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心裡老不是滋味了,兩個孩子為了親爹折騰,周大人是感動了,中間被婆婆拉著抱怨的一直是她。
最後承受這一切的竟然隻有她。鼻子輕哼兩聲,算了,不同他們計較。
到七月份的時候,人家薑薑已經成了宮裡的熟客,儘管都是陪著福慧的,可擋不住人家來往頻繁。
薑常喜還為此詢問過周瀾:“福慧在宮裡這麼得寵嗎?”
周大人搖頭:“內圍之事,不敢打聽,不過應該不至於如此。”
然後夫妻就沉默了,自家閨女這般隨意出入那樣的地方,放當爹娘的擔憂,該想的不該想的,都要幫著閨女想到,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時候可以自作多情一些,也要讓閨女走最穩妥的路。
關鍵還是電視劇看多了,狗血多。不願意薑薑被狗血了。
薑常喜:“那以後咱們還是彆讓薑薑進宮了,那可不是好地方。”
誰知道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彎彎繞繞呀,彆看薑薑年歲小,可人家薑常喜那是為閨女考慮的很長遠的。
跟著就說了一句:“我突然就覺得我爹給我定親早也挺好的,以後你看誰家小郎君合適,就收做弟子,咱們給薑薑先看著,不然將來怕是把薑薑交給誰,我都不放心的?”
周大人:“為什麼要這麼早就考慮這個問題。”人家現在就不願意。當爹的嫁閨女的心情,周大人還不願意過早體會。
薑常喜:“你傻呀,放在身邊教,自己看著長大的,不比外麵尋來的野小子放心。”要養個小姑爺的節奏。
周大人:“好像有道理,可就是心裡不舒服。”
薑常喜寬慰周瀾:“你挑弟子的時候,挑仔細點不就成了。”
那是,把弟子當成未來姑爺挑,必須挑剔呀。這詞用的,那真是親爹。
薑常喜是抱怨周大人:“你怎麼就沒有我爹的本事,早早就給薑薑找個婆家”不然就不用她現在發愁了。
周大人被夫人如此指責,都震驚了,指著自己鼻子:“夫人,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從成親開始,夫人就三令五申,不許我喝酒給孩子定親。”
薑常喜就無理取鬨了:“可以不喝酒定嗎。”
周大人頭一次拂袖而去,夫人太不講道理了。再說了,我閨女才多大,憑什麼定出去。
人家周大人最生氣的還是這個。夫人怎們能如此隨意處理閨女的親事,當真是太不負責任了。他周瀾的閨女,金貴著呢。這事定然要同夫人理論一番的。
薑常喜還是明白,自己因為心裡著慌,把周大人給惹毛了。
這個事情,她確實不對,反複無常,怎們能如此無理取鬨呢。
薑常喜去先生那邊檢討:“弟子年歲大了,性情失常,反複無常,弟子、弟子怕是不適合讀書。有負先生的教導。”
先生掃一眼女弟子:“脾氣反複,性子無常,那是你的問題,同讀書沒有關係,若是惹了我大弟子,那就趕緊去道歉吧,在我這裡說沒用。”
人家先生不願意當這個和事佬,不願意給女弟子台階下。早就該壓一壓女弟子的囂張氣焰了。
薑常喜看先生有落井下石的趨勢,立刻就開始鬨騰:“先生,您不覺得可能是學業壓力太重,讓弟子性情如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