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傻柱之所以會被秦淮茹迷上,他其實是要負上一定責任的。
傻柱身為軋鋼廠食堂裡的大廚,父母都不在了,妹妹長大之後也能嫁人,這種條件放在京城也能算得上是鑽石王老五。
自從易中海的第一順位養老人賈東旭死了之後,易中海就把養老的希望寄托在了傻柱身上。
要當易中海的養老人,必須要滿足一個基本條件,那就是這人的媳婦兒不能太厲害了,媳婦兒的娘家也不能太強勢了。
賈東旭之所以符合這個標準,就是因為秦淮茹是從農村來的,即使賈東旭將來給一大爺養老,秦淮茹的娘家也不敢說什麼。
所以,傻柱娶的媳婦兒不能也太漂亮,出身也不能太好。
易中海從這點出發,在隨後的時間裡,給傻柱介紹的媳婦兒都是那種歪瓜裂棗的,像車間裡的劉玉華就是其中的代表。
要是換成一般人,傻柱還真得逞了,隻不過傻柱這貨也是個顏值動物,要不然也不會明知道冉秋葉的出身不好,卻要跟冉秋葉相親。
在得知傻柱通過閻埠貴聯係上了冉秋葉之後,易中海心中大驚,因為冉秋葉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絕對不會容許自己的女婿將來給彆人養老。
所以易中海就通知秦淮茹,讓秦淮茹出麵破壞了傻柱跟冉秋葉的相親。
傻柱屢次受到挫折之後,也對相親產生了反感,而此時秦淮茹因為生活苦難而盯上了傻柱,所以展開了對傻柱的行動。
易中海那是什麼樣的人物?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一生經曆過大風大浪,秦淮茹的那點小心思哪能瞞得過易中海的眼睛。
易中海要真是傻主著想的話,絕對會阻止秦淮茹。
但是。
他當時仔細思量後,發現秦淮茹要是跟傻柱結婚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秦淮茹是他的徒弟,在這個年月徒弟就等於是半個兒子,徒弟給師傅養老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就拿住在前院的六級鉗工老張來說,他跟易中海情況差不多,一輩子沒有兒子,最後給他養老的就是關門弟子。
一個六級鉗工做得,他身為八級鉗工就做不得嗎?
易中海出於這種想法,非但沒有阻止秦淮茹,還在隨後的過程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隻不過他還是太小看秦淮茹了。秦淮茹壓根就沒有看上傻柱,之所以會盯上傻柱,隻是想讓他幫自己養兒子罷了,並沒有嫁給傻柱的意思。
這才導致後麵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易中海也清楚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最關鍵的還是要找到賈張氏偷肉的證據。
他見傻柱遲遲不動,也有些著急了,準備親自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吭聲的賈張氏突然說話了“易中海,看來你是認定是我偷了許大茂家的豬肉了,我也不在這裡爭辯。現在你可以進到我家裡搜查,要是搜到了豬肉,我賈張氏任你處罰,但是要是搜不到的話,你說怎麼辦吧?”
此話一出,不但易中海驚呆了,就連住戶們也有些懵逼。
“賈張氏什麼意思,她現在竟然讓人進去搜查,難道賈家的豬肉真不是她偷的?”
“不可能,接絕對不可能,在咱們四合院裡,也隻有賈張氏乾得出這種事情。”
“賈張氏肯定是見反正也逃不掉了,故意炸胡易中海的。”
“隻要易中海現在不敢進去,她就能逃過一劫,單證是殊死一搏,賈張氏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易中海聽到住戶們議論,這會也清醒了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到底想要什麼?”
哼,他這個前四合院一大爺,還能被一個老婆子嚇唬住嗎?
賈張氏淡淡的說道“易中海,咱們先講清楚,要是你搜到豬肉,那麼我家長什麼事情都認了,要是你搜不到,那麼不好意思,你得給我買兩斤豬肉。”
兩斤豬肉,肉錢再加上肉票,足要四五塊錢。
這些錢對於以前的易中海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的易中海卻是一筆巨款。
他猶豫了片刻,咬咬牙說道“一言為定!”
說完,易中海就要往屋子裡闖,卻被賈張氏又攔住了。
“易中海,你先等等。”
“什麼意思?難道你現在就想讓我把錢給你嗎?”
“如果這樣的話,最好不過了。”賈張氏見易中海臉色黑了下來,連忙改口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隻是想讓你立個字據,免得等會輸了之後,你不認賬。”
易中海覺得賈張氏這個要求很可笑,他轉身指了指那些群眾說道“這後麵有這麼多住戶看著,這麼多人幫你作證,難道你還擔心嗎?”
“彆人我當然不擔心,但是易中海你不行,你這個老東西實在是太狡猾了。”賈張氏冷笑道。
“你”易中海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了過去。
最終他還是點點頭,咬著牙說道“好好好,我給你立字據。”
賈張氏轉身看向閻埠貴,請閻埠貴回家取來紙筆。
閻埠貴是個小氣的性子,當然不願意了,但是考慮到馬上就能查清楚事情真相了,也隻能大方一把。
他每次釣到魚之後,並不舍得自家吃,而是會將小魚掛在屋簷下,等到晾乾之後,再拿到鴿市上出售。
小偷能偷許大茂家的肉,就能偷他家的小魚。
閻埠貴拿來了紙筆,易中海在上麵寫了字據,並簽上了名字。
這還不算完,賈張氏又讓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位管事大爺也簽上了字,當做是見證人。
將紙條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後,賈張氏這才讓秦淮讓開。
“淮茹,讓這老東西進去。”
秦淮茹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好奇的說道“娘,許大茂家的豬肉還真不是你偷的啊?”
賈張氏苦笑“我倒是想是我偷的,那可是足足兩斤豬肉啊,我已經半年就沒有吃過豬肉了,隻要是想想就饞得流口水。”
聽到賈張氏這話,秦淮茹這才放下心來,讓開了道路。
“哼,少在這裡騙人了,我哪是你們能騙住的!”易中海以為賈張氏是在垂死掙紮。
他帶著傻柱進到屋裡,指著屋裡的櫃子床鋪說道“傻柱,要想洗清你身上的遠去就看這一次了,你要仔細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