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夥都發現了,福慧好像能說了,同誰都能說的來,而且扯起來就沒完,話題都是跟著她那吃喝玩樂走的。
你說這要是閉門謝客,人家還能說你仗著未婚夫如今在宗人府傲氣了。
可你說這麼一個話癆,跟誰都能扯上大半日的,你能說她傲氣了嗎?顯然不能。
而且還有被福慧忽悠住的一群人,就願意追著福慧,說一些吃喝玩樂的事情。
這還混的如魚得水了,人家福慧也感歎,原來除了謹小慎微,還可以這樣。
可關鍵時候,在天家麵前,福慧知進退,挺正常的。
突然大夥就發現了,福慧公主那是長心眼了,彆看福慧年紀小,可福慧真的把自己弄得穩穩的。
天家都誇這公主還是應當早些定下婚事。
你看,天家的話一出來,大家就知道了,福慧親事定下了,人越發穩妥,大氣了。
就這麼一句話,誰還敢說福慧的不是,天家都說了,福慧變的更好了。話癆那就不是毛病。
天家誇獎的就不是福慧一個人,這就相當於天家公開支持小駙馬。
一群的宗親瞬間就沉默了,彆管小駙馬是不是同他們一個姓,彆管年歲多大,隻要有天家的支持,他們這些宗親就得聽著。
這就是以後宗人府內定的頭頭。連整日去宗親們麵前敗壞小駙馬名聲的叔伯都不開口了。
當然了他即便是繼續敗壞小駙馬名聲,也沒人敢聽了。大夥不太想要跟他一塊玩。
這就是天家表態之後,薑常樂從小駙馬,到薑大人期間的變化。
如今薑常樂在衙門口,沒人稱呼他小駙馬,誰都的恭敬的喊一聲薑大人。這就是對薑常樂本事的認可,那是立足的根本。
薑大人頗為春風得意。最近嘴角翹起的時候多。這可不像是一心研究律法的刻板形象。
薑常喜偶爾看著薑常樂都要感歎,你說誰能想到你竟然專門去處理這群人的是非了。還處理的不錯。
先生聽著都刺耳,這群人惹事,那是一點點是非嗎?處理不好,你知道多大的禍端嗎?
沒少瞪眼看女弟子。怎麼能說的如此輕巧。要知道,造反的,謀權篡位的,往往都是他們自己人。
這宗人府的位子,當真不好坐的,處理的事情,百分之八九十都是雞毛蒜皮家務事,可那百分之十,哪怕是之一的大案,都是凶險萬分的。殺戒一開,就是皇族的一支,一脈。
女弟子同小弟子那邊樂嗬嗬的,半點沒有為未來擔憂。
薑常樂還同薑常喜得瑟:“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薑常喜:“那倒不是,就覺得你學了這麼多,好像也沒有學以致用,反倒是陪著我被罰抄律法,用上了。你說這算是怎麼回事,撈偏門嗎?”
先生氣的拍桌子了,撈偏門是這麼用的嗎,這女弟子還得教。太丟人現眼了。
看著薑常喜的眼神,恨不得把女弟子回爐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