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許家跟王衛東的仇恨,過不去!
王衛東在享受了一會掌聲後,便對閻埠貴使了個眼色,閻埠貴立馬明悟過來,揮手驅趕著眾人。
“行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不用上班嗎?”
眾人頓時一哄而散,戲雖好看,但哪有掙錢吃飯重要。
看到眾人都離開了,韓所湊到王衛東身旁,抿著嘴笑:“你小子可以啊!這事辦得夠漂亮!”
“韓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王衛東一臉迷糊。
韓所:....
他有點後悔說剛才那句話了。
這小子城府太深了,怎麼可能承認!
不過,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韓所正一下大簷帽,神情嚴肅:“衛東,你告訴我,失竊的古董真跟你沒關係?”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怎麼可能乾那斷子絕孫的事?不過我這裡倒是有個猜測...”王衛東笑道。
“嗯?什麼意思?”韓所連忙追問。
“您想啊,為什麼那麼巧,接連有兩人看到我往屋裡搬古董?而且他們的態度還那麼篤定,您說,這裡邊會不會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這...很有道理啊!”韓所眼睛一亮。
一語驚醒夢中人,最近盜墓案鬨得沸沸揚揚,上麵限期破案。
四合院派出所已經連續搜查了四五次鴿市,抓到了上百個投機倒把份子。
案件仍然沒有一點線索。
那幫盜墓賊實在做的太隱秘了,那麼多失竊古董,愣是沒有一件流落到市麵上。
而舉報王衛東的人,兩次都一口咬死他跟盜墓案有關。
起先韓所還沒注意到這點,經王衛東提醒後才有點後怕,自己險些錯過一個重要線索。
想到這裡,他顧不得再跟王衛東多說,握了握他的手道:“兄弟,謝謝你的提醒,我得去找陳隊了解一下昨天的事。”
“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看著韓所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王衛東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對於那些想要送他去吃子彈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誣陷他人,最多蹲幾天,一旦和盜墓賊扯上關係,可是要掉腦袋。
真是期望啊!
之後王衛東便回轉了屋裡,他得趕緊洗漱上班去。
昨天的廣告如果起效了,一定會有很多人跑到軋鋼廠去購買暖寶貼。
作為暖寶貼的發明人兼十一車間的主任,他必須掌控全局。
...
聾老太太屋。
外麵陽光明媚,屋內一片昏暗。
那根蹭得光亮的老木門檻,似乎就是白與黑的分界線。
“這麼說,王衛東並沒有把徐吉祥夫婦送進笆籬子?”聾老太太躺在靠椅上,眯著眼。
易中海小心回答:“我在人群中聽得真切,王衛東隻是讓他們清掃屋子和賠償大門。”
說完,他眉頭緊蹙,小聲嘀咕:“不應該啊,王衛東這小子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難道,這小子,還真是顧全大局?”
易中海的這番話,讓聾老太太猛然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衝著他怒斥:“蠢貨!看來你真把自己當成道德模範了,王衛東這小子是彆有所圖!”
“老太太,還望您賜教。”易中海俯首帖耳。
聾老太太一個孤老婆子,能夠把整個四合院玩弄於股掌之中,其眼光相當毒辣。
易中海每遇到拿捏不準的事情,就會前聆聽教誨。
聾老太太沒有回答易中海,反而眯著眼看向屋外的陽光:“徐吉祥夫婦,加起來已經一百多歲了吧。”
“徐吉祥65歲,徐陳氏62歲,這些街道辦的戶口簿上都有記載。”易中海眼皮上挑,很快給出了準確數字。
“那你說,就因為一個誣陷的罪名,派出所把這兩個六十多歲,渾身是病的老人抓起來,能關多久?”聾老太太問道。
易中海雖不是公安不懂刑法,也知道對於這種老人,派出所也很無奈。
不能勞動改造,白管飯不說,還要找醫生為他們治療,所以一般走個過場,就放回去了。
“這麼說,王衛東早就算準了這一點,才會作出讓步。”易中海猛地一拍大腿。
“更關鍵的是,王衛東可以借此換一個好名聲。他放過徐氏夫婦這件事,將被院子裡的人銘記幾十年。”聾老太太臉上充滿落寞,又重新躺了回去。
“世人皆知錢財好,卻不知沒有了好名聲,生命也就完了。”
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用喉嚨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如果我再年輕十年...’
看到聾老太太似乎確實睡著了,易中海倒退著離開了屋子。
外麵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讓他打了一個莫名的寒顫。
王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