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道黑影從大樹後躥了出來,黑影手持木棍,朝著許大茂的後背夯去。
許大茂感受到木棍挾裹而來的寒風,汗毛瞬間豎起,他想側身躲過,卻發現自己騎著自行車。
隻聽得“砰”的一聲。
許大茂被木棍重重的擊中肩膀,驚叫一聲,從自行車上摔倒在地。
饒是許大茂身體健壯,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還沒等他喘過氣,寒風再次襲來,許大茂心中一凜,就地打滾,躲過木棍的襲擊,順手抓住了木棍。
他順著木棍看去,隻見一個身影穿著藍黑工裝的人,頭上帶著破氈帽,,臉上戴著麵紗口罩,完全看不清楚麵容。
“誰?你是誰?”許大茂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那藍黑工裝沒想到木棍會被許大茂抓住,他沒有回答,使出全身力氣,想把木棍奪回來。
許大茂咬緊牙齒,猛然用力,那藍黑工裝猝不及防,被木棍帶倒在了地上。
他見勢不妙,掙紮著想爬起身,卻晚了一步。
許大茂狠狠的踹在了他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聽到聲音,許大茂臉色大變,驚呼道:“閻解成!”
此時,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痛苦呻吟的閻解成,也不裝了,扯開口罩,惡狠狠的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你這個孫賊,竟然敢陷害我家小翠!”
“陷害黃小翠?閻解成,你在說些什麼啊!”許大茂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昨天幫閻解成揭穿了黃小翠的真麵目,按理說閻解成應該感謝他。
但是,現在閻解成竟然躲在半路襲擊他,要不是閻解成實在是個廢物,他還真吃了大虧。
閻解成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冷聲道:“許大茂,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媳婦兒懷孕了,但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惡毒!”
說完,閻解成一瘸一拐的去上班了。
他沒有自行車,要是再遲一點的話,肯定會遲到,那這個月的全勤獎就沒了。
小翠馬上就要生孩子了,他得努力的攢錢。
看著閻解成的背影,許大茂眯了眯眼睛,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嗬,黃小翠,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夠起死回生,嘖嘖!”
“不過正是這樣,才有意思!”
“這次算我許大茂大意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一試深淺。”
閻解成的恩將仇報,讓許大茂傷透了心。
他決定換一種方法來解決黃小翠的事情。
比如,弟妹,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閻解成知道吧?
....
“桀桀...哎吆!”
就在許大茂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發出一陣陰險的笑聲時,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腳。
“誰啊!”
他捂著屁股回過頭去,看到傻柱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傻柱的旁邊還站著棒梗。
“許大茂,你是不是又準備乾壞事兒了?”
傻柱前陣子日子過得艱難,也沒有心思收拾許大茂。
現在好了,棒梗這陣子不但工作上努力,對他的態度也好了起來,也許要不了多久,他聚能跟秦淮茹結婚了。
一想到美好的未來,傻柱就重新支棱了起來。
正好碰到許大茂站在路上怪笑,他自然得教訓教訓許大茂。
許大茂見是傻柱,氣勢頓時矮了一截,硬著脖子說道:“傻柱,你這個孫賊,我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麼要動手?”
“嗬,爺爺教訓孫子,需要理由嗎?”傻柱說著話,挽起了袖子,攥緊了拳頭。
許大茂彆看收拾閻解成很輕鬆,卻不是傻柱的對手,他也知道這一點。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趁傻柱不注意,騎上自行車,一路飛奔而去。
看著許大茂倉皇逃走,傻柱看著棒梗得意的笑笑:“看到了嗎?許大茂見到我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傻叔,還是你厲害,許大茂在大院裡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卻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棒梗豎起了大拇指。
“那是,我何雨柱當年也是練過的....”
傻柱好像繼續說下去,被棒梗攔住了:“傻叔,咱們趕緊去上班了,明天得置辦延席了,要是遲到了,老板該不高興了。”
“對對對,棒梗,你提醒得很對。”傻柱醒悟過來,點點頭:“棒梗,你小子現在真是長大了!”
“那是傻叔你教育的好...”
兩人說著話,來到了私家飯店裡。
由於棒梗昨天已經完成了采買任務,今天的活兒並不多,隻是幫傻柱打打下手。
傻柱看到棒梗如此勤快,更加興奮了,連聲誇棒梗是個好孩子。
忙活一整天,傻柱和棒梗踩著澹澹的夕陽,往四合院走去。
待能看到四合院的大門時,棒梗突然停住了腳步,猛地一拍腦門子。
“傻叔,我把家裡的鑰匙忘在飯店了,我娘這會應該還沒下班,我也進不去屋啊。”
“那....等會你在我家休息一會?”傻柱建議道。
現在何雨水已經結婚了,傻柱家就傻柱一個人住。
“不行,我娘要是知道我丟三落四的話,肯定會生氣的。”棒梗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傻叔,我記得你好像有飯店的鑰匙,能不能借給我用一下。”
傻柱是飯店的大廚,工作也很賣力,很得老板的信任。
再加上,老板還有正式的工作,遇到工作忙的時候,飯館就由傻柱照管。
傻柱理所當然的擁有了一把鑰匙。
聽到棒梗是因為害怕秦淮茹生氣,而返回飯館取鑰匙,傻柱一時間竟然有些感動。
多好的孩子啊,這個忙應該幫!
他從褲帶上取下那把鑰匙,遞給棒梗:“你趕緊去吧,等會天該黑了。”
棒梗拿到鑰匙,嘴角閃過一絲隱晦的笑意,一溜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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