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人販子行為,不管放在哪個時代,都會被群起而攻之。
但王衛東是國之棟梁,讓他為了這麼個人賠上自己,實在不值。
上麵也不可能因為王衛東的功勞而網開一麵,不然法律的威嚴何存?
在大夥的勸說下,王衛東也終於冷靜下來,鬆開了已經奄奄一息的秦淮茹。
丁秋楠趕忙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秦淮茹的情況,發現她還有氣息後,鬆了口氣。
而王衛東則是拿出了自己的小靈通,開始打電話報警。
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過去。
他打人的後果他會承擔,但秦淮茹三人也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承擔後果。
光天化日之下還敢搶孩子,當真是無法無天了,這事情不管誰來說情都沒用。
拐賣孩童可是大罪,恰逢最近正在整風,這次不可能再關個兩三年就放出來。
接到王衛東的報警電話,民警很快就趕到了現場。
現場還有很多人沒離開,就是等著給王衛東作證,就連店老板都拋下店裡的生意給夥計跑了過來。
主要還是這件事引起了眾怒,大家夥都想看到秦淮茹幾個得到應有的懲罰。
沒有參與的棒梗和槐花兩人在遠處看著秦淮茹,小當和劉光天被抓走,根本不敢湊上前。
“哥,我們怎麼辦?”槐花焦急的問道。
她擔心的不是秦淮茹和小當被抓走這事,而是他們的錢可都在秦淮茹身上啊!
她跟棒梗都身無分文,這秦淮茹被抓走,他們兩以後可怎麼辦?
棒梗同樣在想著這事,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他就想到了以前在少管所裡好像聽說過,檢舉是有獎勵的。
這讓他立馬動了心思,反正秦淮茹他們都要坐牢了,那不如利用這個機會搞點錢。
他將這個想法跟小當一說,小當的眼神頓時亮了。
是啊,反正都要坐牢了,乾脆趁這個機會撈上一把,也能給他倆留下些財產。
要說秦淮茹和小當乾得那些事,可沒有人人比他倆更清楚了。
確定了計劃後,兄妹倆趕上了還沒走遠的眾人,攔在民警同誌前麵。
“同誌,我要舉報!”
這次過來的正是上回處理棒梗他們事情的老周。
看到棒梗跟小當,理所當然的以為他們是要舉報王衛東,皺了皺眉,剛想要說話,就聽到了震碎自己三觀的一番話。
“同誌,我們要舉報秦淮茹和賈當,我們知道他們乾過的很多惡事。”
彆說老周了,身後那些跟著去派出所作證的街坊們也被他們的話弄懵了。
而秦淮茹跟小當兩人則是傻傻的看著棒梗和槐花。
原本還以為他倆是想要救自己兩人,沒想到竟然是檢舉。
唯有王衛東跟丁秋楠對此見怪不怪,賈家人做出什麼事都不稀奇。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秦淮茹,賈張氏母子,和易中海,傻柱幾人慣著,賈家兄妹的三觀早就不知道歪成什麼樣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衛東就聽棒梗問道:“同誌,我聽說檢舉是有獎勵的對吧?不知道能有多少?”
看著棒梗那副眼巴巴的樣子,老周心中一陣反胃。
早幾年也發生過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但也從來沒出現過有子女為了錢財檢舉父母的。
畜生啊!
但出於職業道德,老周還是回答了棒梗的問題。
“具體要看是什麼事,你要是真想舉報的話,就跟我回派出所去吧!”
一聽到真有獎勵,棒梗立馬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好呀,好呀。”
隨後朝著被民警壓著,已經不成人形的秦淮茹喊道:“媽,我舉報你整點錢,給我和槐花做夥食費,你不反對吧?”
秦淮茹原本是有些情緒的,但聽到棒梗這麼說,心中怨氣全消。
喜滋滋的應道:“行,你放心舉報吧!”
在秦淮茹看來,這是棒梗董事的表現,終於知道要照顧妹妹了,真是媽的好大兒。
這母慈子孝的一幕,看到街坊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隻感覺自己前幾十年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作為當事人之一劉光天的父親,劉海中接到派出所電話的時候,正在作坊裡忙碌。
待聽清事情的經過,整個人都懵了。
這才是秦淮茹住進來的第一天,結果就把自家長子用拐賣罪送進去了。
這特麼是什麼掃把星啊!
劉海中顧不得再工作,跟負責人說了一聲後,便匆匆的往回趕。
等回來城裡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跟二大媽彙合後,再去到派出所,卻被告知,由於劉光天等人的行為太過惡劣,所以所審理完錢拒絕探視。
讓劉海中回去準備好衣服被褥。
言下之意就是告訴他,你兒子沒救了,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吧!
劉海中聽了後,尚能保持鎮定,二大媽卻身子一晃,直接暈了過去。
劉海中沒辦法,隻能先把二大媽送去醫院。
兒子沒了一個還有另一個,媳婦沒了可就沒了。
王衛東幾乎是在派出所待了一晚才出來的。
沒辦法,他這次下手太狠了。
差點就把秦淮茹打了個半身不遂,現在的秦淮茹就算治好了,那以後估摸著也隻能戴假牙吃飯了。
好在王衛東的認錯態度不錯,事出有因,還願意受罰,因此隻是教訓了一頓後,派出所便放人了。
至於秦淮茹那邊,一聽王衛東願意出五百塊和解,二話不說就給答應了下來。
完全沒想過自己就算拿了五百塊,等進了牢裡也是一樣用不了。
等她坐牢坐個十年再出來,那五百塊也不知道還能乾嘛。
這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起初大夥在聽到王衛東打人的時候,都表示很震驚。
但在聽說打得是人販子後,紛紛都說打得好。
在秦淮茹三人上庭的時候,更是有許多人跑去圍觀。
退庭的時候,那些一早準備好的臭雞蛋和爛番茄,全往她臉上招呼而去。
負責押送的兩法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很短的距離,卻硬是走了很久才走完。
從法庭上下來,秦淮茹,小當和劉光天身邊都已經不能站人了,不是一般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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