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秦淮茹攙起同樣悲傷欲絕的賈張氏,離開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揮了揮手,想把她喊回來,可是嘴巴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他清楚秦淮茹的性子,這女人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回頭,現在就算是要喊秦淮茹回來,也隻是自取其辱。
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傻柱才緩緩收回目光,走到易中海跟前。
傻柱哭喪著臉說道:“爹,小秦姐姐又不跟我結婚了,你可得幫幫我啊!”
看著傻柱那副慫樣子,易中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瞪著眼說道:“傻柱,秦淮茹一個女人,你是個大男人,前陣子你們經常在一塊,你怎麼不趁機拿下他呢?”
傻柱頓時愣住了,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似的,看著易中海。
在他的心目中,易中海是那種道德高尚的人,大院裡誰家發生了事情,他總是第一個衝上去幫忙。
誰家的孩子要是生病了,易中海能夠冒著風雪,連夜把那孩子送到醫院去。
要不然也不能被稱為道德模範了,但是就是這麼一位道德模範,此時竟然給他出了如此陰損的招數。
這簡直是太離譜了!
易中海也意識到剛才的主意好像不符合自己的形象,連忙笑著說道:“傻柱,我這是著急啊。你也知道,秦淮茹那個女人一向很雞賊,你要是順著她的思路走,肯定會被她拿捏得死死的。隻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搞襲擊,才能夠拿下她。”
“爹,你現在說這些也太晚了,這次棒梗沒有救出來,小秦姐姐不會再理會我了。”傻柱耷拉著腦袋。
易中海心中一陣懊惱,馬副主任出馬竟然都不能把人救出來,彆人就更沒指望了,這次棒梗算是徹底完犢子了。
棒梗倒是無所謂,主要是秦淮茹這女人肯定要反回。
易大媽看出了易中海的為難,走上來,拉住傻柱的手,親切的說道:“傻柱,秦淮茹就是一個小寡婦,年紀也不小了,將來就算是結了婚,也不一定能夠給你生孩子,要不然你還是到鄉下娶一個小姑娘,也能夠給咱們老易家傳宗接代。”
聽到這話,傻柱連忙擺手:“娘,不行,我就喜歡小秦姐姐!”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易大媽嗔怪。
傻柱撒嬌:“不行,我就是要小秦姐姐。”
幾人正吵鬨著著,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易中海抬頭看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隻見王衛東和許大茂從派出所裡走了出來。
他們身後還跟著小片警。
走到派出所的門口,小片警伸出手主動同王衛東握了握:“劉廠長,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你放心,我會私下裡調查的,等事情查清楚之後,我會向你報告的。”
“報告談不上,我也是在儘到住戶的責任,身為街區的一員,我們不能容忍那些魑魅魍魎橫行霸道。”王衛東淡淡的笑道。
許大茂雖然聽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還是在旁邊頻頻點頭:“對對對,咱們要肅清街區的不良風氣。”
王衛東對小片警的觀感不錯。
要知道何雨水當年可是偷雞賊的妹妹,名聲肯定不太好。
小片警能夠頂住巨大的壓力,娶了何雨水,說明他本身是一個信念堅定的人。
遇到機會,能幫他一把,自然是要幫一把的。
兩人閒扯兩句,王衛東記掛著實驗室那邊,便提出告辭。
小片警又親自把王衛東送出了大門,這才轉身回了派出所。
許大茂看到這種情形,忍不住對王衛東豎起大拇指:“劉廠長,您真厲害。”
正說著話,易中海大步走過來,攔住了王衛東的道路。
“一大爺,咱們能談談嗎?”
他臉上布滿了憤怒,聲音也有些顫抖。
自從王衛東來到四合院之後,他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非得早死七八年不可。
今天借著這個機會,他要把事情攤開了說。
王衛東淡淡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點點頭,轉身看向許大茂:‘大茂同誌,今天麻煩你了,感謝你的配合。’
許大茂清楚,這是四合院兩位重量級人物的交鋒,他這種小卡拉壓根沒有資格參加。
點點頭笑道:“客氣了,一大爺,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還得給京茹做飯,就先走了。”
說完,許大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在路過傻柱旁邊的時候,他還得意的揚起了腦袋。
氣得傻柱揮起拳頭,就要教訓許大茂,卻被易中海嗬斥了:“傻柱,你給我老實一點。”
傻柱雖然沒腦子,也知道易中海是他的爹,縮了縮脖子,站到了一旁不敢吭聲了。
此時天氣放晴了,太陽從烏雲的後麵跳出來,金色陽光灑落京城。
“一大爺,這裡人多,咱們到那邊吧。”
王衛東跟易中海一塊,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易中海整了整衣服,眼睛直盯王衛東:“一大爺,這裡隻有咱們兩個人,我就不囉嗦了,自從你來到四合院之後,處處針對我,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在哪裡得罪你了。”
王衛東看著易中海,突然感到好笑,易中海這人是那種純粹的壞人,他壞事乾儘,卻覺得自己沒有一點錯誤。
“易中海同誌,你說得沒錯,咱們是沒有恩怨,但是我就是看不慣你欺壓四合院住戶。”
此話一出,易中海臉色一變:“欺壓?那怎麼叫做欺壓呢!我是為他們好!那些住戶都傻乎乎的,分不清是非,我幫他們認清楚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這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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