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薑常喜的眼睛,咽口吐沫,嗖的一下,回屋了。
薑常喜吧嗒吧嗒嘴,這算是怎麼回事呀,滿意還是不滿意,跑的太快了,自己也沒做什麼呀。
好歹說說感想嗎,再這樣下去,她會有心理陰影的。
成日裡把圓房掛在嘴上的人,原來就是個嘴炮。
本來還能兩個人一起說說話讀讀書的夜晚,就這麼孤單了。
過年,周府最大的變化就是,薑常喜把先生喜歡的莊子上的兩株老梅,砍了一半的梅枝,插遍了薑府兩進小院的各個屋子。
周大奶奶說了,過年嗎,誰都得添點喜氣。
唯獨先生氣的牙疼,挺好的老梅,哪有這樣禍害的。
難怪詩經都讀不通,半點才情沒有。挺雅致的境界,愣是讓她給折騰的俗不可耐。
薑常喜被先生如此批評也不生氣,拉著先生一塊寫對子。
先生多大的人物呀,都不帶挑眼皮的,他老人家出手的東西,能隨便亂貼嗎。
薑常喜瞧著先生的冷臉,半點都不害怕:“先生,您若是不動筆,那弟子就勉為其難,說不得要在您麵前露怯了。”
先生驚恐的看著女弟子:“什麼意思?”這話也敢說,不知道你自己那筆字什麼水平嗎,好意思拿出去丟人?
臉皮能厚道如此的女子,當真是少見。
薑常喜比先生以為的還要厚臉皮:“弟子寫好了貼在您的門前,也得讓您這裡看著熱鬨些。”
先生嘴冷呀:“那字能看嗎?你心裡沒數嗎?”貼在自己的書房門口,故意找不痛快呢。
薑常喜:“沒辦法,您不願意寫,弟子也無奈的很。”
先生:“哼,好好地書房,雅致的很,弄得那些俗氣的很。”
薑常喜:“過年嗎。圖的是熱鬨。再說了,老梅,院子,都已經這般了,不差這點。”
合著你也知道,你這些東西弄得俗氣不耐看呀。先生氣的直拉扯自己的胡子。
招唄先生生氣,也不過是怕先生覺得冷清而已,這要是先生身邊有個內眷,哪怕一兒半女的在身邊,也不至於讓弟子逗著生氣玩解悶過年不是。
大過年的先生不想看到弟子那礙眼的字,讓自己不痛快,隻能自己提筆勉強寫了兩幅對聯。
一幅掛在書房,一幅掛在大門口,也是怕大門口貼這玩意,萬一讓人看了弟子的字,他老人家跟著弟子一起丟人。當真是被逼無奈,誰讓先生臉皮不夠厚呢。
結果一大早的,府上但凡有門的地方,都貼著這玩意,還好字跡都是男弟子的,不然先生都吃不下去飯。
還好飯食做的不錯,讓先生心情很不錯。能緩解一下先生的心神。
不過整個院子讓先生都懶得睜眼看,俗不可耐。
吃過飯周瀾薑常喜更是陪著先生一起去城外的寺廟去上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