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推著自行車剛走出廠門口,便被傻柱拉到了一旁。
他瞪著眼睛說道:“誒,何雨水,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你哥哥啊,看你那一臉的嫌棄樣,有這麼對待哥哥的嗎?”
何雨水冷下臉:“你是我哥哥不假,但是你乾的事情,像一個哥哥能做得出來的嗎?”
傻柱神情茫然:“怎麼不像哥哥了?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了?”
看著傻柱的樣子,何雨水當時便被氣笑,她推著自行車停下了腳步。
“好,今天我就跟你掰扯掰扯。你也知道,我們家一家子都是公安,我女兒將來也是要當公安的,現在好了,你成了罪犯了,你讓我女兒還怎麼過審查?啊!?”
傻柱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麼問題。
準確的來說,是他從來沒有為何雨水考慮過。
就像在偷雞事件裡那樣,當時傻柱已經知道何雨水正在跟小片警談朋友了,還毅然決然的幫棒梗頂下偷雞的罪名。
他完全沒有想過,小片警的家人,會不會接受一個偷雞賊的妹妹。
這年頭,人們可是很注重名聲的,誰家裡要出是了一個混子,那他一家人都會被彆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好在,在開大會的時候,易中海為了不把事情鬨大,強令許大茂不準追究傻柱偷雞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何雨水跟小片警的婚事當時非得黃了。
饒是如此,這年頭雖沒有廣播電視,也沒有尾條,八卦新聞的傳播速度還是很快的,隻是短短的幾天,小片警的家人便得知了何雨水的哥哥偷鄰居一隻老母雞的事情。
老頭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當時便把小片警喊了回去,讓小片警重新考慮跟何雨水的婚事。
好在小片警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頂住了老頭的壓力,再加上小片警的母親見過何雨水,對何雨水的印象不錯,在旁邊幫忙解釋,老頭這才算是答應婚事。
當然了,傻柱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扭著頭,瞪大眼睛說道:“誒,何雨水,你怎麼那麼沒良心呢!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大茂要是知道是棒梗偷了他家老母雞的話,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小秦姐姐的日子過得那麼艱難,再賠償許大茂一筆錢,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許大茂在大院裡,最害怕我,由我來出麵頂罪是最合適的事情。
再說,棒梗那時候年紀還小,小小年紀一個偷雞的罪名,還怎麼上學啊!”
傻柱的這番話讓何雨水當場氣笑了:“合著你的小秦姐姐重要,棒梗也重要,就我這個妹妹不重要是吧?”
傻柱就像不認識何雨水似的,上下打量何雨水:“雨水啊,你現在的思想覺悟怎麼這麼低了。一大爺教育過咱們,人不能光顧著自己,要多照顧鄰居。賈家的日子困難,我多幫忙一點,又怎麼了?”
何雨水知道傻柱已經被秦淮茹徹底迷住,便不想跟他多費口舌,澹澹的說道:“不怎樣,既然你的心思都在賈家,你可彆來找我啊!”
這話傻柱不愛聽了,他耷拉下臉子:“何雨水,瞧瞧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是我妹妹,現在我遇到了困難,我不來找你,我找誰?”
“好家夥,敢情你為了幫彆人的忙,遇到了麻煩,現在又想到我是你的妹妹了?這個世界上有你這樣的哥哥嗎?”何雨水雖然不清楚傻柱找她有什麼事情,但是明白傻柱剛出來,不外乎是想讓她幫忙找工作和借錢。
偏偏這兩樣,何雨水都是絕對不會幫忙的,自從何雨水出嫁的那一刻,她就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要跟傻柱跟四合院一刀兩斷。
何雨水抬頭看著傻柱,神情嚴肅道:“今天我把話再說一遍,何雨柱你給我聽清楚了,你的事情跟我一分錢關係都沒有,以後你也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何雨水沒等傻柱反應過來,騎上自行車便走了。
等傻柱反應過來,看到何雨水騎車走遠了,氣得他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這個妹妹,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早知道當年我就......”
話說一半,傻柱愣子了,因為他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給何雨水做過什麼好事。
最後,憋得臉紅脖子粗,才憋出了後半句話:“早知道我當年就拿她扔到大門外了!”
雖然痛恨,氣憤,生氣,怒火中燒,傻柱還是不得不想辦法籌錢。
一大爺可是說了,現在阻礙他跟秦淮茹的障礙已經沒有了,隻要這個時間對秦淮茹表現得好一點,那麼秦淮茹就會嫁給他。
娶到秦淮茹是傻柱一輩子的夢想,這些年易中海還有閻埠貴沒少給傻柱介紹對象,都被傻柱給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傻柱的眼光很高,壓根看不上一般的女人。
秦淮茹就不一樣了,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身材依然是前凸後翹的,再加上那雙大大的眼睛,絕對算得上是四合院街區的顏值擔當了。
當年秦淮茹第一次出現在四合院,傻柱便看上了秦淮茹,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把秦淮茹娶回家。
他等了幾十年,終於等到了這個好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隻是,現在身上沒有錢,也沒有辦法討好秦淮茹啊。
不得不說傻柱是個聰明人,很快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背著手來到軋鋼廠。
進門的時候,那些保衛乾事看到傻柱,頓時都樂了:“傻柱啊,聽說你偷了人家的重要設備,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
傻柱撇撇嘴道:“我一個廚子,怎麼會偷東西呢!都是誤會,現在他們查清楚了,自然把我放回來了。”
保衛乾事們都撇撇嘴,表示不相信,見傻柱要進廠,一位保衛乾事拿出一份登記表放在傻柱麵前:“何雨柱,按照規定,你現在不是咱們廠的工人,不能進廠的,不過咱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不為難你了,你在登記本上簽上名字。”
在以往何雨柱哪裡登記過啊,他下意識的想發火,可是想到剛才在紡織廠的遭遇,頓時便歇了火。
開玩笑,現在這些保衛乾事就算是把他按住,楊廠長也不會替他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