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軋鋼廠的骨乾!也是這條街的榮光。
往前數十年,有哪個能給國家賺外彙的?
他被人誣陷了,那軋鋼廠給街道的人不向著他,還能向著誣告他的人不成?
“王主任,這個事情能不能讓咱們自己院裡解決啊,都是街坊鄰裡的,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我們可以賠禮道歉。”劉海中知曉其中的厲害,捂著腫脹的臉,語言不清地說道。
說著,他湊到王衛東麵前,舔著臉:“衛東,叔知道你是好人,好人就應該發揚風格。”
聽到這話,彆說王衛東了,就連王主任都跟著笑了。
真要顧及鄰居之情的話,這些人怎麼還會跑到街道辦去找王主任?
現在發現計劃失敗了,不但沒整倒王衛東,反而把自己搭上了,知道要講感情了?
這世界上有一種壞種,他們都憋著勁教你學好,然後由著他們使壞。
在王衛東跟王主任心中冷笑不止的時候。
秦淮茹他們聽到劉海中這話,卻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就連許氏夫婦,也不得不忍氣吞聲,兒媳婦眼見已經是人家的了。
這時候再硬頂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送進牢裡。
還不如先說幾句軟話,脫身後,再來考慮報複的事。
就連一向愚蠢的賈張氏,這會也顧不得找王衛東算被踹的賬了,隻敢在那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王衛東,半句話也不敢說。
秦淮茹身後撩一下頭發,眼眶頓時紅潤起來,一臉哀怨的看著王衛東說道:“衛東啊,我們也是為了院子裡的名聲著想,你應該體諒才對,而且這不是也沒對你造成什麼損失嘛,就這麼算了吧,都是街坊鄰裡的,何必鬨得那麼難堪呢?”
這話說得,要不知道前因後果的人聽了,還以為是王衛東在迫害他們。
王衛東懶得搭理這個高級茶藝師,但一直躲在被窩裡的婁曉娥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
剛才眾人混戰之時,她已經在被窩裡穿好了衣服。
此時聽到秦淮茹倒打一耙的話,直接從炕上跳了下來。
如同一隻敏捷的豹子般,衝到秦淮茹身前。
一式九陰白骨爪使出,秦淮茹臉上頓時就多了兩道血痕。
“難看?我現在就讓你難看!跑到我們家來搗亂,還想讓我們息事寧人?放你娘的屁!”
婁曉娥盛怒之下,爆發前所未有的戰鬥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就連王衛東也張大了嘴巴,他從沒想過平時很文靜的婁曉娥爆發起來竟然那麼凶猛。
果然是老實人發怒才是最可怕的。
秦淮茹被婁曉娥弄懵了,直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將她驚醒過來,尖叫一聲後,便要反擊。
但王衛東可就在旁邊,哪會給她這機會啊。
抬腿又是一腳,把舉起手要往婁曉娥身上呼的秦淮茹給踹開了。
一旁的傻柱見狀,叫了聲小秦姐後,立馬就要上前拉開婁曉娥。
緊接著他就留意到王衛東眼神掃了過來,和那冰冷的話語:“柱子,你要敢碰我媳婦一根頭發,我立馬把你給閹了!”
說完後,王衛東還著重的盯了下傻柱的下三路。
傻柱嚇得一個激靈,立馬捂住了襠部,回頭看著已經被婁曉娥按在地上狂抽的秦淮茹,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心裡彆提有多委屈了。
一邊是心愛的小秦姐姐,一邊是對他有恩的王衛東,他心中毫無疑問的傾向於前者。
但衛東哥威脅會閹了他,以衛東哥一向的行事風格,絕對是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還是個雛,可不能就這麼廢了。
傻柱的舔狗模樣,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惡心的夠嗆。
但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敢開口給秦淮茹求情,包括賈張氏在內。
而且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挨揍後,三角眼眯起,似乎挺快意。
抽了好一會,大概是抽累了,婁曉娥才從秦淮茹身上站了起來。
走到了王衛東身邊,跟他一起麵對著這幫院子裡的禽獸。
動靜鬨得太大,院裡的人也自然也被驚動了,最先趕到的是閻埠貴。
看到屋裡那麼多人,而且除了王主任之外,個個身上帶傷,閻埠貴不由愣了下。
朝王衛東問道:“衛東,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王衛東冷笑一聲,道:“那得問劉海中了,帶著一群人叫來了街道辦的王主任,跑到我這誣陷我亂搞男女關係,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閻埠貴頓時傻眼了,經過爭奪一大爺位置的事件後,他覺得劉海中這人還算有點腦子。
但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當下便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指著劉海中說道:“老劉,你糊塗啊!”
心裡卻美滋滋的想著,這回一大爺位置,自己可以坐上一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