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上下打量秦京茹,嘿嘿一笑:“你說呢?”
秦京茹拉著王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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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候,秦京茹回到四合院裡,在路過閻埠貴家的時候,看到於莉站在門外洗菜,忽然想到王衛東交代。
她小步走過去,笑著看向於莉:“解成家的,忙著呢?”
於莉抬頭看到是秦京茹,稍稍有點驚訝,在四合院裡,許大茂跟閻解成的關係並不好。
秦京茹由於是鄉下來的,以未婚姑娘的身份嫁給了許大茂,被閻埠貴認為是貪圖城裡的榮華富貴。
閻埠貴雖然怕被易中海斥責破壞住戶間的關係,而沒有對外聲張,但是在家裡曾經數次把秦京茹當做負麵典型教育孩子們。
隻是秦京茹主動打招呼,於莉也不好意思不吭聲,甩了甩手,笑著說道。
“京茹啊,你今天不上班嗎?”
“上班.....”秦京茹這才想起來上班的事情,她這兩天隻顧著跟劉洪昌瘋玩了。
“啊,我,我這兩天有點不舒服,請了假。”
於莉看到秦京茹小臉紅撲撲的,壓根就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隻當是秦京茹想偷懶,也沒有揭穿。
“真羨慕你們這些有工作的人,不像我,沒有工作,在家裡也不受待見。咳,看我跟你說這個乾啥。”
“沒事兒,咱們都是一個大院裡,就跟好姐妹似的。”秦京茹笑著說道:“事實上,我今兒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於莉愣了一下,道:“我能幫你什麼忙啊!”
秦京茹道:“咳,事情是這樣的,我想學普通話,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低,你妹妹於海棠是軋鋼廠的播音員,我想跟她學一學。”
“你,學習普通話?”於莉神情詫異,旋即,她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好像有點過分。
忙笑著說:“行行,正好我今天要回娘家,就幫你跟海棠說說。”
秦京茹道:“你放心,我並不會讓你白忙活的,於莉姐,你等著。”
說完,秦京茹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後院走去。
看著秦京茹走路的姿勢,作為過來人的於莉忍不住癟癟嘴:“沒想到啊,許大茂的力氣還真不小。”
秦京茹回到家,許大茂正在等消息,忙站起身說道:“京茹,你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劉廠長嗎?他怎麼說?”
秦京茹見到王衛東後,隻顧著興奮了,這才想去許大茂的事兒,她點點頭道:“說了,劉廠長說你的表現很好,會想法把我調到軋鋼廠廣播站。”
“啊?給你調動工作啊,主意明明是我出的,誒,早知道我就自己去了。”許大茂一臉惋惜,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他覺得秦京茹把他的功勞據為己有,這才有了劉洪昌幫秦京茹調動工作的事情。
秦京茹見許大茂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許大茂,你什麼態度啊!我調動工作,又怎麼了?車間內又臟又累的,你就忍心看著我受苦嗎?”
“不,不是那樣的,我是為你高興。”許大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隻能擠出一絲笑容。
秦京茹知道許大茂的德行,現在有彆的事情要做,也顧不得跟許大茂生氣。
她進到廚房裡,拎出一塊兩三斤重的肥膘。
見到秦京茹拎著肉往外走,許大茂忙站起身攔住:“京茹,你這是要去乾什麼?”
秦京茹冷著臉說道:“我要當播音員,不得學習嗎?這是拜師禮,你給我起開。”
“這些肉也太貴重了。”許大茂有點心疼,他在跟婁曉娥離婚的時候,確實從婁家得到不少好東西,可惜這些年下來,他為了當領導,把那些好東西都送了人。
許大茂雖然算不上窮,但也絕對不能算是有錢,要不然秦京茹也不用去紡織車間乾重活。
秦京茹瞪他一眼:“你啊,怎麼這麼傻,等我當了播音員,除了工資,每個月還有津貼。你就舍不得這塊肉?”
“也是啊。”想到秦京茹的收入會漲一大截,許大茂這才讓開了路。
......
於莉沒有想到隻是幫秦京茹稍一句話,秦京茹就送給她一塊肥膘。
雖然覺得不好意思,於莉還是收了下來。
等會她要回娘家,正好把這塊肉送回去。結婚這麼多年,於莉由於沒有收入,再加上閻家都是小摳門,從來沒有給娘家帶什麼像樣的禮物。
就連過年時候的禮包,也是供銷社裡最便宜的點心。
於父於母心疼女兒,也清楚閻家的情況,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是於莉自己心裡過意不去。
她是一個孝順的女兒。
“京茹,真是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彆介,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秦京茹感覺到自從認識了王衛東,她的為人處世都嫻熟了很多。
“你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
於莉再三感謝後,拎著肉進了屋,準備回娘家的事情。
她的嫂子剛添了一個孩子,作為姑姑,她應該給孩子帶一些禮物,還要給嫂子帶一些營養品。
孩子的禮物倒是好說,撥浪鼓,虎頭靴,虎頭帽之類的,總共也花不了幾個錢。
營養品就比較麻煩了,這年代的物資依然貴乏,營養品更是奢侈品。
於莉用攢了將近一個月的錢,才從鴿市上買來了一罐菊花晶。
這些東西都藏在床底下。
為了把肥膘粘上灰,於莉把肥膘放在桌子上,進到裡屋,從床下把禮物都找了出來。
清點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後,於莉推開門出來。
當她的目光著落在桌子上時,她驚呆了。
剛才放在桌子上的肥膘,現在竟然不見了。
那可是她準備拿回娘家的禮物!
難道是貓狗叼走了?
於莉衝進堂屋,發現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這是怎麼回事?
於莉在堂屋裡轉了一圈子,也沒有發現肥膘的影子,不過當她聽到廚房內傳來的聲音時,一切都明白了。
閻埠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