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華看到她行進的方向,皺起眉頭說道“秦淮茹,你不會是想把我騙進地窖裡,然後搶劫我吧?”
秦淮茹停下腳步,扭頭看向於秋華“嗬,看來你還真的從劉海中那裡搞到不少錢。”
“沒,沒有”於秋華沒想到秦淮茹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能看出那麼多事情,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擺擺手否認。
她就算是再蠢,也能清楚財不露白的道理。
秦淮茹心中掛著彆的事情,並不準備追究於秋華的那些錢,嗬嗬笑笑,轉身進到了地窖裡。
於秋華看著黑洞洞的洞口,心中有些膽怵,但是為了那兩根金條,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進到地窖裡,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左腿翹在右腿上,等著於秋華的進來。
她太清楚於秋華這種人的性子了,對於這種人來說,講道理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利誘。
果然。
半分鐘後,於秋華心驚膽戰的走進地窖裡。
“秦淮茹,這裡沒有人,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說了。”於秋華左右看看心中有點害怕。
秦淮茹感覺時間已經到了,直截了當的說道“咱們大院的易中海,你應該知道?”
“不就是那個糟老頭子嘛,以前當過一段時間的一大爺,自從劉洪昌來了大院後,他就被趕下台了。”於秋華話說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冷聲說
道“秦淮茹,你不會告訴我,易中海手裡有兩根金條吧?”
於秋華來到四合院的時候,易中海已經落魄了,雖然他是八級鉗工,每個月有九十九塊錢的工資,但是那些錢被秦淮茹跟傻柱花了個一乾二淨,所以日子過得很窘迫。每天三頓都隻能靠棒子麵過日子,比一般的住戶都不如。
這樣的人家怎麼可能有金條呢!開玩笑吧!
秦淮茹看著一臉懷疑的於秋華,不急不慢的說道“於秋華,易中海就是個八級工人,並且原本是城郊的農民,確實不可能擁有金條。但是你應該還記得聾老太太吧。”
“聾老太太”於秋華的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來到四合院的時候,聾老太太早就病死了,被易中海埋在了城郊的公墓裡,而聾老太太的那間屋子也歸易中海所有。
於秋華雖然沒有見過聾老太太,卻聽說過聾老太太的一些事情,什麼來曆不明,什麼跟街道辦關係好,什麼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外室,什麼私藏了不少金銀珠寶。
於秋華想到這裡,有些好笑的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不會是告訴我,聾老太太在臨死前,把錢都給了易中海吧?”
…
於秋華也是個老婆子,在她看來,要是她有那麼多錢,肯定可勁的花,今天去全聚德,明天去老莫,絕對不會把錢留給彆人。
秦淮茹清楚她的心思,緩聲說道“聾老太太那人可比你謹
慎多了,要不然怎麼能在解放後平安無事。她平日裡對外裝出一副苦兮兮的樣子,還經常讓傻柱幫她賣糧票,其實卻藏了很多財寶。
易中海是最早進入四合院的住戶,比彆人更清楚聾老太太的底細。
在得知聾老太太的出身後,他並沒有去街道辦舉報,而是轉變對待聾老太太的態度。
平日裡不但經常讓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給聾老太太做飯,洗衣服,甚至是鋪床。
他在四合院裡,也照顧聾老太太,誰要是敢得罪聾老太太,易中海總是第一個跳出來幫忙。
隨著時間的推移,聾老太太的年紀逐漸大了,她雖然把傻柱看成孫子,也清楚傻柱不是那種能夠幫她養老送終的人。
所以就暗地裡收了易中海當做乾兒子,並且表示隻要易中海能給她養老送終,那麼將來她的一切都是易中海的。
易中海是個有心機的人,為了聾老太太的財寶,給聾老太太當了十幾年的兒子。
當然,聾老太太在臨死前,也沒有食言,把金銀珠寶交給了易中海。”
於秋華本來是不相信這些事情的,現在看到秦淮茹如此的篤定,心中也有些動搖了。
隻不過這件事關係重大,要是不搞清楚的話,心中難免不安。
於秋華抬頭看向秦淮茹“你確定易中海手裡有金條?”
“當然!”秦淮茹為了博得於秋華的信任,把易中海出金條救棒梗的事情講了一遍。
“我是親眼看到易
中海拿出幾根小黃魚送給了街道辦的那個副主任。”
有了這話,於秋華心中的疑惑終於消失了。
隻不過
她有些為難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易中海可不是好對付的,這會他家的情況也不太好,你要是想將金條從他家裡搶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搶?誰要搶了!那可是犯法的。”秦淮茹嗬嗬一笑,湊到於秋華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於秋華的眼睛一點點瞪大,嘴巴有些合不攏了,最終重重點頭“秦淮茹,你可真夠厲害的!”
“於秋華,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易中海肯定會乖乖的把金條送給咱們,到時候咱們一人一半。”秦淮茹對著於秋華伸出了手。
兩隻手重重的握在一起,於秋華冷笑道“你放心,隻要我出馬,易中海肯定會乖乖就範。”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秦淮茹見於秋華上了心,也懶得廢話了,轉過身出了地窖。
於秋華看著她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啐了一口吐沫,冷哼一聲“到時候拿到了金條,那就是我於秋華說了算了,你秦淮茹算什麼東西。”
她小聲嘀咕幾句,轉過身出了地窖。
這時候,一顆小腦袋從地窖角落的板子下麵伸了出來。
此人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本來是取一些白菜,晚上準備宴請王衛東的,可是剛進到地窖裡,就聽到秦淮茹和於秋華兩人在外麵的對話。
她雖不清楚
兩人要乾什麼,但是這兩個對頭湊到一塊,肯定不會是好事情。
秦京茹也是個機靈的姑娘,立刻躲在了放白菜的板子下麵。
因為地窖裡本來就比較黑暗,再加上秦淮茹和於秋華兩人正在商量事情,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秦京茹躲在這裡。
“金條啊。這兩人要鬨大事了”秦京茹捂著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