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片警:......
秦大爺:........
沒得法子,小片警隻能把傻柱請到了派出所外麵的大樹下,從兜裡摸出一根煙給傻柱點上。
“哥,你今兒來有什麼事情?”
“誒,看你這孩子說的啥話,我沒事還不能來看看你嗎,你可是我的妹夫,我關心你有錯嗎?”
知道傻柱是個胡攪蠻纏的人,小片警決定快速解決戰鬥。
“哥啊,我所裡還有一大堆活等著做,咱們等晚上再聊,我請你喝酒。”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卻又被傻柱給拉住了。
“彆急啊,妹夫,我今兒有事情找你。”
“啊?你沒事啊,那好了,我走了。”
“我真有事。”
“你沒事?”
“有事!”
“有.....”
“......”
小片警清楚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他要是丟下傻柱不管,這個混不吝就能在派出所門口大聲嚷嚷。
無論傻柱再不對,再不好,他畢竟是何雨水的哥哥,被派出所的領導知道了的話,肯定得批評他。
小片警長歎一口氣,一臉無奈的看向傻柱:“哥,你有什麼事情?”
傻柱踩滅煙頭:“說出來真不好意思。”
小片警:“不好意思就不要說了。”
傻柱:“........”
小片警無奈的扶住額頭:“哥,你是何雨水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有事情就直接說吧,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忙。”
傻柱:“一定能幫忙,我想讓你把棒梗放出來。”
小片警倒抽一口氣,差點暈過去:“哥,我隻是個小片警,不是派出所所長,不,就算是所長也不能隨便放任,更何況棒梗犯的可是大罪,他偷竊重要設備,在區裡麵是掛了號的。”
他有點後悔了,剛才就應該厚著臉皮,頂著被罵幾句,不認傻柱這個哥哥。
傻柱不以為然道:“盜竊設備的事情,我最清楚,棒梗也是被賈張氏騙了,就跟我一樣,他是被誣陷的。”
小片警翻一個白眼:“賈張氏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棒梗才是主謀,再說了,銷贓的地方是棒梗找的,他怎麼可能不了解實情。”
傻柱:“你啊,怎麼那麼死腦筋呢!難怪這麼多年了,還隻是一個小片警,你把筆錄改一下不就行了。”
小片警:“...........”
這次他沒有再說話,扭頭直接跑進了派出所,他怕再多跟傻柱說一句話,就會犯錯誤。
“誒誒誒,妹夫啊,你怎麼能這樣呢!一點親戚情麵都不顧?”
傻柱看著小片警的背影,氣得直罵娘。
他想不明白,棒梗那麼好的孩子,派出所的人怎麼會了解呢!
但凡他們多跟棒梗接觸一下,就會知道棒梗是無辜的。
........
沒能讓小片警出手救棒梗,傻柱也沒有臉麵回四合院,他知道秦淮茹一定會跟他生氣。
推著自行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傻柱突然看到一個身穿中山裝的大帥比從麵前經過。
嗨,這不是劉洪昌嗎?
當初,棒梗正是偷了劉洪昌的設備,才會被抓進去的。
如果劉洪昌能夠幫棒梗說兩句話,那麼棒梗豈不是就能無罪釋放了?
傻柱雖然不懂法,但是也清楚隻要苦主不追究,派出所也不會多管閒事的道理。
他大步追上去攔住了王衛東的道路。
“害,劉廠長,咱們又見麵了。”
王衛東剛視察城郊工地回來,勞累了一天,正準備回去休息,看到是傻柱,也沒有心情應付。
無精打采的說道:“何雨柱啊,你有事嗎?”
傻柱重重點頭:“有事兒,我想讓你給棒梗出具一封求情信,讓派出所把棒梗放出來!”
王衛東皺起了眉頭:“傻柱,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啊!”傻柱摸了摸腦門,並沒有感覺到燙熱。
“沒有發燒,怎麼會說胡話呢!”
“你.......”傻柱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本想狠狠的收拾王衛東一頓,可是想到棒梗還在笆籬子裡受苦,隻能把怒火強壓下來。
舔著臉笑道:“劉廠長,棒梗還隻是一個孩子啊,他在笆籬子裡蹲了那麼久,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王衛東嗬嗬一笑,道:“還隻是個孩子?我記得棒梗早就滿十八歲了吧?再說了,他偷盜重點設備,就該受到懲罰。倒是你,能夠出來,運氣可真是好!”
說完,王衛東也不願意跟傻柱多囉嗦,轉身進了小院。
傻柱萬萬沒想到王衛東竟然不給他一點麵子,站在院子外跺著腳罵道:“好你個劉洪昌,這筆賬我傻柱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傻柱的厲害!”
傻柱雖然嘴上叫囂得厲害,可是卻不敢動手,他還沒有忘記曾經被王衛東狠狠的收拾過。
正罵得起勁,身後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吆喝,這不是傻柱嗎?在這兒乾什麼呢?”
扭過頭去,傻柱頓時樂了:“許大茂,你來得正好。”
許大茂頓時覺得事情有點不妙:“什麼正好?我隻是路過,這件事跟我可沒關係。”
說著,許大茂轉身就想逃,可惜的是,傻柱此時正想找一個人出氣。
有什麼人能比許大茂更合適的嗎?
傻柱飛身過去,一腳把許大茂踹倒在地,然後騎在許大茂伸手,開始對臉輸出。
許大茂彆看長了個一米八的大高個,這麼多年禍害了那麼多小姑娘,身子早就虛了,壓根不是傻柱的對手。
隻能捂著臉連連慘叫。
王衛東聽到慘叫聲,拉開門看了一眼。
嗬,傻柱打大茂,那沒事了。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