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打鬥暫時被製止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不好辦。
畢竟劉光福的訴求是劉家的家產,現在問題沒有解決,劉光福不肯走。
二大媽看著這僵持的局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盼著許大茂能快點回來幫忙解決問題,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沒辦法,她隻能轉身跑到小院裡,去請一大爺王衛東。
二大媽匆匆來到小院,看到王衛東正在院子裡整理一些雜物。她急忙走上前去,焦急地說道“衛東啊,你快過去看看吧。劉海中和光福鬨起來了,打得可凶了,現在雖然不打了,可光福非要分家產,這事兒可咋整啊?許大茂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一直沒回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來請你幫忙想想辦法。”
王衛東聽了二大媽的話,眉頭微微皺起。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二大媽,你彆著急,我這就過去看看。”說完,他便跟著二大媽一起向劉海中家走去。
王衛東跟著二大媽匆匆趕到了劉海中家。一進院子,就看到劉海中和劉光福兩人怒目而視,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還沒等王衛東開口,劉海中就搶先一步,跳起來指著劉光福罵道“王衛東啊,你可來了,你得給我做主啊!你看看這個逆子,他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竟敢跟我動手,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劉海中的臉上還帶著剛才打鬥留下的淤青和傷痕,此刻他的表情顯得格外憤怒和委屈,仿佛自己是這場衝突中唯一的受害者。
劉光福一聽劉海中這話,頓時也激動起來,他紅著眼眶,哭訴道“一大爺,你彆聽他胡說。爺爺留下的家產,他全都霸占了,我作為孫子,難道就不該有一份嗎?他這些年對我又不好,從來沒關心過我,現在還想把家產都獨吞,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才這樣的。”劉光福一邊說著,一邊擦著眼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劉海中的不滿和對家產的渴望。
王衛東站在院子中間,目光在劉海中和劉光福身上來回掃視。他對劉海中的為人多少有些了解,這老東西就不是個東西。
劉光福現在在車間裡工作,倒是矜矜業業。
“光福,你先彆著急,你說說看,你說的爺爺留下的家產具體都有些什麼,大概價值多少,你得給大家說清楚。”王衛東語氣平和地對劉光福說道。
劉光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一大爺,爺爺留下了五十塊錢和兩根小黃魚。這些東西我之前都知道的,可現在我爸全霸占著,不給我一分一毫。”
聽到劉光福這麼說,劉海中一下子就急了,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劉光福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撒謊!哪有什麼小黃魚,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劉海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虛,但嘴上還是強硬地不承認。
王衛東看著劉海中的反應,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劉海中,你先彆著急罵。光福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依據的。你也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今天就把這個事情弄清楚,彆再這麼鬨下去了,讓鄰居們看笑話。”
劉海中見劉光福說得有板有眼,心裡卻還是抱著一絲僥幸,他以為劉光福隻是瞎嚷嚷,根本沒有證據。於是他梗著脖子,大聲說道“你說有就有啊?你拿出證據來!彆在這裡空口白牙地亂說。”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篤定了劉光福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明。
劉光福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紙,舉在手中說道“你要證據是吧?這就是爺爺的遺囑,上麵寫得清清楚楚。”
王衛東連忙接過來,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內容。遺囑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清楚地辨認出,確實寫著要把五十塊錢和兩根小黃魚交給劉光福。王衛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抬起頭,盯著劉海中,質問道“劉海中,這你怎麼解釋?為什麼要撒謊?”
劉海中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劉光福真的拿出了遺囑。但他還是不甘心,狡辯道“他是我兒子,他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嗎?我是他老子,我還能害他不成?”
王衛東聽了這話,更加生氣了,他嚴厲地說道“劉海中,你這是什麼歪理?遺囑上寫得明明白白,這是老爺子留給光福的。你不能因為你是他父親,就隨意霸占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這樣做,不僅違背了老爺子的意願,也傷了父子之間的感情。”
院子裡的鄰居們也都紛紛指責劉海中。“就是啊,劉海中,你太不像話了。”“人家光福有遺囑,你還不承認,太過分了。
”大家的議論聲讓劉海中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低著頭,不再說話,但心裡還是對劉光福充滿了怨恨。
王衛東看著劉海中,表情嚴肅而堅定,說道“劉海中,既然遺囑都在這兒擺著了,你就得按照遺囑上的要求做。把那五十塊錢和兩根小黃魚交給劉光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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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麵露難色,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猶豫了一會兒才說“王衛東,我現在確實是沒錢啊,你看這……”
王衛東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劉海中平時就愛耍些小聰明,說不定是在故意拖延。但他也不想把事情逼得太急,畢竟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想了想,王衛東說道“行,我給你寬限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你必須把東西交給光福。要是到時候你拿不出來,可彆怪我不客氣。”
王衛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劉海中,讓劉海中感受到了一種壓力。
劉海中雖然心裡不情願,但在王衛東的威嚴和鄰居們的注視下,也隻能點頭答應“好,一個月就一個月。我到時候一定想辦法湊齊。”
劉光福在一旁聽著,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擔心劉海中會在這一個月裡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來。但有王衛東做主,他也稍微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