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點點頭:“我出麵不方便,還是你去吧。”
他從兜裡摸出四十塊錢,遞給秦淮茹,秦淮茹把錢裝進兜裡後,又伸出了手。
“......又要什麼?”
“錢啊?我一個弱女子,兩千多斤棒子麵,你不會是想讓我一個人背回來吧,我總得雇一輛平板車。”秦淮茹理直氣壯。
“行.....”易中海差點把牙咬碎了,又從兜裡摸出五塊錢拍到秦淮茹的手裡。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要是辦砸了,彆怪乾爹教訓你!”
秦淮茹喜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放心吧乾爹,我秦淮茹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我出馬,保證四合院裡的人都乖乖的投你的票。”
“最好是這樣!”
易中海雖然差點被薅禿嚕了,但是心情卻好了許多。
有了秦淮茹幫忙,一大爺的位置應該是穩了。
當了這麼多年一大爺,一大爺這個名字已經滲入了易中海的骨髓裡,他無法失去這個名號後的情形。
秦淮茹雖然貪得無厭,辦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的,在送走了易中海後,便開始準備執行易中海的計劃。
當然了,雇平板車是不可能的,有那些錢,又能買好幾斤棒子麵了。
秦淮茹扭著屁股來到了傻柱家。
“砰砰砰!”
三聲門響,傻柱拉開了門,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麵,傻柱幸福得差點暈了過去。
自從拯救棒梗失敗,秦淮茹便看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著以往對他體貼入微的小秦姐姐,變成了仇人一般,傻柱的心就跟刀割了似的。
“小秦姐姐,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我不能來嗎?”
“能能!我求之不得呢!趕緊進來,我給你倒茶。”
“進去就算了,我正忙著呢!有件事我想讓你幫忙。”
“什麼事情啊?你說,我肯定幫。”
秦淮茹便把買棒子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傻柱聽完後,立刻拍著胸脯子答應下來。
“這是小事兒,我在食堂工作那麼多年,早就跟糧站的同誌熟悉了,隻是兩千棒子麵,得二十塊錢,還得兩千斤的糧票,要是沒有糧票的話,得四十塊錢,你有....那麼多錢嗎?”
傻柱下意識的吞咽口吐沫,他雖然饞秦淮茹的身子,但是兜裡空空如也,不得不把醜話說到前麵。
“就知道你們男人,個個都靠不住!”秦淮茹斜了傻柱一眼,氣呼呼的從兜裡掏出四十塊錢,在傻柱的麵前晃了晃。
“看到了嗎?我有錢!”
看到錢,傻柱便放下了心:“那你稍等兩分鐘,我還沒吃飯。”
說完,傻柱進到屋裡,啃了一個黑窩窩頭,喝了一搪瓷缸子茶,然後打了一個飽嗝。
“走,咱們先去鴿市。”
在以前,鴿市隻在深夜或者是早晨開發,在這個年代,鴿市幾乎成為了全天的集市。
考慮到民眾的需求,街道上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有遇到重大的事情,才會派人巡街。
說來也是不巧,在秦淮茹跟傻柱前往鴿市的時候,小片警也得到了命令。
“最近有人舉報,在新直門的鴿市上,有人倒賣文物,我們聯係了幾個廠子的保衛科,集中了兩百多個保衛乾事,對新直門鴿市進行一次巡街。這次的目標是一尊古董花瓶。”
所謂的巡街,其實很簡單,就是把鴿市上那些投機倒板的人都抓起來,然後一個個的審問。
如果隻是購買生活所需物品的,隻是沒收物品,批評一頓。
真正的目標是那些投機倒把的票販子,還有文物販子。
小片警最近的任務大多數是調解鄰裡糾紛,能夠帶隊執行這樣的任務,他感到很光榮,立刻拍著胸脯子保證完成任務。
這年代政策放鬆,鴿市裡的人也不再遮掩麵孔。路邊的攤位也不再遮遮掩掩,糧食,肉食等商品都是擺在路邊。
秦淮茹跟傻柱在鴿市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棒子麵,路邊的糧食大多數是周邊郊區的社員帶來的,一般是麵粉,大豆,花生之類的,棒子麵的價格便宜,社員們都是自己食用了,不會帶出來換錢。
“沒辦法了,看來隻能去換一些糧票,去糧站買棒子麵。”秦淮茹有點懊惱的搖搖頭,她原本打算在鴿市上買一些便宜的棒子麵,那樣能夠省下不少錢。
找票販子買糧票是有風險的。
為了避免被人贓俱獲,票販子在交易票據的時候,都采用了錢票分離的辦法。
也就是說,錢跟票不在同一個人身上,你交了錢,票販子把消息告訴同伴,同伴再把票據給購買票的人。
“我認識一個票房子,行裡的人稱呼他是於胖子,乾了十來年這種生意了,可靠的很。”傻柱主動出主意。
秦淮茹來過鴿市,不過一般都是賣票據,還從來沒有買過票。
並不認識熟人,隻能跟在傻柱的身後,來到了一個拐角的地方。
拐角處,一個膀大腰圓,渾身腱子肉的胖子斜靠著牆上,邊抽煙,邊用淩厲的目光打量周圍的一切。
“於胖子,來大生意了。”傻柱距離很遠,便大聲喊道。
於胖子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往旁邊走了兩步。
“誒誒誒,你彆走啊,我給你找了一個大生意。”傻柱不明所以,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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