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可大了去了!”閻埠貴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昨天帶那個女娃子回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就在你走後不久,我親眼看到易中海那媳婦進了他們屋,你得注意了!”
王衛東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差點忘了,自己現在跟許大茂之間可是有著奪妻之恨的。
許婁兩家的親事都快談成了,他這麼橫插一手,要說許家人對他沒意見,那是根本不可能。
過了一陣,王衛東才笑著說道:“謝謝您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閻埠貴笑眯眯地拍了拍王衛東的肩膀,道:“衛東,咱也算是自己人了,要遇到什麼問題的話,儘管向我開口。”
王衛東笑道:“謝謝閻大爺,真要遇到事情,我指定不會跟您客氣。”
閻埠貴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就怕王衛東不開口,這一開口的話,那他不就能趁機要好處了?
沒有誰會願意做濫好人,尤其是住在這個院子的人,一舉一動都有著自己的目的。
王衛東也明白這點,如果能夠解決問題的話,他不介意給閻埠貴一點好處。
反正收買閻埠貴也不需要付出多少,可能小半刀豬肉就能搞定。
王衛東那儲物空間裡,彆的不多,就數糧食最多。
隨後兩人便分開了,王衛東一路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婁家的院子外。
在婁曉娥所說的位置吹了幾聲口哨,一根竹竿從二樓的雕花窗戶中伸了出來,上麵還吊著筆和紙張。
王衛東摘下來後,展開了紙張,裡麵是婁曉娥向他彙報昨晚他離開後,婁半城的反應。
不出意料,婁半城果真派人去調查了四合院的事。
看完後,王衛東想了想,在紙上寫了幾行字,告訴了婁曉娥許大茂爹娘回來了的事,提醒她要注意防範。
將紙筆掛回竹竿上後,王衛東吹了聲口哨,那竹竿便縮了回去。
同趴著窗戶上的小腦袋揮了揮手,王衛東也騎上自行車回軋鋼廠上班去了。
紮好車子後,王衛東連車隊都沒去,直接來到了倉庫外。
在比賽結束前,他都不需要乾活,把舞練好就行。
等他到達的時候,丁秋楠已經在門外等候。
“不好意思,丁醫生,我來晚了。”
丁秋楠搖了搖頭,道:“我也是剛到。”
說完後,丁秋楠突然從身後拿了瓶水遞了過來。
王衛東一下子就認出,這分明就是自己昨天拿出來的礦泉水瓶子。
隻不過如今裡邊的水微微泛黃,還飄動著幾朵野菊花。
這年代飲料很少,茶葉也屬於奢侈品,野菊花茶算得上是平民飲料。
每到秋季,京郊田間地頭的野菊花就會綻放,看上去金光燦燦。
市民們會攜家帶口,采來野菊花。野菊花晾曬之後,泡入茶水,略帶苦澀,清涼敗火。
“這個給你,就當做是昨天你請我喝水的謝禮。”
王衛東愣了一下,再看丁秋楠那明顯有些飄忽的眼神,已經微微泛紅的臉蛋,忍不住笑了。
“謝謝你,丁醫生,我正口渴著呢!”
說著,王衛東就接過了水,擰開瓶蓋懟了一口。
淡淡的菊花香味縈繞在口腔中,隱約中還有點甘甜,還挺好喝的。
這裡麵竟然加了白糖!
丁秋楠低聲說了句不客氣後,很快就恢複那副冰山美人的麵孔。
重新將瓶蓋擰好後,王衛東用滿是鐵鏽的鑰匙捅開了倉庫的門,跟丁秋楠一起走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那瓶水,兩人之間的關係明顯拉近了不少。
起碼王衛東現在跟丁秋楠說話的時候,她都會回應。
中午時分,放工的鈴聲響起,王衛東跟丁秋楠兩人也停下了舞步。
王衛東對丁秋楠說道:“丁醫生,我一會得出去一趟,你要是吃完飯了,可以回去休息一下,等上班時間,我們在這碰麵就行了。”
丁秋楠聞言遲疑了一下,問道:“今天是聚餐的日子,你不在廠裡吃飯嗎?”
王衛東咧嘴一笑,道:“我把餐券讓給人了,今天的大餐可沒我份,我回去隨便整點吃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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