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兒子現在是實習工,還沒有轉正。
要想轉正,成為正式工人,必須要得到師傅的批準。
而現在劉海中明顯是要拿這件事情威脅他。
老胡尷尬的發現,他確實拿劉海中沒有辦法,
畢竟他兒子的命運就掌握在劉海中的手裡麵。
“劉師傅,我剛想起來,我家老婆子回來的時候給我說過這件事情,你放心吧。許大茂的家夥,我素來看他不順眼。我絕對不會站在他那一邊的。
等到時候召開四合院大會,我肯定會投你一票。”
“這樣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劉海中得意的說道。
用這種辦法,劉海中又拿捏住了好幾位住戶。
當然就算是這樣,劉海珠還不放心。
他決定到賈家請賈張氏和秦淮茹出馬。
在四合院內,如果說有誰能跟許大茂掰手腕的話,那麼就非賈張氏和秦淮茹莫屬莫屬了。
特彆是賈張氏,這個老婆子彆看年紀大了,卻一向不講理,正適合在大會上鬨事。
劉海中來到賈家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還沒有吃飯。
原因很簡單。
他們家裡麵沒有糧食了。
按理說就算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被抓走。
街道辦的同誌也不會將他們的糧食拿走。
這事還得從棒梗說起。
賈張氏合秦淮路被抓走之後,棒梗感覺到大事不妙。
他偷偷的回到家裡麵,將家裡的糧食全都帶走了,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秦淮茹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沒有一點辦法。
她口口聲聲說要棒梗回來之後狠狠的教訓棒梗一頓,但是賈張氏卻不以為然。
“棒梗孩子是一個孩子。他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他一時驚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件事歸根究底還是王衛東和許大茂的錯。如果他們兩個,不為難咱們,咱們不會被抓走,棒梗也不用把咱們家的糧食全拿走了。
現在想想棒梗,一個人在外麵,我還真是不放心啊。”
看到賈張氏到了現在這個樣子還在替棒梗開脫。
秦淮茹看到加上是這個樣子,有些氣憤的說道“這些年來都是因為你的縱容,棒梗才會越來越多,無法無天起來。
小的時候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當時我就想著要好好的教訓,棒梗一頓,讓他不要為非作歹,但是你卻說棒梗是咱們家唯一的男孩子,將來是要乾大事的。
你攔著我,讓傻柱幫幫更頂了罪。
從此之後棒梗更加無法無天了,後來他打算輟學,你還是同意了。
可以說棒梗之所以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全都是因為有你在後麵撐著的原因。”
賈張氏被秦懷茹批評了一頓,她心中自然不服氣冷笑著說道:“秦淮茹,這能是我的錯嗎?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啊。當初要是你能爭一點氣,在軋鋼廠裡麵當一個領導,把梆梗拉進紮鋼廠,他也不會走上邪路了。“
“我一個女同誌就算在車間裡麵再努力乾活,也當不上領導啊。“
秦淮茹氣的嘴角發抖,她搞不明白賈張氏的腦回路是從哪裡來的?
賈張氏衝他翻個白眼接著說:“你沒有辦法當領導,你不會找一個當領導的丈夫嗎?
你看看你這些年竟跟傻柱這種人互混了。
傻柱是什麼?傻柱就是一個傻廚子,跟他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呢?“
秦淮茹頓時欲哭無淚。
當初她之所以勾搭傻柱,還是因為有賈張氏在背後鼓搗的。
當時賈家的日子過得比較難。賈張氏想著讓傻柱幫助他家。
要不然秦淮茹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厚著臉皮勾搭一個傻廚子呢?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這麼多了,反正棒梗是咱們家唯一的兒子,他將來要乾大事的,要繼承咱們賈家的家業。我絕對不允許你收拾他。“
賈張氏一如既往的堅定的站在了棒梗這邊。
秦淮茹沒有辦法,隻能站起身想著出去借幾個饅頭。
這個時候劉海中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看到劉海中,秦淮茹沒有好氣的說道:“二大爺,你怎麼想著到我們家了?“
劉海中看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賈張氏。
笑著說道:“怎麼著,這麼晚了,你們還沒有吃飯嗎?正好,我這裡有剛蒸出來的饅頭。“
說著話劉海中就從帆布包中取出來了兩個饅頭,交給了家長室和秦淮茹。
看到饅頭兩人的眼睛當時就綠了,兩人搶過饅頭,大口小口的吞了起來。
拳頭大的饅頭隻是眨眼的功夫便被兩人吞到了肚子裡麵。
吃完之後賈張氏還是覺得有點餓,衝著劉海中翻了個白眼說:“劉海中你這老東西也太小氣了,我們好歹一塊被關起來過,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竟然隻給我們帶了兩個饅頭。“
這話把劉海中氣的不輕。
好心才給兩人帶饅頭的,打仗時不但不感激他,反而還嫌棄他的饅頭帶的少了,還真是夠無恥的。
秦淮茹看到劉海中的臉色不大對,連忙攔著賈張氏說道:“娘你彆胡說了,二大爺這也是好心。“
見秦淮如出麵了,賈張氏也隻能閉上嘴巴蹲在那裡不吭氣了。
劉海中深深的看了眼秦淮茹,這個小媳婦倒是有點腦子。
這次的計劃說不定就得主要落在她的身上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對勁。
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認識十幾年了,秦淮茹很清楚像劉海中這種人,絕對不會好心好意的送給彆人饅頭的。
特彆是現在已經算是深夜了,劉海中不在家裡麵睡覺,跑到這裡來肯定有事情要講。
秦淮茹站起身給劉海中倒了一杯茶水,之後笑著問道:“二大爺。這麼晚了,你跑到我們家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劉海中說道:“秦淮茹,咱們大院裡的人都說你聰明,我原來不相信,現在卻相信了幾分。
沒錯,我這次來確實有事情需要你們兩個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