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哥是你長輩,給你紅包又怎麼了?誌軍哥要是敢揍你,你找我,我給你做主!”
牛大壯也知道王衛東說一不二的性子,這才把錢收了下來。
王衛東已經走到了卡車旁,隻是看了一眼,他就直呼好家夥。
鋼鐵門足有10厘米那麼厚,這玩意估計連子彈都射不穿,以後誰也休想闖進去。
裝好了鋼鐵門後,王衛東又讓人在牆頭扯上了鐵絲網,這下子誰想翻牆頭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王衛東這邊忙活著,在京郊的監獄裡,有一位故人也重見天日了。
秦淮茹挎著包裹,膽顫心驚的走出了監獄大門。
她抬頭看著懸在高樓上的太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堅持到出獄。
這幾年,她在監獄裡受儘了折磨,有幾次差點就堅持不住。
還好有幾個孩子掛在心頭。
想到孩子,秦淮茹愣住了。
她環顧四周,找許久也沒找到孩子們的身影。
她前幾天就托人稍信出去,讓棒梗來接她,這孩子難道記錯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怎麼了,舍不得走了?”
秦淮茹慌忙躬身道歉:“同誌,我馬上走,馬上走。”
“以後出去了,好好做人,不要再犯錯誤,你還年輕,日子還長著呢!”
“是,我保證改過自新,再也不給政府添麻煩了。”
秦淮茹摸了摸包裡的五百塊錢,心中充滿了希望。
是啊,她還年輕。
以後還要看著棒梗結婚,她還想哄孫子呢!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看到被鋼鐵大門鎖住的院子,頓時懵逼了。
我的家呢?
我的孩子們呢?
這時候,鍛煉身體的王嬸正好路過。
她左看右看,那個憔悴的女人好像是秦淮茹。
秦淮茹就是個掃把星,每次惹事都有她。
王嬸扭頭就想走,卻被秦淮茹看到了。
秦淮茹快步跑到她麵前,道:“王嬸,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不就是賈家的小媳婦嘛?出來了?”
王嬸雖不情願,還是不得不停下腳步,敷衍她兩句。
“剛出來,我現在變好了,您不用怕我。”秦淮茹見她神情畏懼,忙笑著解釋。
“不怕,我老婆子快八十歲了,唯一怕的就是閻王爺。”
“那個,咱這大院是怎麼回事?”
“大院啊,房子都被廠裡麵收走了。”
秦淮茹聞言大怒:“收走了?那可是我家,廠裡麵憑什麼收?不行,我得去找王衛東去。”
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耍橫呢!王嬸撇撇嘴,道:“賈家小媳婦,你這句話可說錯了,你家的房子是公房,原本就不是你家的,隻是廠裡麵讓你們暫住,廠裡麵收回去也合情合理。”
“那,那廠裡麵也應該給補償啊!”秦淮茹自然知道這些,她就是想要錢。
“補償?你白白住了那麼多年房子,廠裡麵還沒問你們要房租呢!”
“不對啊,王嬸你們家的房子也被收走了吧?那你們住在哪裡?”秦淮茹醒悟過來。
提起這個王嬸頓時精神起來,一雙渾濁的眼睛也精光綻放:“當然是廠裡的宿舍樓啊,你剛出來還不知道吧,王衛東建了幾十棟宿舍樓,三室一廳,一百多平房,屋裡還有廁所廚房,地板上都是瓷磚,屋頂還有花花,比四合院這舊房子可強多了。”
秦淮茹聽得兩眼放光:“宿舍樓,那我家怎麼沒有啊?”
“宿舍樓隻分給在職職工居住,你早就被開除了,自然沒有。當然了,如果你覺得不公平,可以去廠裡麵去鬨。”
王嬸心中偷笑,讓你整天占彆人便宜,這下子抓瞎了吧。
以前在四合院的時候,她家的東西沒少被秦淮茹找借口借走。
每次問秦淮茹要,秦淮茹都是一臉淒苦的樣。
當時王嬸還想著這家人真的窮,幫了也就幫了。
後來才知道賈家全都是裝的。
...
秦淮茹當然不敢去鬨,她不想再進監獄了。
“王嬸,你知道我家的三個孩子在哪嗎?”
“你彆說,我還真知道,他們現在全在醫院裡躺著呢,聽說是食物中毒。”
王嬸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了秦淮茹。
聽到傻柱的腿被截肢了,秦淮茹沒有絲毫內疚之情。
相反,她還怨恨傻柱。
如果不是傻柱帶著三個孩子闖到院子裡,棒梗他們能食物中毒?
再說了,傻柱那個大的人了,翻牆頭的時候,不看著點
傻子不值得可憐。
記掛著三個孩子,秦淮茹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醫院。
也是巧了,剛走到醫院門口,她就遇到了逃了出來的小當和小槐花。
看著兩個閨女,秦淮茹心中一陣酸楚,淚水嘩嘩嘩的流了下來。
而小當和小槐花有好幾年沒見秦淮茹了,再加上秦淮茹穿著破舊,渾身散發著怪味,蓬頭垢麵的,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兩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小當,小槐花,我是你媽,我是秦淮茹啊。”秦淮茹頓時心如刀絞。
“媽?”小當揉了揉眼睛,詫異道:“還真是媽,你怎麼出來了?”
秦淮茹正想跟兩個女兒一敘衷腸,小槐花跑到她麵前,眼睛冒出綠光:“媽,你有錢嗎?我快餓死了!”
“有,媽有錢,媽請你們吃飯。”
秦淮茹從包裹裡把那五百塊錢拿了出來。
三人來到一家小飯館,點了一桌子菜,
小當和小槐花洗過胃,這會餓得前心貼後背。
就跟餓狼似的,一陣風卷殘雲,好家夥,秦淮茹一口菜沒吃,一大桌子飯菜都被他們吃完了。
吃飽喝足,兩人打著飽嗝,捂著肚子直叫舒服。
秦淮茹這會才有機會說話,“聽王嬸說,你們三個都被送進了醫院,怎麼不見棒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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