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方看出了王衛東的疑惑,解釋道:“我們審問過棒梗,他當時是以同意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為條件,勸說傻柱參與了偷竊行動。”
嗬,跟秦淮茹有關係,那沒事了。
傻柱可是成色十足的舔狗,以前就曾說過願意為秦淮茹做任何事情的話,現在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偷這種重要的設備,最少也得被關押十幾年,等出來後正好可以跟秦淮茹白頭偕老。
完美!
...
王衛東轉過身,熱情的握住了王所長的手:“所長同誌,這一次我們的設備能夠及時的找回來,你們派出所出了大力氣,等我回到寧州,馬上會以我們蘭花電視機廠的名義向你們發一封表揚信。”
“過獎了,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應儘的義務。”
雖然王所長屢屢拒絕,王衛東在下班之後,請他們到東來順搓了一頓。
現在的蘭花電視機不差錢!
翌日。
為了避免再出意外,韓東方帶著設備先行返回了寧州。
王衛東則留在京城等待紡織廠把工裝製造好。
同時,也就開始安排把黃燕玲調到寧州的事情。
這年代,跨區域調人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原著中,四合院二大爺劉海中的大兒子,想從保定調回來,花了很多年的時間,也沒有完成。
所以,王衛東乾脆讓黃燕玲直接從紡織廠辭職,然後到了寧州,再招聘她進入電視機廠。
龔所長剛上班,就接到了黃燕玲的辭職信。
這種情況完全出乎了龔所長的預想。
在他看來,黃燕玲身為一個抽紗工,能夠得到廠裡麵的重視,並且還獲得了獎勵,應該更加積極工作才是。
“小黃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我是讓你暫時回到了車間,那是因為除了電視機廠的訂單外,彆的訂單也不用設計。你放心,等咱們廠子的名氣打出去了,我一定成立一個設計部門,把你從車間裡調出來。”
黃燕玲笑笑:“廠長,你誤會了,我這次請假跟待遇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咱們紡織廠的老員工了,這麼多年來跟廠子休戚與共,怎麼會隻講待遇呢!
我外地有個親戚,想讓我去幫忙。
真的,沒有彆的原因。”
雖然黃燕玲給了解釋,龔廠長還是不能理解。
在這個年代,紡織廠的工作可是金飯碗,外麵多少人等著呢!
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留下,他也沒辦法勉強。
蓋上紅戳戳遞給黃燕玲,道:“可惜了,你是有才華的,在咱們紡織廠裡一定能大展前途。”
對此,黃燕玲笑了笑沒有做聲。
按照龔廠長畫的大餅,她至少需要兩年時間,才能從車間裡調出來。
而到了蘭花電視機廠,馬上就可以組建設計部了。
孰優孰略,黃燕玲還是分得清的。
拿著辭職信,到人事科辦好了手續,黃燕玲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郊區的監獄外。
棒梗已經判了,二十五年。
黃燕玲雖然從來沒有看上過棒梗,兩人畢竟也談了那麼長時間的對象,她想在走之前再跟棒梗見一麵,當做是今生的永彆。
“同誌,我是黃燕玲,來探視棒梗的,真是我的證件和手續。”
手續是王衛東幫助辦理的。
最開始的時候黃燕玲向王衛東提這個請求,還以為王衛東會拒絕。
畢竟從名義上來講,棒梗是她的前男友,而王衛東是她現在的男人。
但是王衛東卻一口答應了。
因為在他看來,棒梗完全不值得一提。
在空中翱翔的雄鷹會嫉妒地上的一隻老鼠嗎?
“你稍等一下,我去把棒梗帶出來。”
看守在驗證過證件和手續後,進到監牢裡,敲了敲棒梗的牢門。
“棒梗,外麵有人探望你。”
“誰?是不少我媽媽。一定是的,她肯定是找到了得力的人,要把我救出去。”
棒梗聞言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無論他惹下什麼禍事,秦淮茹都能給他擺平。
棒梗想起昨天不堪的遭遇,從旁邊一位五大三粗的漢子,惡狠狠的吼道:“老癟子,爺就要出去了,你給我等著!”
老癟子裂開那張大嘴,嘴裡的牙齒沾染有黃黑色的汙垢,散發著惡臭的味道:“小白臉,我等著咧,你要是出不去的話,晚上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嘿嘿,細皮嫩肉的,美,太美了!”
棒梗被他那淫邪的目光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跟著看守來到了會客室。
當看到玻璃窗外坐著的是黃燕玲時,棒梗徹底懵逼了。
他撲上去,聲嘶力竭的質問道:“我媽呢!怎麼是你,我媽怎麼沒有來?”
黃燕玲感覺到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媽,我怎麼知道!”
棒梗的拳頭狠狠的錘在水泥台子上,心中後悔極了。
剛才他不該放狠話,得罪老癟子。
漫長的夜晚,該怎麼渡過呢!
壓抑住心中的恐慌,棒梗坐在椅子上,看著黃燕玲說道:“豔玲,你身上有錢,對不對?趕緊給我一些。”
黃燕玲厭惡地瞪他一眼:“我今天來是向你告彆的,沒想到你一見麵就提錢,棒梗,你什麼時間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
棒梗:“你要走了?去哪裡?是不是跟那個野男人一起。黃燕玲,那野男人已經三十多歲了,能當你的叔叔了,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黃燕玲冷笑道:“棒梗,看來你還沒有明白過來。彆說他三十多歲了,就算是七八十歲,也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人家是大廠長,手底下管理著數千工人,還上過報紙。
你呢!
隻是一個小偷。
一個人人喊打的小偷。
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