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事,自從兩人成親,有了孩子,夫人就耳提麵命,絕不能馬虎的。
周大人有點不適應夫人的態度變化。雖然說是應急,可真的能這樣簡單嗎?
薑常喜說的就這麼簡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都不差。”想有的時候,一樣都不會少。
周大人聽著心驚膽戰的,不會是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夫人做過什麼吧:“不會是真的有吧。”
薑常喜瞪眼周瀾,那可是親閨女,親兒子,能亂有嗎:“彆亂說。”
周大人鬆口氣,還好,還好,夫人還是靠譜的,在一雙兒女身上更是用心。不過即便是應急,那也該是周全的。
夫妻二人,那也是關上門,演繹了無數次設想之後,總結應對方法的。
薑常喜:“咱們百分之八十想多了。”
周大人:“百分之二十的可能,也足夠咱們當爹娘的,再多想點。咱們薑薑可不能受罪。”
人家當爹的這份心意,當真是讓薑常喜佩服,而且周大人這個認識好。閨女以後的日子,過的順心最重要。其餘的都不在當父母的考慮範圍之內。
從這以後周家兒女的親事,從來都是神秘的。
自家親戚問起來的時候,薑常喜說的都是:“莫要亂打聽,大和尚說了,雙胞胎不好養,有些事情不能隨便言語。”
不說彆人,齊府的夫人們都是信的,林舅舅那邊也是相信的,至於李夫人,大概本來就不怎麼關心。
常樂回京城的時候已經是舉人了,而且人家那是載譽而歸,但凡參考的都是頭一名。
那真是把當年周瀾錯失的東西,都給撿回來了。薑小郎君背負的是師徒三人的驕傲。
先生笑的胡子都飄起來了,看著小弟子,眼睛裡麵都是星星:“好,好,好。”
常樂這個不矜持的,在自家先生麵前,特彆的放飛:“那是自然,弟子可是要考狀元的。”
跟著:“姐夫說了,他欠了先生一個狀元,到了我這裡,要三元及第,才能補上先生這份遺憾。”
先生朗聲而笑,考不考上狀元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弟子們的心意。
先生:“有你們這兩個徒弟,先生我已經心滿意足,其他的不過是錦上添花。先生我不在意,你們也不必執著。”
常樂:“這話怕是有水分吧,我怎麼聽說,先生同徒孫們一起挺好的。”
先生:“人老了,願意同年輕人多說說話。你這個弟子嗎,你肯定是最得先生心意的。”
常樂那邊,看了先生半會,說了一句:“徒孫裡麵還有得意的?”
先生那邊:“你這孩子,彆亂驕傲,還想三元及第呢,就在這同先生爭風吃醋嗎,好好讀書去。”
那就是徒孫裡麵還有讓先生得意的,先生在這哄小弟子玩呢。
周瀾:“同我比就算了,彆的你還是彆再比了,先生的眼前花可多了。”
常樂:“先生您這算是喜新厭舊吧。”
先生同兩個弟子少有這樣輕鬆的時候,可見真的是高興了,真的是讓常樂的成績,給驕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