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算是那方麵的毛病經過治療之後,痊愈了,人家女方也不會相信。”
“這次小馬之所以會被女方悔婚,錯誤全在劉海中。”
劉海中聽到這些話,心中也有些後悔,但是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他清楚就算是做錯了,也不能認錯。
要不然以後還怎麼管理四合院。
劉海中輕輕咳嗽兩聲,整理好臉上的不安,瞪著馬師傅說道“老馬,這件事錯完全不在我,是老張那個家夥心眼太小了,他自己不打聽清楚,就亂做決定。還有,也是小馬倒黴,誰讓闌尾長得位置那麼靠下呢?”
馬師傅即使早就知道劉海中不會輕易認錯,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找出如此蹩腳的借口。
“好了,劉師傅,事情是怎麼回事,大家夥都清楚,你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咱們兩家啊,從此不再來往,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你”
劉海中還想多說兩句,見圍觀的住戶已經麵露凶光,連忙將到了嘴巴的話又吞咽了回去。
他冷聲說道“好,我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還能怕了你!”
劉海中整了整衣領子,背著手回到了家。
剛進家門,二大媽就迫不及待的關上門,將他拉到了裡屋。
“海中,你可回來了,今天出大事來了。”
出大事
劉海中心中一震,雙腿有些發軟,差點蹲坐在地上。
他今天已經出了好幾次大事,在最開始的時候,被閻解成設下圈套,抓了個現形,逼他作出了讓步。
回來的路上,又被紅袖箍的老大爺指著鼻子教訓了一頓。
等進到大院裡,還被馬師傅訓斥了一番,無故指責他破壞小馬的婚事,現在怎麼還有大事啊。
今兒算是倒了黴了。
二大媽當然不清楚劉海忠今天的遭遇,附在劉海中的耳朵上,小聲說道“今天於秋華拿著白麵饅頭去四合院前院何文慧家裡炫耀,被三大爺抓了個正著,三大爺不但當眾批評了她一頓,還要召開大會。”
“這跟咱們也沒有關係啊。”劉海中清楚閻埠貴之所以對付於秋華,跟他脫不了關係,但是他才不會為了於秋華出麵。
於秋華吃白麵饅頭,這件事看起來是件小事,卻是犯了眾怒,要是貿然替她說話,說不定會引來眾怒。
再說了,劉海中已經不準備舉報閻埠貴了,於秋華也就徹底沒用了。
二大媽件劉海中犯迷糊,拍著大腿說道;“老劉啊,這事兒怎麼能跟咱們沒有關係呢!你難倒忘記了,那些白麵是誰送給於秋華的。”
劉海中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是我家的白麵,我願意送給誰,就送給誰,跟閻埠貴有半毛錢關係。”
“你啊,是不是傻了,白麵多金貴的東西啊,怎麼可能隨便送人,閻埠貴現在追究的就是,咱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送白麵給於秋華,你想啊,要是那些事情暴漏出來,咱們以後在四合院裡,還怎麼有人敢跟咱們打交道。”二大媽擔心的說道,
無論在哪個年代,人們都不願意跟那些胡亂陷害彆人的人打交道,要是傳揚出去,彆說劉海中二大爺的位置會保不住,就連劉家也不顧的不離開四合院了。
劉海中此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點上一根煙皺起眉頭。
劉海中這人酒量很大,但是幾乎不抽煙,隻有在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時,才會點上煙。
“老劉,你看咱們該怎麼辦啊!”二大媽這會也著急了。
“你彆慌,我去跟閻埠貴談談。”
劉海中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複雜性後,連飯都沒顧得上吃,站起身趁著夜色快步往閻家走去。
此時閻解成已經回到了四合院裡,將下午下班時間發生的事情給閻埠貴講了一遍。
閻埠貴聽說劉海中被拿捏住了,興奮的拍著閻解成的肩膀說道“解成啊,你現在是越來越能乾了,劉海中彆看平日裡喝得醉醺醺的,其實也是個難纏的人物,要不然也不能在四合院裡當那麼多年的二大爺。”
“是啊,爹啊,你可不知道,這次要不是我布置得當,劉海中肯定不能就範。”閻解成得意洋洋。
三大媽聽說問題解決了,坐在椅子上扶著膝蓋,道“哎呀,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她話說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閻埠貴“老閻啊,那今天晚上的四合院大會,你還開不開了?”
是啊,按理說隻要劉海中不舉報閻埠貴,閻埠貴就沒有必要跟於秋華過不去。
畢竟他們之間的的仇怨,都是因為這次舉報。
隻是閻埠貴的眉頭緊鎖著,沒有吭聲。
三大媽心底善良一些,拉著閻埠貴的胳膊說道“老閻,於秋華雖不是個東西,但是咱們也沒有必要趕儘殺絕,再說了,這事兒還牽涉到劉海中,要是真鬨大,肯定會惹惱劉海中的,他可是四合院的二大爺,咱們不能平白無故的結下一個仇家。”
按理說這話說得有些道理,但是閻埠貴就是不為所動。
三大媽有些著急了“老閻,你倒是說句話啊。”
閻埠貴眯眯眼“老婆子,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於秋華憑什麼要聽劉海中的。”
“啊。”三大媽愣了一下,道“當然是為了得到劉家的白麵,於秋華好吃懶做,要不是劉海中幫補她的話,她家的日子這會已經過不下去了。”
“那下子於秋華已經拿到了精白麵,為什麼還要再聽劉海中的!”閻埠貴的臉色嚴肅起來。
聽到這話,三大媽的臉色驟熱大變。
按理說隻要劉海中表示不舉報閻埠貴,於秋華應該罷手。
她雖然跟於秋華沒有打過幾次交道,也清楚於秋華不是那種講道理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