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烏央烏央的人群就來到中院。
走在前麵的是一大媽,賈張氏,何雨水,棒梗,許大茂。
一大媽臉色蒼白,賈張氏黑著臉,何雨水左顧右盼,許大茂一臉狐疑,棒梗一瘸一拐,揉著眼睛,他是被奶奶從熱被窩裡拽出來的。
人們圍過來議論紛紛:
“咱大院竟然進了小偷,太嚇人了。”
“就是,多虧了何雨柱。”
“不過地窖裡也沒啥東西啊,平時就放些破爛。”
“嗬,我們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
王衛東悄然隱身人群中,雙手抱懷,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們都來了,傻柱頓時放下了心,這下子功勞沒跑了。
他跑到一大媽麵前:“一大爺呢?”
一大媽雙目怒視地窖,一言不發。
傻柱還當一大爺在後麵,想到有這麼多人見證,足夠了。
“大夥靜一靜,聽我說,我剛才看到兩個小偷鬼鬼祟祟的進入地窖,怕他們把咱大院裡的東西偷走了,所以把他們鎖在了裡麵。”
“現在我要去開門,大家要圍好,不要讓小偷逃跑。”
人們一聽,都不約而同點頭,排成隊,圍了上去。
幾十號人把地窖,圍了個水泄不通。
昏暗燈光下,影影綽綽。
傻柱看到再無疏忽的地方,這才走到地窖門前。
鑰匙捅進鏽跡斑斑的大鐵鎖,他又轉念一想,萬一那兩個小偷真帶有軍刺,自己不是首當其衝。
猶豫了一下,傻柱學著電影上的警察,敲了敲門。
“裡麵的人聽好,你們已經被包圍,趕緊棄械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柱子。”沉默了一會,易中海開口了。
他聽到外麵的動靜,就知道今天是瞞不住了。
現在,易中海隻想掐死傻柱。
“一大爺?”傻柱揉了下耳朵,後退一步。
一大媽麵色煞白,身體晃了兩下。
何雨水覺察到,連忙上前扶住,她感到一大媽身體僵硬。
這時,二大爺,二大媽,劉光天都來了,他們擠進人群。
二大爺一進人群,就清了清嗓子:“何雨柱,你今天為咱們大院立了大功,我們要表揚你。現在聽我來指揮,大家一起把小偷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嗯,官派頭還是十足。
“二大爺...裡麵是一大爺。”傻柱哭喪著臉。
“啥,一大爺,這大半夜的,他在地窖乾啥?
還有,不是有兩個小偷嗎?另外一個是誰!”
三大爺也湊了過來。
一大爺整天在他一個文化人麵前,擺八級鉗工的譜,他早就不滿了。
對啊,兩個小偷,還有一個是誰?大夥麵麵相覷。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是不是在裡麵?”賈張氏陰沉著臉。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響徹在現場每一個人的耳邊,讓大家齊齊倒吸一口氣。
一個是帶著三個孩子,殘廢男人和惡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堅強女人。
一個是八級鉗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範。
兩個人竟然大半夜裡,鑽到地窖裡。
這明顯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議了。
傻柱一聽不乾了,這幾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氣,氣她不站出來為自己說話,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聖的。
“張大媽,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爺搞破鞋。”
賈張氏冷哼一聲,啐了一口吐沫。
“你個傻子,知道個屁。”
“易中海那點花花腸子,我早就看出來了。”
“賈張氏,你瞎說!”一大媽從何雨水懷中掙脫出來,雙目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