十五名來自古武下界頂尖古武世家強者包圍的覺悟,反而言語挑釁。
他身上並未釋放出絲毫武道氣息,然而就是他這幅從容不迫的樣子,反而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無比巨大的壓力。
這種壓力,仿佛來自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