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間,頒獎季即將來臨。
從公布的提名的名單當中,其實已經可以見得,今年的奧斯卡金像獎大熱電影是哪一部了。
一部是《肖申克的救贖》拿下了包括最佳原創劇本,最佳男配角,最佳男主角,最佳導演,最佳剪輯,最佳影片等7個重量級的獎項的提名。
《肖申克的救贖》擁躉很多,可以說至今依然口碑居高不下。
很多人都愛這部電影,喜歡這部電影。
而令很多好萊塢導演都黯然的是,今年的另外一部大熱影片,同樣的也出自來自華國的奇跡導演,李易之手。
《觸不可及》!
其實原版的《觸不可及》可以說某種程度上和《肖申克的救贖》有些像,《觸不可及》原版創造了法語電影的票房紀錄,但是在獎項上,卻並沒有獲得太多。
相比之下,《肖申克的救贖》票房失利,獎項失利,但是卻被捧上了神壇。
這個世界,李易版本的《觸不可及》是英語版,而且一些東西雖然沿用了原版,但是也有一些細微的改變。
再加上題材本身吃香,又有迪恩影業這個好萊塢巨頭的公關,所以《觸不可及》同樣的拿到了和《肖申克的救贖》幾乎雷同的提名。
甚至還多出一個,最佳配樂!
而李易更是一人提名了兩部電影最佳導演!可以說,讓無數的華國影迷們都一副這次妥了的感覺。
但是實際上,李易真的沒抱有多大的期望。
為什麼?
其實如果是早個十年,或許拿獎的概率還更高一點,而那個時候奧斯卡金像獎還沒有像現在這般離譜。
奧斯卡電影金像獎,其實影響力雖然完全蓋過了歐洲三大,但是實際上,就影響力而言,真的已經每況愈下。
提名多,就意味著是大熱,意味著有更高的概率命中目標,可是同樣的彆忘記了,奧斯卡可是乾過不少次,提名拿到手軟結果卻空手而歸的案例。
而伴隨著提名的出爐,關於電影的解讀也開始甚囂塵上。
特彆是《肖申克的救贖》和《觸不可及》兩部影片,可以說各自有著各自的擁躉。
影評人們自然不會錯過這一波奧斯卡提名的流量。
紛紛出手。
著名影評人約翰在《洛杉磯時報》的個人專欄上為《觸不可及》站台。
“心情煩躁時,不想竭斯底裡,一部像這樣的電影剛剛好,在開懷的笑聲中撫平內心的褶皺,結束時,臉上化不開的笑意,印證了對這段光影的意猶未儘。
身份、地位懸殊的兩個人,因為機緣巧合而相遇,這段友誼必定是上帝的安排。
德瑞斯平民窟出身,前科種種,而菲利普則是個富有的殘疾人,黑與白混搭。兩個人在看護與被看護中漸漸培養出堅固的友誼,這友誼的紐帶不光是依賴,更多的是內心的溝通和理解,這樣,菲利普才會讓德瑞斯離開“畢竟,你不能照顧一個殘疾人一輩子。”德瑞斯才會在菲利普狀況不好時回來帶他出去散心,其實,兩人早就超出了雇傭這層關係,成為莫逆。
傾心於德瑞斯的樂天和灑脫甚至大條。他的所作所為與菲利普所處的上層社會極不相稱,卻給菲利普沉悶的生活帶來不儘的亮色,像一股噴薄而出的生命力,慢慢喚醒菲利普因停滯的身體而蒼老的心。他對著美術館中的畫作不可思議的驚歎“一灘鼻血”的價值,他在歌劇院大笑“一顆會唱歌的樹”,他在菲利普生日宴會上一本正經的嘲弄那些古典音樂,他教訓泊車的鄰居和甩了菲利普小女兒的“雞毛撣子”,他給菲利普剪出各樣的胡子,他在跳傘時被嚇得大喊大叫這些大大小小幽默的笑料讓我開懷,有時更是哭笑不得。
幽默是影片的輻射點,而幽默餘韻中蕩漾開來的溫馨情誼更我讓貪戀,笑意在臉上久久彌散不開,世上有那麼多人同情我,而你最懂我,懂我隻想做個普通人,那些諷刺與嘲弄儘可以與我無關,我隻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去愛和享受。
知音難覓,找一個傾訴的人容易,而“懂”字卻萬分珍貴,緣分永遠是上天的恩賜,感恩、珍惜便是最好的回報,在夜的燈火流轉中惺惺相惜,此時,我在影像外看他們的喜樂,早已忘了我自己。
這種娓娓敘述的品格,感覺永遠勝於故事,從不急功近利,卻在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優雅和風趣,在不經意間展現一股特有的情致,大多同類的電影,往往更喜歡去凸顯現實的殘酷,去展現殘疾之後的人的生活的苦難,卻忽略了,真正想要表達的東西。
甚至於在我看來,這樣的展現,本身就是一種歧視,一種不平等的對待,因為立場已經站在了同情者的立場上。
而《觸不可及》恰恰相反,它顯示出的是一種更為彆樣的奢侈。而這部電影顯然已不能稱之為小眾,但是它仍不吝於留心情調,對各種藝術的包容,談性不色的享受
在這個酣眠的午後,有它陪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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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不可及》絕對是同類題材當中的佼佼者,值得一個奧斯卡獎杯!”
同樣的另外一位著名影評尼克也在專欄上為《肖申克的救贖》進行暖場。
有意思的是他的開篇,就點到了《肖申克的救贖》裡的老布魯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