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街道辦王主任答應去說情,讓軋鋼廠提前支取秦淮茹兩年的工資,賈張氏才鬆口把棺材挪回賈家。
閻埠貴找來幾個壯小夥,正準備抬棺材的時候,早躲在屋內偷瞄的傻柱,湊了上來。
他撲倒在棺材前,把棺材拍得‘砰砰’直響,扯著嗓子嚎啕大哭:“旭東哥,你就這麼走了,我實在是痛心。
不過你放心,嫂子還有三個孩子,我會幫你照顧,你就安心的去吧。”
“清明節,我會親自前往鄉下,給你燒紙錢。”
“我傻柱為人一向熱心...”
傻柱等賈旭東死,已經等了很久。
為了秦淮茹,他廚房組長的職務被南易搶走了,他多年的積蓄耗之一空。
賈旭東終於死了,他終於能把秦淮茹娶回家了。
這一刻,狂喜衝昏了他的頭腦。
聽到傻柱的混話,旁邊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彆人屍骨未寒,你就盯上彆人的老婆了,什麼玩意!
秦淮茹咬著牙,恨極了傻柱。
這個時候跳出來,是嫌棄俺的名聲不夠差嗎?
不過,身懷嫌疑,她也不好阻攔。
閻埠貴本不想管,傻柱是個混不吝,發起瘋來,不好對付。
他下意識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雙手插在袖筒裡,一直冷冷的盯著傻柱,嘴角似乎噙著笑意。
看來是不準備阻攔了。
得,還是我上吧,要不然落在王主任眼中,這四合院就成禽獸園了!
“混賬小子,說啥呢!”閻埠貴大步上前,一腳把傻柱撂倒在水泥地上。
“快幫忙把賈旭東的棺材挪回賈家,咱們是一個大院的,應該幫忙辦理後事。”
傻柱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
他壓抑住內心的狂喜,和幾個小夥子一起把棺材挪回了賈家正堂內。
正堂已經擺上了香燭,條幾上擺著賈旭東的黑白照片。
現在雖然是破四舊,該遵循的民俗,還是不能少。
賈家的三個孩子,也在三大媽的幫助下,換上了白色孝服,頭上紮著一根粗麻繩,跪在棺材旁。
“旭東啊,你就這麼走了,丟下了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過啊!”
“旭東啊,你這麼一走,我也不想活了!”
“旭東啊~旭東啊~”
秦淮茹身穿孝服,趴在棺材旁,哭天抹淚。
此時,街道辦王主任和眾人已經離去。
賈張氏看到傻柱憨笑的站在棺材旁,一臉癡迷的盯著秦淮茹的身子看。
她再也忍不住了,邁著小腳從屋內拎出一把菜刀,指著傻柱:“小賊,你想給俺家旭東陪葬嗎?”
跳動的燭火映在刀刃上,閃出一絲寒光,崩進傻柱的眼中,嚇得他連連後退幾步。
開玩笑,俺隻想接盤,不想陪葬。
反正賈旭東已經死了,小秦姐姐早晚要鑽進俺被窩裡。
傻柱此時也不急於一時,向秦淮茹說了一句:“秦姐,有啥事,你招呼我。”然後就溜走了。
傻柱心裡那個美,邊走邊哼起了小寡婦上墳。
“二十一歲的小寡婦,掃興沒神兒,思想起奴家好命苦,過了門子犯了白裙兒,死了這個當家的人兒...”
屋內,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她衝著傻柱的背影‘呸’了一聲,冷笑道:“俺兒子雖然沒了,咳俺還活著,你想娶俺兒媳,做夢吧!”
罵完,賈張氏關好門,板著臉來到秦淮茹麵前。
“好兒媳,去幫媽打盆熱水,幫媽搓搓腳。”
正在哭泣的秦淮茹淒苦的嗓音凝滯在喉嚨裡,她不可思議的看向賈張氏。
穀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