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家常樂能許諾的都許諾了。為了哄這個姐夫,怪心力憔悴的。
周瀾仗著醉酒行凶,拉著小舅子提無理要求:“你再哄哄我。”
常樂看著這麼大的人竟然撒賴,歎口氣:“真拿你沒辦法。”
然後自己大半個書房都給許諾出去了。
周瀾當真覺得被安慰到了,你看身邊有人這麼哄自己:“你還有更好的嗎。”
常樂:“你彆不知足,我最好的就是我姐,都分你一半了。”
周瀾:“那以後我同你姐在一起的時候,你能躲我們遠點嗎?”
常樂一把就推開了,醉酒發暈的姐夫:“你做夢。”
好吧,好好的哄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常樂叉腰,指著周瀾的鼻子教育:“你醉酒胡言亂語,我姐姐,那是我姐姐,讓給你一半,你還不知足,你休想。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就知道你想要同我搶我姐。”
周瀾酒醒了,抱起小舅子:“回去睡覺,我喝多了。”
常樂:“你少忽悠人,你是早有預謀。你醉酒要挾,你故意的。”
周瀾現在是真的頭疼,小舅子比醉酒還不好搞定呢:“我頭疼。”
常樂吵吵了一半,聽到這話:“要不要喊大夫來。”
周瀾繼續折騰:“我想我爹。”
姐夫的爹爹永遠不在了,他弄不來,愁死了,常樂忍著脾氣:“不是說了嗎,我爹分你一半了。”
周瀾:“我想睡覺。”
常樂:“好吧,好吧,可是你不能再惦記我姐了,那是我的。”
周瀾還是很計較的:“你不是分我一半了嗎。”
常樂立刻警醒:“你是不是真的醉了。”
周瀾繼續捂著腦袋:“我想睡覺。”
然後摟著小舅子,徹底把表叔是誰給忘記了。
炸毛的常樂還是很不好哄的。不重要的東西都給自己了,重要的東西,愣是咬住了不撒嘴。
迷迷糊糊的時候,周瀾還在想,小舅子實在不大方。
不過第二日周瀾就慘了,真的頭疼,很疼很疼。起不來的那種。
常樂怒瞪周瀾,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就說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你還有臉喊疼。”
周瀾自知理虧,讓個小娃娃那邊叫囂,半句不敢回嘴。
先生也是頭一次過來內院,沒辦法,弟子在就要府試的關鍵時候頭疼了。當先生的都跟著著急。
老遠聽到小弟子的話,先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好歹有個懂事的,權當是安慰吧。
先生進來,周瀾也不敢喊疼了,腦袋都要低垂的抬不起來了:“先生,弟子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