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啊,我已經認定了傻柱就是偷肉賊,是你跳出來要幫傻柱辯解,要找真正的偷肉賊的,現在反倒讓我幫你調查,哪有這個道理!”
許大茂可不是傻子,賈張氏就是個老虔婆,現在去喊她肯定會被她痛罵一頓。
再說了,許大茂確實不喜歡賈張氏,但是相比之下,他更願意把傻柱送進笆籬子裡。
許大茂對傻柱的恨是發自內心的,他之所以這麼晚才讓秦京茹懷孕,就是小的時候經常被傻柱毆打,喪失了能力。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傻柱可以說跟他有生死大仇。
要不是秦京茹爭氣,這輩子許大茂就要絕戶了。
易中海見許大茂不上當,又看向閻埠貴“老閻,你是四合院裡的管事大爺,這次去請賈張氏理所應當你去。”
閻埠貴多雞賊的人啊,也不想白白挨罵,翻了個白眼說道“老易啊,看你這話說的,我是管事大爺不假,但是這次是你召開四合院大會,是你主持,我才不白跑腿呢!”
閻埠貴的拒絕出乎了易中海的預料,讓他心中直呼人情冷暖。
當年他當四合院管事大爺的時候,閻埠貴一直為他馬首是瞻,現在吃奶過去了多久,竟然翻臉不認人了。
易中海還是不死心,又把目光投向劉海中“海中啊,你是二大爺,你看看,是不是”
劉海中打斷他說道“老易,咱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那點花花腸子就擺在我麵前露了。今天我實話告訴你,我覺得傻柱就是偷肉賊。你要是想幫他洗白,我也不攔著你。你需要自個去洗白,不要拉上我。我可沒有那閒工夫在這裡跟你囉裡八嗦的。”
“你劉海中,你忘記當年我是怎麼幫你的嗎?”
如果說許大茂和閻埠貴拒絕易中海,倒是有情可原,畢竟易中海對兩人並沒有太大的恩惠。
但是劉海中就不一樣了。
這事兒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當年劉海中想晉升為七級鍛工,資格卻不夠,每次晉升考試都敗北了。
沒有辦法,劉海中求到了易中海這裡,想讓易中海幫他走走關係。
易中海可不是那種喜歡幫助彆人的人,隻到劉海中答應,隻要當上了七級鍛工,以後在大院裡就全聽易中海的。
易中海這人控製欲太強了,即使當上了四合院一大爺,他也沒有感到放心,他要將四合院所有人都拿捏在手心裡。
見劉海中願意配合自己,易中海這才答應下來。
當然,易中海雖是八級鉗工,但是在軋鋼廠領導們麵前並沒有什麼麵子,不得已他找到了聾老太太。
由聾老太太出麵,幫助劉海中走通了關係,劉海中才得以成為六級鍛工。
劉海中當然清楚易中海要說什麼,冷哼了一聲,指著易中海的鼻子說道“老易啊,我知道你又要提當年的事情了。實話告訴你,當年我之所以能通過考試,那是因為我特彆有能力。那是因為領導特彆欣賞我。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恰恰相反,這些年我在四合院裡屢次幫助你,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你以後少在我麵前提當年的事情。
否則我肯定會跟你翻臉。”
劉海中的翻臉不認人,出乎了易中海的預料。
但是他現在卻沒有一點辦法,畢竟那些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經手的人死的死,退休的退休,他就算是想去告劉海中,也找不到門路。
更重要的是,劉海中在四合院裡並沒有刻意針對他。
在這個情況下,再豎一個大敵,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將憤怒壓到心底,隻能自己來到了賈家門口。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秦淮茹端著搪瓷盆子出來了,盆子裡放著一堆臟衣服,看上去應該是賈張氏的。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帶著一大群人走過來,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怯生生的問道“易大爺,您這是乾啥啊?”
“秦淮茹,賈張氏在家嗎?”
“啊,不在家。”秦淮茹撒了謊。
她很清楚這些人來找賈張氏肯定沒有好事。
現在棒梗已經被關進笆籬子裡了,賈家最不需要的就是麻煩了。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問道“秦淮茹,賈張氏去哪裡了?”
他對秦淮茹的話是不相信的,因為今天一大媽還告訴他,看到賈張氏偷薅他家的菠菜了。
四合院的東邊牆角那裡,有一大片空地,一些勤快的住戶,會在空地上種一些菠菜白菜之類的青菜。
賈張氏卻不然。
她自己不種菜,每次都會偷偷的薅彆人的菜。
因為那些菜本身就不值什麼錢,大家夥又害怕被賈張氏罵,所以才當做沒看到。
秦淮茹眼睛滴溜溜亂轉,笑著說道“我娘今天回老家了。
在昨天老家的一位大伯去世了,老家的大表哥特意跑到這裡來告訴了我娘。
你也知道我娘這個人是個熱心腸的人,平時裡最喜歡幫助彆人了。
特彆是大伯跟我娘的關係還好。
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娘昨天晚上就連夜回老家了。”
不得不說,秦淮茹編造謊言的功夫確實是一流的。
無論是從語氣還是從表情上,都看不出一絲端倪。
但是易中海卻清楚。
賈張氏就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自從來到京城之後,從來就沒有回去看過那些窮親戚們。
即使那些窮親戚有事情來到京城,她也會避而不見。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特意跑回去給彆人幫忙呢!
易中海冷哼一聲“秦淮茹,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了是不是啊,咱們是那麼多年的鄰居了,我還不知道你娘是什麼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