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想得周道。”一大媽豎起大拇指,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秦淮茹是農村出身,手腳勤快,要是有她當乾女兒,咱們以後也不用發愁了。”
兩人抬頭看向窗戶外的夕陽,開始暢想退休後的美好生活。
許大茂被秦京茹帶到了醫院裡,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後,得出了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實:“同誌,你患了無精症。”
“什麼病?”
“就是你的種子壞了,種在再肥沃的黑土地上也不會生根發芽。”醫生不得不用通俗的話來解釋。
許大茂猛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壯的跟頭驢子似的,種子怎麼會壞掉呢!醫生,肯定是你們的儀器出了問題,你再幫我複查一遍。”
“嗬,騾子比驢子還要壯,騾子能有後代嗎?回去吧,結果不會出錯的。”
醫生澹澹看許大茂一眼,不能接受檢查結果的男人,他見多了。
許大茂聞言如同受到雷擊一般,喃喃自語:“不可能,我許家傳承千年,難道要斷在我手裡了嗎?”
他‘噗通’一下,跪在醫生的麵前:“醫生,這是病,對吧?隻要是病就能治,你是醫生,肯定有辦法,對不對?”
“哎哎呀,你乾什麼,趕緊起來。”醫生扶起許大茂,撚了下下巴上的白胡子,仰起頭緩聲說道:“我這裡確實有個秘方,說不定可以把你治好。”
許大茂喜出望外:“那趕緊治啊!”
醫生澹澹一笑:“這個秘方,我家傳承了上千年,祖上有訓令,不得擅自示人,我也為難啊。”
旁觀者清,秦京茹率先反應過來,湊到醫生身邊說道:“我們出錢!”
“早說啊,我這就給你開方子。”醫生像看綿陽似的,看一樣許大茂,然後開出了方子。
出了醫院,許大茂指著單方上的:“人中黃、夜明砂、雞屎白、梁上灰....”
他疑惑的看著秦京茹:“這都是什麼啊?”
秦京茹一個農村姑娘,沒有多少學問,也搞不清楚:“前麵有個中藥店,咱們進去問問就知道了。”
二十分鐘後,兩人從中藥店裡出來。
許大茂臉色鐵青的邁步衝進寒風中。
秦京茹連忙衝上去跟在許大茂身後:“你彆這樣,醫生說了,良藥苦口利於病。”
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那也不能讓我吃這些埋汰人的玩意!”
秦京茹:“那你還想要不要孩子了?”
許大茂:“......”
正如易中海預料的那樣,秦淮茹最終還是同意了替他們養老。
一場規模空前的認親大會馬上就要在四合院上演。
前一天,易中海找了閻埠貴,讓閻埠貴幫著寫幾份請柬。
閻埠貴得知易中海要收秦淮茹當乾女兒,驚得眼鏡差點掉下來。
“老易啊,你可要想好了,秦淮茹可不是傻柱那種隨便就能被拿捏得住的人。”
四合院裡的人,對易中海的心思了若指掌。
易中海哈哈大笑,有些感動的說道:“老兄弟,你放心吧,我已經想清楚了。”
見易中海一意孤行,閻埠貴也不再多說什麼,幫助易中海寫了請柬。
“紅紙五毛,黑墨3毛,潤筆2毛,一共是一塊錢。”
四張紅紙竟然要五毛錢,這老閻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隻是易中海此時也顧不得跟他計較了,從兜裡摸出1塊遞過去。
閻埠貴見到錢,眼睛喜成了一條縫,正要接過去,易中海又把錢收回去了。
“還得有件事麻煩你,你把我要收秦淮茹當乾女兒的事情傳出去,讓街坊四鄰都知道。”
閻埠貴把錢搶到手裡,塞進兜裡:“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貼貼的。對了,老易,你舉辦儀式的話,請不請客?
咱們四合院很久沒有喜事了,不如趁機熱鬨熱鬨。”
易中海:“.......”
這老小子,還不是想趁機大吃一頓。
如果是以前,易中海隻要養活一大媽一個人,為了趁機出風頭,也就答應下來了。
但是現在,他還得養活秦淮茹,那錢就要省著點用了。
“老閻啊,現在上麵提倡節儉,請客的事情就算了。”
得,還真是個一毛不拔的。
閻埠貴了解易中海的性子,便沒有多說什麼,騎上那輛自行車開始幫易中海宣傳。
行駛在大街上的時候,閻埠貴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
艸,剛才忘記問易中海要自行車磨損費和勞務費了。
.....
易中海收秦淮茹當乾女兒的消息,很快在附近街區引起了轟動。
這些天,管婷婷很注重同周圍的鄰居相處,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晚上,交完公糧後的王衛東聽著管婷婷在他耳邊滴咕大院裡發生的事情,有些愣住了。
沒想到他隻是來了一趟京城,就把棒梗,賈張氏和傻柱送到了笆籬子裡。
而秦淮茹竟然要認易中海當乾爹。
果然,蝴蝶翅膀的威力不容小覷。
他已經計劃好了,明天下午回寧州,上午自然可以去觀看禮儀。
....
翌日一大清早,兩人吃完飯便隨著人流來到了四合院的中院。
不得不說,易中海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威望還是很高的。
楊廠長,劉副廠長,孫副廠長等主要廠領導悉數到齊。
四合院的左鄰右舍也來了個七七八八。
好在中院比較大,才能容納下那麼多人。
儀式很簡單,易中海和一大媽兩個人坐在凳子上。
秦淮茹跪著向他們奉了一杯茶水,叫了一聲‘爹,娘’,就算了事。
易中海感動得眼淚嘩嘩的,秦淮茹也眼角紅潤,不了解內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們的感情很深厚。
王衛東看了片刻,拉著管婷婷的手,道:“走吧,咱們回寧州,希望下次來京城的時候,他們還能如此父慈女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