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冷聲說道「於秋華,小片警問你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彆東扯西扯的。」
本來興奮得合不攏嘴的於秋華頓時不吭聲,她對劉洪昌還是有些畏懼的。
小片警感激的看了王衛東一眼,轉過身走到於秋華跟前,板著臉說道「於秋華,我問你,許家的肉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絕對不是!」
「那我再問你,你今天什麼時間回的四合院。」
「我一個老婆子,又沒
有工作,當然是一直在院子裡。」於秋華早有準備應對如流。
小片警也沒有辦法。
畢竟沒有任何證據,也不能進到於秋華的屋裡搜查。
於秋華見狀,再次得意起來,雙手抱懷說道「小片警,你沒有證據,就彆隨意汙蔑人,現在我要回去做飯了,不能再陪你們聊天了。」
說著話,她轉身就要進屋。
就在這時候,耳邊傳來一聲暴嗬「站住!」
於秋華心中一跳,停住了腳步,她轉過身來,看到王衛東正虎著臉盯著她。
「你,你要乾啥。」
王衛東指了指於秋華的手說道「於秋華,你的手怎麼油花花的?」
於秋華心中猛地一震,額頭冒出點點的汗水,該死,怎麼把手上的油忘記了。
她剛才抓了肉,那些油是從肉上粘下來的。
不過於秋華到底是老經驗了,深吸一口氣,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她冷著臉說道「劉洪昌,我知道你是咱們四合院裡的管事大爺,負責咱們四合院裡的管理工作,但是我手上有油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年月,大家夥連做飯都舍不得放油,你手上沾了這麼多油,你難道不應該解釋嗎?」王衛東淡淡的笑道。
圍觀的住戶頻頻點頭,議論紛紛。
「是啊,我今天做了兩頓飯,才用了一滴油,於秋華手上沾滿了油,絕對不正常。」
「她家又不是那種富裕家庭,這油說不定就是那塊肉上的。」
「我覺得於秋華就是偷肉賊。」
「咱們還是進去搜查吧。」
聽到議論聲,於秋華急得臉紅脖子粗的,但是卻沒有辦法反駁,畢竟她是真沒有辦法解釋手上的油。
王衛東看著小片警說道「小片警,為了還於秋華一個清白,現在還請你帶人進去搜查。」
「是!」小片警不自覺的衝著王衛東敬了一個禮,就要進到屋裡。
於秋華還想阻攔,就聽到王衛東說道「於秋華,你現在是嫌疑人,難道你不想洗清身上的嫌疑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懷疑是你偷了許大茂家的肉。」
這話合情合理,就算是於秋華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再說了她自信自己藏肉的地方很隱蔽,誰也發現不了,所以便沒有繼續阻攔。
「反正我老婆子是清白的,也不怕被你們搜查,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快一點,不要耽誤我做飯。」
小片警帶著傻柱和許大茂衝進屋子裡,三人認真翻找了起來。
所有地方都找了一個遍,就是沒有發現那塊肉。
小片警納悶的撓撓頭,他敢肯定就是於秋華偷了許大茂的肉,但是肉藏哪裡了?
傻柱也有些著急了,開始翻何家的櫃子,何文遠不滿意,罵道「傻柱,你乾啥呢,這裡麵都是乾淨衣服,你要是弄臟了,你給我洗衣服。」
「害,你這小丫頭」
傻柱正要教育何文遠,卻被王衛東攔住了。
王衛東進到屋裡,圍著何文遠轉了一圈。
他的目光讓何文遠心中發毛「你,你要乾啥!」
王衛東嘿嘿笑「何文遠,剛才你是不是鑽到床
「啊沒有,絕對沒有!」何文遠文遠臉都嚇白了,連忙擺手。
「你沒有鑽床
住戶們本來還沒有注意,聽到這話,齊齊看了過去。
「還真是的,何文遠的衣服上和褲子上都是灰塵,一看就是在地上滾的。」
「她已經成年了,又不是小孩子,為啥要在地上滾?」
「肯定是為了把東西藏進床
「嘖嘖,要不是一大爺,咱們還真注意不到這些。」
何文遠沒有想到因為她的舒服,藏肉的地方被暴漏了,她嚇得呆立在原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於秋華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上前。
「哎呀,你們都誤會了,剛才家裡有個大老鼠,總是偷吃糧食,我讓何文遠鑽到床
大家夥無語的看著於秋華,真以為大家夥都是白癡嗎?
傻柱衝上前,一把拉住於秋華的胳膊,把她拉到了一旁。
許大茂趁機鑽進了床底下,不一會就從床下跑出一個瓷壇子。
「一大爺,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看到瓷壇上麵沒有一點灰塵,王衛東心中大定,不過他並沒有伸手去接瓷壇子。
畢竟按照程序,這件事是由小片警主導調查的。
他看了看小片警「你來。」
小片警聞言,心中一陣感激,案子馬上就要破了,王衛東卻在這個時候,把主導權交給他,這明顯是要把功勞讓給他。
劉洪昌不愧是蘭花汽車廠的廠子,就是會做人。
他衝著王衛東點點頭,伸手從許大茂手裡接過瓷壇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然後打開了蓋子。
壇子裡黑乎乎的,小片警不得不將手伸進去。
觸碰到一個冰冷的硬物,小片警心中一跳,這玩意也不像是豬肉啊,難倒王衛東猜錯了。
圍觀住戶見到小片警表情不對勁,也都皺起了眉頭,現場空氣凝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