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如今再傳,周大人府上的女郎,怕是不好嫁,如今這個場麵,不過是周大人的弟子,在給先生做麵子而已。
把周瀾給氣的鼻子都歪了。怨自己,沒有看出來這群倒黴孩子狼子野心。弄的自家閨女名聲搭進去了。
幾個弟子也不好受,把小師姐給害了。
最近周大人那都是對著薑薑,哭訴,爹爹對不起你的。
薑薑對此倒是不怎麼在意,左右嫁人而已,還安慰周大人:“爹,您若是不好抉擇,就嫁給付小胖好了,那小子不敢對我不好。”
周大人:“閨女,那是嫁人,不是挑師弟呢,不能這麼隨便。”
好吧,就這麼不隨便下去,那是真的隨便,等閒嫁不出去了。
薑常喜同福慧叨叨這點事,然後歎口氣:“這爺倆這麼折騰下去,怎麼辦?”
甚至說道:“難道要比武招親嗎,我覺得這樣我也能接受。”
跟著:“圓圓,那孩子更讓人操心,你倒是挑一個喜歡的娶回來呀。”
福慧心說,這年頭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姐姐讓圓圓去哪娶心悅的女子,這不是為難孩子嗎?
福慧:“若是姐姐願意,我家姐妹的女郎很多的。郎君也有許多。”
薑常喜:“咱們家娶你一個公主已經把福分都用上了,圓圓的親事,還是讓我慢慢找吧。”
福慧就那邊笑,姐姐這是不願意,也不知道圓圓要找個什麼樣的。應該說,也不知道姐姐想要給圓圓找個什麼樣的。
不過這也看出來了,當初自己同常樂的親事,怕是姐姐也不見的多高興,自己的身份。
那真的是知道了,自己這個公主身份,對這親事的加成不大。
尤其是最近幾年,福慧越發的明白,常樂娶自己,意味著什麼。
駙馬入仕就在宗人府,兢兢業業的做事,從無懈怠,可駙馬從來沒想過升官什麼的。
姐夫同先生也從來未幫著駙馬籌謀這些。
福慧近些年才明白,駙馬哪還有什麼升官,撐死了就進爵了。
憑借駙馬的學識,若是沒有同自己成親,入閣拜相也不無可能。
福慧偶爾脆弱的時候,詢問常樂,有沒有後悔。
薑常樂嗤笑:“你當多容易的事情,當駙馬我能做的事情更多,莫要瞧不起我這差事,若是做好了,那是對得起天下人的。”
福慧真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薑常樂有些話不能對福慧說,薑常喜敢說,天家的親眷,那是最大的一群禍害,讓他們知道律法嚴明,少犯些事,那是天大的功德。畢竟他們手上權勢滔天,做壞事,都比彆人做的大。
這話能說嗎?自然是不能說的,薑大人,這個宗人府那就是震懾他們的。
所以人家當作畢生事業在經營,真沒有福慧想象中的屈才什麼想法。
用先生的話說,大善之舉,無所謂彆人知不知道,先生為他驕傲。
所以隨著駙馬爺職權在手,爵位越發高,人家如今都開始給宗族那邊的人普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