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軍哥,焊工車間,是不是有個叫梁拉娣的同誌?”
“是啊,你打聽她乾嘛?”
“沒有,就問問。”
牛誌軍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說你小子可彆對她起什麼心思。
這梁拉娣雖然長得跟朵花一樣。
但這花可是帶刺,紮手得很!
再說了,人家都有四個孩子了。
想當後爹?
你還年輕,把握不住!”
王衛東哭笑不得,牛誌軍這腦子裡都裝得什麼。
自己隻是問個名字,結果他就覺得自己是看上人家了。
這個世界,也隻有傻柱那種舔狗喜歡接盤。
“誌軍哥,你瞎說什麼!我就是問問。”
“不是打她的主意就行。”
“梁拉娣這人,跟秦淮茹比起來怎樣?”
牛誌軍冷笑一聲:“怎樣?隻能說一樣臭不可聞。
不過人家梁拉娣名聲雖臭,在咱廠裡的焊工車間,就數她的業務能力最強。
而且她那些壞名聲,基本都是想占她便宜沒占著,最後反過來還被她給討了好處去的人傳出來的。
不像秦淮茹,乾啥啥不行,賣慘第一名。”
王衛東詫異的看了牛誌軍一眼:“您咋那麼清楚?”
牛誌軍麵色一僵,抿了抿嘴唇,頓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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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衛東狐疑的看著牛誌軍。
難道一向憨厚老實的老牛也想著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美事?
完全看不出來啊!
牛誌軍被王衛東盯得整個人都不自在,兩隻手沒地方放,乾笑了幾聲:“我去看看那幫猴崽子任務完成得怎樣。”
說完後,便一溜煙似的跑了。
嗬,做賊心虛!
搖了搖頭,王衛東往醫務室走去。
既然南易跟梁拉娣都在,那醫務室那邊應該也有那位吧?
上次那位獸醫說是兼職……
等來到醫務室門口,王衛東驚愕的發現,外邊竟然排起長龍。
霍,大冷天的都縮著脖子,雙手縮在袖子裡。
王衛東走近末尾的工人兄弟:“同誌,你們這是來領東西?”
那人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瞪了王衛東一眼:“你聽說過有到醫務室領東西的?來這當然是看病了!”
扯淡,王衛東才不相信這麼多人都是來看病的。
現在這裡排隊的,少說有五十十人。
整個軋鋼廠才多少人啊,真要有那麼多病患的話,那恐怕就是一場大型感染事故了。
而且看他們個個跟小牛犢似的,哪像是生病啊。
王衛東懶得再跟他說,離開隊伍,直接湊到窗前。
一個穿著白大褂,紮著兩條馬尾辮的女子坐在白漆桌前寫寫畫畫。
不時抬頭向坐在對麵的工人詢問著一些事。
當看清女醫生的麵容時,王衛東頓時有種驚豔的感覺。
在他見過的女人中,秦淮茹有於成熟女人的特有的韻味,冉秋葉具備文藝女青年獨有的氣質。
於海棠?除了張臉還能看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平平無奇。
但眼前的這位醫生,即使是穿著白大褂,也能看出她那傲人的身材。
用老一輩的話來說,這姑娘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而且麵容俏麗,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