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頓時語塞,他這妹妹問的問題太過尖銳,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難道要點頭說,對,沒錯,就是這樣!
當年棒梗就因為同學說秦淮茹搞破鞋,沒少打架。
結果現在說這話的人變成了槐花,他是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總不能也一巴掌把她拍死吧?
最後還是小當拉了拉槐花,示意她彆再問。
槐花不解的看著姐姐,問道:“難道我說得不對?”
小當臉色一僵,道:“也不是說不對,就是……”
小當就是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最後乾脆選擇擺爛,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偏偏槐花又是個腦子不靈光的。
你越不跟她說,她就越想知道,一直糾纏著小當問個不停。
棒梗在一旁看著也煩得不行,最後乾脆拿出了殺手鐧。
“彆吵吵了,快中午了,咱們找地方吃飯去。”
一聽有飯吃,槐花頓時不再鬨騰,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小當也鬆了口氣,轉而向棒梗問道:“哥,你有錢嗎?”。
棒梗點了點頭,道:“傻柱之前給了我五十塊,還沒用呢?”
小當和槐花兩人聞言,眼神頓時亮了。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吃頓好一點的?那傻柱整天就知道讓咱們吃饅頭,我這嘴巴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就是!哥,要不咱去吃烤鴨吧?我還沒吃過呢,我聽彆人說,全聚德的烤鴨可好吃了。”
聽著兩個妹妹的話,棒梗略微有些猶豫。
“可咱就這五十幾塊錢了,傻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把錢花光了後麵吃什麼?”
小當聞言毫不在意的說道:“就這個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呢,花完了,你就上王衛東那偷去啊!你不是很會偷東西嗎,他家那麼貴重物品,隨便整點什麼出來去賣,咱就不愁吃喝了。”
棒梗聽完後,非但沒有嗬斥小當,反而認真的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花完了就去偷嘛,多簡單的事!
隨後棒梗便帶著兩個妹妹興高采烈的下館子去了。
全聚德的名聲在京城算不上好,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棒梗三兄妹這一趟過去,不但把券給花完了,錢也少了一大半。
但三兄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決定先散步消消食,然後再去老莫見識見識。
反正花都花了,自然要吃個過癮才行。
也不知道傻柱知道他們的行為後,會不會哭死在拘留房裡。
當然,以他的舔狗個性,多半會繼續掏錢。
畢竟人家喊他一聲傻爸,都能讓他樂得找不著北。
一晚上折騰下來,等到三兄妹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身上就隻剩下兩塊錢了。
前幾年兩塊錢還挺多的。
但這幾年物價飛漲,人民的收入也隨之漲了不少。
兩塊錢的價值已經大不如前。
進到中院,棒梗他們才發現原本通向後院的通道多了兩道鐵門。
小當頓時抬頭看向棒梗問道:“哥,怎麼辦?”
棒梗摸著下巴想了想後,道:“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今晚得弄點那東西回來,不然那兩塊錢可不夠咱們過日子用。”
“行,那你去,記得弄多一點,要拿值錢的!”小當語重心長的吩咐道。
似乎完全忘了,偷得東西越值錢,被抓住的時候,判得就越重。
或許她知道,但是不在意。
在小當和槐花心中,吃棒梗的那是天經地義。
就算他會因此坐牢,那也是應該的。
這一點完全詮釋了什麼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得兒子會打洞。
在秦淮茹的言傳身教下,棒梗三兄妹成功的成長為了社會的蛀蟲。
在這期間,易中海跟何雨柱都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將來這三兄妹要二進宮,秦易何三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等小當和槐花進屋後,棒梗四處尋摸了一陣,找到一根小鐵片,然後便朝著後院的鐵門走去。
楊振華還是靠譜的,這種鐵柵欄門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門鎖上的也是少見的機械鎖,而不是那種捅不開也能砸爛的銅鎖。
除非拿焊槍過來,不然想要破壞這種鎖不大可能。
棒梗用不知道在哪順來的手電筒照射著研究了一下門鎖後,發現這玩意根本不是他那三腳貓的開鎖功夫能弄開的。
但他也沒泄氣。
既然捅不開,那就不捅,想進去可不一定要走門。
於是他跑到地窖的入口處,翻出了一道竹梯,打算直接翻牆過去。
當把梯子搭在牆上的那一刻,棒梗很是得意。
裝鐵門有什麼用,有本事把牆也壘高幾米啊!
要不是怕驚動院子裡的人,棒梗甚至想要大笑三聲。
就這樣,他順著梯子爬了上去。
黑暗中,棒梗並沒有發現牆頭上多了些東西。
眼看梯子不夠長,他隻能用手去夠,但夠來夠去,還是差那麼一點。
於是他一咬牙,雙腿在梯子上用了一蹬,伸長了雙手往牆頭夠去。
這下總算夠著了,但慘劇也隨之發生。
牆頭上新上的玻璃瓶碎片,直接紮透了棒梗的兩隻手掌。
棒梗瞬間慘叫出聲。
但雙手仍死死的抓著,因為一但鬆開的話,手掌怕是會被切成兩瓣。
可能是因為晚上吃的太飽,棒梗的慘叫顯得中氣十足。
不止把小當和槐花從屋裡吸引了出來,院子了的其他鄰居也被這個聲音吵醒了。
最先出來的,自然要數住在後院的王衛東。
隻是棒梗這會是掛在牆頭上的,以王衛東角度,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人影。
隻能先回去拿鐵門的鑰匙,這麼一來,反倒是中院和前院的人先趕到現場。
住戶們看著掛在牆上不停哀嚎的棒梗。
有不少人是知道王衛東家在今天往牆頭上放置了玻璃瓶碎片的。
一看就猜到棒梗的手肯定是被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