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披上棉襖,就往外走。
“哥,你乾啥去?”何雨水問。
“報仇!”
傻柱衝到許大茂門前,一腳踢開門。
“許大茂,你這個陰險小人!”
“白天,是不是你找人打我的?”
許大茂正在燉雞蛋羹,站起身,冷著臉。
“傻柱,不...應該是傻豬。沒有證據,彆亂說話!”
“信不信,我現在就找街道派出所,讓他們拘了你!”
如果在以往,傻柱已經衝上去,不分青紅皂白,把許大茂暴揍一頓。
但,現在不行,最近被二連擊,身負重傷,暴不起來。
“呸,許大茂,你這陰險小人,給我等著!”
看著傻柱的背影,許大茂冷笑道:“一個沒長腦子的傻大個,還想跟我鬥!”
不過...傻柱最後那句話,好熟悉啊。
不就是我最後的台詞嗎?
...
賈家。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拎著一大塊肉,從外麵進來,有點驚訝。
“豬肉哪裡來的?”
秦淮茹平常也就能換點饅頭。
今天竟拎著塊豬肉。
難道換肉了?
換饅頭可以,換肉不行!
“傻柱被人打了,廠裡補償他的,分我一大半。”秦淮茹冷著臉。
賈張氏這才放心。
傻柱就是個傻子,連饅頭都換不了,更換不了肉。
不過有點嫌少。
“傻柱不知道咱賈梗正長身體,我老婆子很久沒吃肉了嗎?”
“這麼一點肉夠誰吃。”
屋內的賈旭東聽到有肉吃,也掙紮著坐起身。
“就是,傻柱又不缺肉,應該都給咱家。”
棒梗也點頭。
“傻柱是個傻子,不配吃肉。”
小當,小槐花盯著鮮紅豬肉,眼睛挪不開,流口水。
“媽,我要吃紅燒肉。”
當紅燒肉做好後,賈張氏和賈旭東吃一大半,棒梗吃一小半。
小當,小槐花吃了兩塊。
秦淮茹隻能拿黑窩頭,蘸碗邊剩下的油漬。
她恨賈張氏和賈旭東。
王衛東下班後,照例敞開房門做飯。
晚上不容易消化,吃點清淡一點的。
東坡肘子。
肘子燉好,湯汁乳白,豬肘爛軟,肉質細嫩。
撒上點小蔥,香菜。
一口下去,滿嘴香。
劉海中家。
圓桌上擺著一盤老白菜幫子,一盤花生米。
劉海中,二大媽和劉光齊坐在圓桌前,就著菜,啃黑窩窩頭。
劉光福和劉光天蹲在地上,隻能啃黑窩窩頭,不能吃菜。
要不然,劉海中會把他們打成半死。
劉海中信奉棍棒下出孝子,並且隻喜歡老大劉光齊,對兩個小兒子非打即罵。
聞到門外飄來的香氣。
劉海中嘴裡的花生米頓時不香了。
“王衛東又在吃肉了,是個人物。”
劉光齊撇嘴:“啥時間,你當上車間主任,咱家也能吃肉。”
劉海中倒一杯酒,一飲而儘,嘖嘖嘴。
他做夢都想當官。
二大媽:“五年前,你爸本來有機會當領導,上級已經找你爸談話了。”
“不過你爸是初小,文化水平不夠,
被刷下來了。”
劉海中瞪她一眼:“高小,我是高小!”
這輩子沒當上官,是他最大的遺憾。
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點頭。
他們已經商量好了,找王衛東學習功夫。
將來要把劉海中,劉光齊打成半死。
全院閻埠貴家。
閻埠貴下班回來,也顧不得吃飯,就用冰冷井水清洗自行車。
清洗完,還要用毛巾仔細擦拭一遍,直到上麵看不出一絲汙垢,這才放心。
“老頭子,彆擦了,趕快吃飯吧。”三大媽一直在旁邊催促。
...
夜幕降臨,漆黑籠罩整個京城,星星點點亮光陸續亮起。
噙獸們陸續陷入沉睡,整個四合院靜悄悄。
昏暗的燈光下,王衛東趴在桌子上,繼續繪製淋水器圖紙。
直至深夜,也沒有進展。
科學就是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
王衛東的腦袋裡,隻有人體藝術。
懊惱的把鉛筆甩到桌麵上。
“算了,聽說廠子裡來了一個華清大學的畢業生,正在研究空氣炸鍋,明天去請教下!”
(_)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