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白他一眼,“就你這點出息,還算不算個男人!”
傻柱內疚得臉色赤紅,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他也覺得自己沒出息。
衛東哥這次死定了!
...
旁邊的秦京茹也在歎息。
俺好不容易來到京城,看上一個漢子。
他咋就犯錯誤了呢。
秦京茹雖出身農村,也知道投機倒把這個罪過的嚴重性。
在秦家溝,村北頭的老王頭養了一直兩百多斤的大肥豬。
他想多賣點錢,不想賣給城裡的食品收購站。
於是,趁著夜色偷摸的把豬給宰了,架著一輛牛車,準備把豬肉賣到城裡的鴿市。
也是他點子背,還沒進城就被人發現了。
大肥豬沒收了,還定了他一個投機倒把的罪名。
王老頭的結局老慘了,最後死在了村外的荒屋裡。
衛東哥,你這次死定了。
...
人群中。
王衛東麵對咄咄逼人的劉副主任,微微一笑,佯裝把手伸進棉襖中,其實是從戒指倉庫裡摸出了兩張材料紙。
他遞到劉副主任麵前,“你看一下,這是摩托車的全套證明文件。”
沒錯,簽到得到的物品和錢財皆有出處。
隨摩托車一起送來的,還有這份文件。
文件上有魔都第二自行車廠的公章,寫明了這輛摩托車是因為王衛東發明液壓助力器,而獎勵給他的。
劉副主任看著文件,沒敢伸手接。
這小子真是通過正規途徑搞來的摩托車?
他現在麵臨一個兩難的局麵。
一旦接了證明文件,就無法坐實王衛東投機倒把的罪名。
但是,不接的話,這麼多群眾看著,他們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存心搞王衛東。
這件事難辦了!
旁邊的易中海看到王衛東拿出文件,就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妙,
他見劉副主任臉色鐵青,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蹺。
易中海悄然走到賈張氏身旁,低聲嘟囔了一句,“老嫂子,你把王衛東搞定,我給你200塊錢。”
200塊錢!這能買多少止疼片呀!
自從賈旭東死後,賈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她止疼片都快買不起了。
賈張氏的眼睛頓時紅了。
我一個老婆子,兒子又死了,早就不想活了。
你們能把我怎麼著!
為了止疼片,賈張氏決定拚上了。
她悄無聲息的摸索到劉副主任身後,趁著大家夥都沒注意到,她餓狼撲食般衝上去,抓起文件塞到了嘴裡。
啊嗚,啊嗚,啊嗚,嗝~
賈張氏把證明文件,吞咽進肚子裡了!
這...
這...這...
四合院眾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紛紛倒吸無數口涼氣。
王衛東微張嘴巴,劉副主任嘴角掛笑,易中海攥緊拳頭,閻埠貴搪瓷缸懟到臉上。
一時間,現場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下來。
許久。
一陣微風吹來,一片枯黃樹葉,從大槐樹上飄落下來,晃晃悠悠,落到了地麵上。
那微不可聞的聲響,猶如平地一聲驚雷般,把眾人驚醒過來。
“窩艸,剛才發生啥事?”
“賈張氏,她,她把王衛東的文件吃了。”
“吃了?她屬狗的?”
“你還彆說,賈張氏真是屬狗的!”
...
王衛東也被賈張氏的行動給驚呆了。
看來,還是小看了這些噙獸的底線。
不,他們似乎沒有底線。
劉副主任卻是心中一喜,他扭過頭看向賈張氏,“賈張氏,剛才你為什麼要吃王衛東證明文件?”
賈張氏掐著腰,拗著頭:“證明文件?哪裡有什麼證明文件呀,我吃的是兩張廢紙。”
咳,這老東西還真是會睜著眼說瞎話,我喜歡!
劉副主任板著臉:“就算是廢紙,你也不能吃呀!”
賈張氏雙手一攤,一副你拿我沒辦法的神情,“我剛才餓了,你也知道,我剛死了兒子,我家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沒錢買窩頭。看到那兩張紙,我就情不自禁的吃了,你現在懲罰我吧!”
吃兩張紙,有多大罪過?
劉副主任很配合,他一臉同情:“唉,你家的日子確實艱難,這一次也算情有可原,下一次可不能這個樣子了!”
王衛東在旁邊看得心中發冷,這才是睜著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
一種故意銷毀有力證據的行為,就被劉副主任這樣輕描淡寫的定性了。
劉副主任批評完賈張氏,又轉過身,把槍口對準王衛東:“王衛東同誌,你如果不能提供摩托車來源證據的話,我可是要把你捆回街道辦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閻埠貴奔了過來,“劉主任,咱可不能冤枉人,剛才明明是...”
他知道,一旦王衛東被捆走,想再放回來,就難了。
“明明是啥?”劉副主任冷笑,“剛才那兩張紙,是不是摩托車的證明文件,誰也沒看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我身為街道辦主任,自然要秉公辦理。”
“倒是你,閻埠貴,身為四合院一大爺,屢屢跟街道辦對抗,是不是不想當這個一大爺了?”
這番話把閻埠貴懟得說不出話來,他偷瞄向王衛東。
嗬,這小子雙手抱懷,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難道他還有彆的手段?
劉副主任知道再拖下去不是個辦法,他大手一揮,“把王衛東捆起來,帶回街道辦!”
四個街道辦乾事,拿著繩子,就要向王衛東撲去。
旁邊那些圍觀群眾不乾了,他們不是傻子,劉副主任的屁股都要歪倒姥姥家了。
“不能帶走王衛東,你們這是汙蔑人!”
“就算要抓人,也要王主任親自來。”
“大家夥上呀,不要讓他們把人帶走。”
...
閻解放,閻解曠在人群中大肆鼓動,大家夥一擁而上,把王衛東圍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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