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得意的說道“我也知道我乾的,張老頭也知道是我乾的,四合院裡的住戶們都覺得是我乾的,就連街道辦的同誌也以為是我乾的,但是他們都沒有證據,拿我沒有辦法。
反倒是張老頭在醫院住了個把月才出院。
出院後的第一天他就著急忙慌的搬走了。”
“嘶”於秋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她的反應讓易中海很滿意,點點頭說道“於秋華,我告訴你這個故事,是想告訴你,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你要是敢動歪心思的話,最終受傷的隻能是你自己。”
於秋華哪能不明白易中海的用意啊,連忙點頭說道“易大爺,你放心,我於秋華是那種吐口吐沫就是一根釘子的人,咱們既然已經達成了協議,我就不會反悔。
再說了,何文達交到你手裡我也放心,您是八級鉗工,有技術有地位,在您的培養下,何文達將來一定能夠發達的。”
易中海冷聲說道“何文達?現在是不是應該叫易文達了?”
於秋華愣了一下,旋即連忙點頭“對對對,應該叫易文達。”
易中海覺得自己已經嚇住了於秋華,也不願意多跟她浪費口舌,笑著說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等會還要帶著易文達去派出所辦理戶籍手續。”
何文達雖然也是城鎮戶口,但是戶口還是寧州的,現在要當易中海的兒子,自然要把戶籍掛在易中海的名下。
“是是是”
於秋華深深的看了何文達一眼,揣著那根金條出了易家。
剛出門,她就忍不住啐口吐沫,冷聲說道“一個死老頭子,裝得八萬似的,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被人家劉廠長從一大爺的位置上趕下來了。就會嚇唬我老婆子!”
於秋華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被嚇住了,誰能不害怕一個喜歡撩黑磚的人呢!
但是她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當年易中海才二十多歲,正值年輕氣盛,行動敏捷,敢想敢乾。
現在的易中海已經將近退休了,再加上這陣子沒少被王衛東收拾,早就成了沒有牙齒的老虎,對於這樣的人,她壓根就不用害怕。
在於秋華看來,易中海之所以將這件事說出來,就是為了嚇唬她。
“你就等著吧,等老婆子我將金條換成錢,就會想辦法把何文達偷偷帶回來。”於秋華咬著牙說道。
在整件事情中,易中海的思路很不錯,唯獨疏忽了一點,那就是何文達是何家唯一的男丁,是何家的繼承人。
於秋華之所以會重男輕女,就是因為她是那種老思想的人,將傳宗接代看得特彆重。
這樣的人,怎麼會把自己的命根子送給彆人呢!
推開門,於秋華進到屋裡,正躺在床上睡覺的何文遠跳了起來,跑到於秋華的跟前,眉開眼笑的說道“娘,你把何文達送給易中海了,金條呢?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於秋華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金條,在空中晃了晃。
金燦燦的光芒迷住了何文遠的雙眼。
何文遠迫不及待的說道;“娘,娘,我這輩子還沒有拿過金條,你就讓我摸摸唄。”
“你小心點。”於秋華這會也有些得意,將金條交到何文遠的手裡。
何文遠在手裡掂了掂,皺著眉頭說道“娘,這玩意連半斤重也沒有,實在是太小了吧?”
小黃魚是金條中最小的規格,為了便於攜帶,一般都是一百克左右。
於秋華翻了個白眼說道“半斤?你這傻姑娘想什麼呢,這可是黃金的,就這麼一根,就價值幾百塊錢呢!”
“就幾百塊啊。”何文遠本來以為隻要拿到小黃魚,這輩子就吃喝不愁了,不用再去工作了。
她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泄氣了。
“太沒意思了,等我以後啊,一定要掙到一百根金條,不,要掙到一千根金條。”
這種大話也隻有何文遠能說得出,但是於秋華偏偏還就相信這個。
何文遠雖然沒有文化,也沒有技術,但是剛出手的時候,隔壁的胖嬸就給何文遠看過麵相。
告訴於秋華,何文遠這姑娘有大出息,能夠嫁給大官。
雖然直到現在,也沒有這種跡象,何文遠隻能跟那幫青皮混在一塊,但是於秋華卻深信不疑,隻是覺得時間還沒有來到。
“對對對,我姑娘是要嫁給大官的,自然看不上這根金條!”
於秋華將金條從何文遠手裡拿過來,頓時犯了愁,這年月是不能私下收藏金條的,要是被外人看到就麻煩了,應該藏在哪裡呢?
於秋華在屋裡尋摸了許久,終於找了個好地方,那就是床下麵。
她將醃鹹菜的壇子清洗了一遍,將金條藏在鹹菜壇子裡,為了怕老鼠叼走了,還特意蓋上了蓋子。
然後又放回了床下麵。
做完這一切,於秋華拍拍手說道“等過兩天,我將小黃魚拿到鴿市賣掉,然後再把你弟弟帶回來,這件事就算是完成了。”
何文遠此時已經重新躺回床上了,聽到這話暗暗撇了撇嘴,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她很清楚,在這個家裡何文達才是第一位的,她雖然因為命好,受到於秋華格外看重,但是跟何文達卻沒有辦法相比。
一想到這些,何文遠的心情頓時不好了起來。
在原著中,何文遠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
當初為了給自己做衣服,她竟然搶走了何文慧和劉洪昌為新婚準備的花床單。
並且還處處為難劉洪昌,看上去好像是為何文慧出氣,其實隻不過想借機從劉洪昌身上獲得好處罷了。
在後來,更是無視何家多年的清白,跟街頭上的小流氓混在了一起。
為此還誤傷了懷孕的何文慧,倒是何文慧死於非命。
何文慧死後,她竟然看上了姐夫劉洪昌。
何文慧屍骨未寒,她就迫不及待的向劉洪昌發動了攻擊。
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夠乾出來的事情嗎?
所以何文遠希望何文達不要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