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又會保養,說三十來歲也有人信。
加之她長了雙狐媚眼,看人時,眼神勾勾搭搭,騷裡騷氣的。
挺對一些中老年男人的胃口的。
門打開。
外麵站著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穿深藍色休閒裝,臉上戴口罩。
男人進門。
摘掉口罩,露出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臉形長方,下頷胡須刮得鐵青。
是華棋柔的姘頭,叫索刃。
也就是她口中那個很專業的人。
華棋柔貼上去,摟著他的腰,黏糊糊的聲音說:“顧北弦猜到是我或者我老公了,今天去我老公公司詐他了。親愛的,你都打點好了嗎?”
索刃把門關上,在她嘴上啄了口,“我做事你放心。”
“那鎖鎖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呀?那孩子從小嬌生慣養的,沒吃過苦。這次被拘留,可心疼死我了。”
“彆急。”索刃推著她,揉著她,往陽台上走。
華棋柔按住他不老實的手,嗔道:“我怎麼可能不急嘛,那可是我女兒。”
索刃說:“我找關係了,可上麵卡得嚴,最多拘留半個月就能放出來。你彆擔心,隻是拘留,有我幫忙關照著,她不會有事。”
“你一定要幫我好好關照著鎖鎖啊,彆讓她被人欺負了。”
“那當然,我拿鎖鎖當親生女兒疼。”索刃輕佻地捏了捏她的屁股。
華棋柔朝他飛了個媚眼,“這還差不多。”
兩人來到落地窗前。
窗前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塊羊毛地毯,隨意放了幾個彩色抱枕。
索刃伸手,把窗上那層薄薄的白色紗簾拉上。
一把將華棋柔推到玻璃上。
他脫掉她身上的玫紅色風衣,熟練地撩起她裙子的下擺……
四十分鐘後。
華棋柔滿臉潮紅地躺在索刃懷裡,手指擱在他大腿上摩挲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索刃輕浮地捏著她的腰,問:“是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華棋柔白了他一眼,“當然是你了,你比他年輕整整十歲呢。”
“也是,你這麼浪,又這麼饞,那個老家夥怎麼能喂飽你?以後我多來喂喂你。”他湊到她脖子上亂拱。
華棋柔癢得花枝亂顫,拿手去推他,嬌嗔道:“壞死了你。那你說,是我好,還是你老婆好?”
“當然是你了。我老婆就是根木頭,怎麼弄都不吭聲。”
華棋柔輕佻地挑挑眉,“那我呢?”
索刃笑得不懷好意,“你是狐狸精,又騷又浪,又賤。”
“好你個索刃,看我不打死你!”
華棋柔柳眉一橫,伸手就去掐他的肉。
索刃左躲右閃,笑著握住她的手,“我是誇你的意思,換種說法叫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華棋柔翻了他一眼,“這話我愛聽。”
兩人躺在柔軟的地毯上,笑著鬨著。
歇夠了,又來了一次。
直到把索刃累得氣喘籲籲,華棋柔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他。
收拾乾淨,穿上衣服,離開。
等她走後,歇了足足半個小時,索刃才有力氣走。
從小區裡離開,華棋柔沒直接回家。
去了常去的美容院做美容、按摩和推油。
今晚出來,就是打著這個借口出來的。
不做,會露餡。
做完一整套,快十一點了。
華棋柔開著車,往回返。
一路上心情很好的樣子。
被男人和進口高檔化妝品,雙重滋潤的身體,芳香四溢。
麵孔油潤紅亮,眼睛嫵媚潮濕。
這是經曆肉體出軌後,才會有的容顏。
華棋柔手握著方向盤,哼著小曲,好不愜意。
途經車流稀少的濱江大道。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突然從後麵包抄過來。
在她車子前方三、四十米處,猛地刹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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