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都打了,這才起了個頭,當然是繼續了!
隨後,眾人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陣旋風輸出。
許大茂先前還能放幾句狠話,到後麵就隻能求饒了。
但趙解放他們是鐵了心要給許大茂一個深刻的教訓,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不打夠十分鐘不停手。
到最後,麻布袋裡沒有了動靜。。
“趙哥,這貨好像暈過去了!”瘦猴湊到趙解放耳邊小聲說道。
趙解放聞言踢了許大茂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真的暈了。
於是他對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離開。
自己則是跟瘦猴抬起許大茂,往胡同深處走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昏迷中的許大茂抽搐了幾下,抽了幾口涼氣後,緩緩的蘇醒過來。
好不容易掀開了套在自己頭上的麻袋後,許大茂驚愕的發現,四周還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不管是什麼人,身處於黑暗環境中,多少都會有些害怕。
如果是何雨柱那種傻大膽還好,但許大茂本來就膽小如鼠,他現在已經快嚇得尿褲子了。
“人呢,都去哪了?傻柱,你特娘的彆嚇我!”
“何雨柱,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叫人了!”
“何雨柱,何大爺,您彆躲了,有什麼要求直接跟我說,我答應還不成嗎?”
“何大爺,你不是想睡秦淮茹嗎?我有辦法!”
說到最後的時候,許大茂的嗓音中甚至帶著些許哭腔。
就在他嚇得渾身發抖時,黑暗中就傳來一陣“桀桀桀桀”的毛骨悚然的笑聲。
緊接著屋頂上便出現了一盞大燈,雪白燈光照射在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心中翻湧著驚濤駭浪,額頭密密麻麻爬滿了汗珠。
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便見兩個穿著一身黑色,頭戴麵罩的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就是許大茂?”
正在驚懼時,一個黑衣人用嘶啞的聲音問。
許大茂極力想遠遠地逃開,想轉過身,想迅速離開黑暗,想衝上大街躲到人堆中。
但他動不了。
隻能點頭:“對,是我,大哥,大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說完,還不忘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黑衣人沒有說話,一直走到許大茂身前,站定之後,突然甩手就是一巴掌。
許大茂整個人都被抽飛出去,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許大茂還沒來得及沒喊疼,一隻臭腳就踩在了他臉上。
那是真的臭,許大茂眼睛向上瞄,甚至能看到那鞋底粘著的汙物。
是狗屎嗎?
腥臭氣味立刻化為一隻大手撕扯住許大茂的胃,令他無法停止一陣陣的惡心
“接下來我問一句,你就答一句,記住,不能有半分隱瞞,不然……”
高個黑衣人沒有說會怎樣,但另一個黑衣人已經陰惻惻的笑著,用尖銳的鋼釺對準了許大茂養的小雞。
窩艸,今天要殺雞了?
這個最接近事實的猜測將他的心拉至萬丈深淵,眼前一陣陣發黑。
隻能苦苦哀求:“大哥,您儘管問,我一定好好配合。”
“那我問你,虎符,是不是你偷的?”
聽到虎符二字,許大茂忽然明白過來。
當初從李副廠長手中接過虎符時,他還以為是祖傳之物。
可是,後來從陳漢年無意透露出來的信息中,許大茂知道這個虎符竟然出自被盜的古墓。
真是誣陷彆人,讓自己掉坑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