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失笑:“笑聲傳的很遠。”
薑常樂咯咯咯的又笑開了:“可真的很好玩。”
周瀾看看河水,對著小舅子交代:“玩可以,要有我或者你姐陪著,沒有我們在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過來這邊。”
薑常喜那邊親手去拉扯地籠,沒有聽到這郎舅二人在說什麼。
薑常樂眼巴巴地看著地籠,還不忘回答周瀾:“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姐夫我懂,我姐把我養這麼大,很不容易的,我怎們能讓我自己處於危險之下呢。”
周瀾揉揉小舅子腦袋:“你要記住了,不許讓姐姐,爹娘擔心。”
薑常樂那邊突然就竄起來了:“啊,還有魚,還有魚。”顯然後麵的話根本沒有走心。
周瀾都跟著看過去,真的有魚。
在看媳婦手裡的地籠,這玩意構造簡單,竟然就能捉魚。
兩人圍著薑常喜比身邊的大利還要激動。
周瀾研究這個簡單的構造:“它為什麼就能捕到魚呢,這些魚都傻了嗎,為什麼要往裡麵鑽,還不出去。”
薑常喜就有點傻,那邊的大利都傻傻的看著薑常喜,顯然同大爺陷入了一樣的迷茫中。
話說大爺若是不開口問,他們都沒有想到要研究這個問題,能逮到魚不就好了嗎。
隻有薑常樂能回答這個問題,叉著腰,相當驕傲的宣布答案:“因為,我姐姐有本事。”
可薑常喜再怎麼有本事,同一群沒有生活常識,隻知道讀書的人,也解釋不清楚,地籠這玩意為什麼能捕魚。
還有就是,魚的腦子真沒有他們以為的那麼好。我同他們說七秒記憶,他們懂嗎?
看看水桶,大魚小魚放在一起,竟然收貨了不少。周瀾還在研究地籠。
薑常樂舍不得走,眼巴巴的看著薑常喜:“咱們再玩一會吧。”
連跟著周瀾過來的順風都看著河麵躍躍欲試。
大奶奶帶的神器怎們捕魚的,他還沒有看到過呢。
薑常喜看看天色:“就玩一次,不能再多了,魚打多了也吃不了。”說的多狂呀,好像還能上魚一樣。
周瀾:“讓順風他們來。”
那就是要玩一次,少數服從多數,薑常喜應下來了:“好,咱們往上走一點,換個地方。”
還能這樣嗎?
幾個人都聽她的。因為打到了魚,所以信任就來了。
大利帶著順風下網,地籠在幾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塞點饅頭,隨隨便便就甩到河裡了。
技術難度等於無。
然後常樂帶著周瀾,敲打附近的河麵。順風同大利,學著常樂他們的樣子,去河對麵敲打,鬨騰。
技術難度還是等於無。
薑常喜看著天色,不想回去的太晚,就說收網吧。
周瀾還有點不樂意:“在等等吧,我也沒有看見有魚呀。”關鍵是他不覺得這麼簡單能捕到魚。開玩笑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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