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烏啼劍罡氣發揮+5,劍法威力+3,劍法+1)
極為稀有的寶劍,擁有特製的劍槽,揮動間能發出刺耳的尖嘯擾亂對手心神】
拿到這柄寶劍,薑陽心中暗道:這玩意兒配合掩日劍,對手豈不是看也不能看,聽也不能聽?
這特麼好東西啊!
【獲得:巴蛇鞭罡氣發揮+4,鞭法威力+4)
使用稀有的巴蛇蛇皮所製長鞭,刀槍難斷,水火不侵,鞭身罡氣傳導性極佳,能讓人更好地控製長鞭】
【獲得:《巴蛇神鞭》】
【獲得銀票10000兩4】
【獲得銀票5000兩7】
【獲得銀票1000兩10】
【獲得:寒鳴戒罡氣發揮+4,劍法威力+3,劍法+1)】
好東西!
這個戒指,令薑陽眼前一亮,暗道終於有個可堪大用的好戒指了!他連忙換上
【獲得:黑蛇冠罡氣發揮+4,罡氣防禦+4)】
頭冠?這可是自己沒有的裝備部件!
他心中暗爽,就這麼一會,直接賺兩件好裝備!
強啊!
短短片刻時間,三名高手橫死,街道上,薑陽隨意地站在鮮血橫流的青石街道上,他低頭將賴九指提了起來:“賴管事,我在這等了半天了,你說的捏死我的人,就這些廢物?”
賴九指此時隻恨得咬牙切齒,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薑陽,恨不得喝薑陽的血,吃薑陽的肉。
他嘶啞的聲音道:“幫主馬上就會帶人過來,殺我幫這麼多高手,幫主會將你做成人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薑陽再次點頭:“帶什麼人來?就帶這種垃圾?”
他將對方的腦袋撞在青石地板上:“我聽說你們幫主的罡氣也不過出體三寸,這種連老子一掌都接不住的廢物,拿什麼來威脅我?”
“哈哈哈哈!”賴九指帶著幾分癲狂笑了起來,他從來還沒有見過有人膽敢在金虹幫麵前如此猖狂,他也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他隻感到一股怒氣上湧,整個人都要被怒火吞噬,他已經憤怒得快要失去理智,他咆哮道:“你馬上會知道了!”
“幫主會將你的內臟一點點全部吃掉……我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薑陽聽到這話,忽然臉色一沉,同時目光隨之也冷了下來。
“你說什麼?”
薑陽再次將對方提了起來,顯然聽出了這句話中的意義有些非同尋常。
如果一般人聽到賴九指那番沒頭沒尾的話,斷然很難聯想到什麼的。
但薑陽可是經曆了兩次妖魔事件!
吃掉內臟,這種事情不得不令他想到妖魔,而他現在已經明了,妖魔就藏在這片街區!
難道……?那位雷幫主,跟妖魔有關?
不,或者那位雷幫主,就是妖魔!
“賴管事啊賴管事,你真是讓我探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啊!”
“!!!”賴九指的瞳孔猛然一縮,顯然他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他心中一寒,立即裝起傻來:“你……你在說什麼?”
薑陽像是看傻子一樣打量著他:“讓我來猜猜看,你們那位雷幫主為什麼會吃人內臟?因為你們那位雷幫主,就是那日大鬨飛鳳樓的妖魔!”
“也正因為此,你們飛鳳樓那邊那麼多眼線,也察覺不到妖魔的到來,甚至官府都找不到半點妖魔的蹤跡!”
“!!!”賴九指瞬間麵露駭然之色。
而這個時候,薑陽則大聲道:“各位!各位可知道先前鬨得沸沸揚揚的妖魔吃人之事,官府一直都沒有找到的妖魔,藏在什麼地方麼?”
“它就藏在這片金虹幫的駐地之中!”
“賴管事剛才告訴我說,那頭妖魔的真實身份就是……”
正在薑陽說話的時候,他感到身後一道銳嘯聲傳來。
幾乎同時,背後那人一指鬼魅般點在薑陽的背心。
薑陽的混元罡氣瞬間運轉,如同一個高速運轉的圓球,在電光火石間將這股爆發驚人且極度集中的力量偏轉。他隨即感到那狂猛的指勁瞬間轉化為拳,拳又化掌,一連數擊,狠狠轟在自己背心。
但這數道攻擊,卻全都被薑陽的混元罡氣扭轉卸去,被偏轉的罡氣化作一股一股罡風將漫天雨點震作更細碎的雨屑,四處飛揚!對方凝聚渾身罡氣,彙聚肘尖,再次頂出。
薑陽瞬間回身一掌,掌肘交擊,薑陽的掌勁就仿佛一座凝實的大山!
對方的肘則像是一架高速行駛的貨車,狠狠撞在山壁上,隻聽“哢嚓”一聲炸響,肘骨當場炸裂!
而對方整個人也被一股巨大的掌力頂飛出去!
跌落在地,水花飛濺!
“打夠沒有?”薑陽聲音森然。
雨越下越大,嘩啦啦地流過屋頂,如同斷線的珠子墜落地麵,又在地麵彙聚成流。水流被燈火映照,水光粼粼。
一道道戴著鬥笠的身影,從街道兩旁的牌樓上飛身而下。
幾人連忙將那黑袍青年扶起,黑袍青年麵目猙獰,推開上前來扶的其他人,從地上站起來,雙目發狠。
薑陽卻是毫不在意,他審視著眼前的幾人,這黑袍青年應該正是先前襲擊過自己的暗域高手,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薑陽知道對方的實力變得比之前更強了,否則自己這一掌,可絕不是將肘骨打炸這麼簡單!
薑陽同時注意到此人身邊的其他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
衣服上沒有金虹幫那種獨有的金色紋飾,應該都是暗域來的高手。
“給他治療傷勢。”說話的是這四人中為首的一名男子,聲音低沉,嗓音深沉而富有磁性,語調卻顯得很平靜。
此人渾身都包裹在一件黑色的袍子裡頭,鬥笠壓得很低,看不清楚麵容。
薑陽敏銳地察覺到天空中細細密密的雨點落在此人身上,但還未沾濕衣衫,便已經化作一縷輕煙。
由此可見對方的罡氣凝聚程度非同一般。
薑陽笑了笑,終於有高手開始坐不住了?
而這個時候,這片街區的一座牌樓上,一名男子靠在窗台邊,凝視著街道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