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大銀幕上,亞瑟拎著自己的包,拿著槍,走出車門,他用槍指著另外一節車廂,而那個西裝男c正好從另外一節車廂跑下去。
地鐵的月台,亞瑟拿著槍追向下車的西裝男c,地鐵列車開走了,西裝男c踉蹌著在前麵走,亞瑟拿著槍跟在後麵。
亞瑟開槍了,一槍打倒男子,男子在地上爬著,他爬向了樓梯,接著亞瑟走到他身後,連續開了三槍。
徹底殺死了對方!
這個時候,亞瑟終於收起了槍,清醒過來的他,罵了句:“該死!”
突然出現一陣耳鳴聲,他在原地左右徘徊,然後猛然跨過西裝男c的屍體,迅速地從樓梯跑開。
他拎著包,一路狂奔,他衝出了地鐵站台,衝到了街道上,然後跑進了一個廁所。
迅速地關上廁所的門,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這是一間狹小的,臟舊的廁所。
他閉上了眼睛,一隻腳緩緩地移動,然後交叉,挪動,他竟然開始跳起了舞來,在這狹小,臟舊的廁所裡,對著鏡子,跳起了舞,他的動作不快,但是卻非常投入,看起來無比的詭異。
跳完一段舞,亞瑟正對著鏡子,張開了手臂。
下一刻,亞瑟出現在了公寓的電梯裡麵,電梯門開了,他來到了索菲家的門前,敲響了門。
索菲開了門,亞瑟擁吻索菲,索菲關上了門。
翌日。
亞瑟已經卸掉了小醜裝,在工作的更衣室裡麵,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一旁有彆的人在閒聊。
“聽說全身小醜服裝。”
“不對,明明說隻戴著麵具。”
“反正我覺得對生意有了幫助,每份報紙的頭版都是小醜!”
這個時候,侏儒加裡走了進來說道:“亞瑟,我聽說了,很遺憾,兄弟!”
而正對著鏡子化妝的蘭德爾也附和著跟了一句:“對啊,很遺憾,這樣被開除!似乎不怎麼公平!”
“你真的把槍帶到了兒童醫院嗎?亞瑟?你他媽為什麼要那麼做?”戴眼鏡的黑人同事問道。
“那是你新節目的一部分嗎?亞瑟?如果你的舞蹈沒有把人逗笑,你就開槍自殺嗎?”另外一個人調侃地道。
眾人一陣哄笑。
亞瑟關上衣櫃門,拎著包:“你怎麼不問問蘭德爾這個事情?那是他的槍!”
“什麼?”蘭德爾聞言反問。
“我還欠著你買槍的錢,不是嗎?”亞瑟說道。
“你他媽在胡說什麼?”蘭德爾有些氣急敗壞。
“彆再胡扯了,亞瑟!”
亞瑟卻轉身,搖晃了一下,小醜的一個道具,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然後隨手丟掉道具,離開。
可是他突然又轉過身回來:“哦,我忘了打卡下班!”
然後他對著牆壁上掛著的打卡機,猛然砸了幾拳,打卡機直接被打的掉落了下來。
亞瑟大聲地大笑著離開。
他來到了樓梯間,看到了樓梯上方的牆壁上貼著的貼紙上寫著:“彆忘了笑!”
他用自己的筆改成了:“彆笑!”
改完之後,他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梯,一腳踹開了門,走了出去。
佩妮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的新聞裡正在報道地鐵上發生的命案。
亞瑟的桌上擺滿了被吃完的一堆藥瓶,他從其中一個藥瓶裡麵倒出了兩顆。
因為這個命案,電視台邀請了本市的大名人,托馬斯·韋恩。
看到托馬斯·韋恩出現在電視上,佩妮非常激動地喊著:“托馬斯·韋恩上電視了!”
“他們正在問他那個可怕的地鐵謀殺案!”
“為什麼請他?”
亞瑟赤著上半身,端著一個裝著燕麥碗走了過來,在一旁坐下。
“是的他們三個都是韋恩投資公司的員工!”佩妮說道。
這時候電視上的托馬斯·韋恩正說著:“他們善良,正派,有教養,儘管我與他們三個人沒有什麼私交。”
“和韋恩公司所有員工一樣,包括過去的和現在的,他們都是家人!”
亞瑟叼起一根煙。
佩妮突然說道:“聽到了吧?我們就說我們是一家人!”
亞瑟伸手示意母親不要說話。
電視上主持人繼續說著:“這座城市,現在似乎彌漫著一股仇富的情緒,似乎那些不怎麼富裕的市民們,選擇了站在凶手的那一邊。”
托馬斯·韋恩:“是的,這太令人遺憾了!”
“這也正是我考慮競選市長的原因之一,哥譚市已經陷入了迷途了!”
亞瑟繼續抽煙。
主持人問道:“目擊者說嫌疑犯是戴著小醜麵具,你對這有什麼看法嗎?”
托馬斯·韋恩:“我倒是覺得合情合理,什麼樣的懦夫才會做出如此冷血的事情?就是躲在麵具背後的那種人,嫉妒彆人比自己幸運,卻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那種!”
亞瑟整個人靠在沙發上,雙腿不安地抖動著。
電視上,托馬斯·韋恩繼續說道:“除非這種人願意改過自新,否則我們這些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就會把那些遊手好閒的廢物當成沒用的小醜。”
亞瑟聽到這裡,突然笑起來。
佩妮看到亞瑟如此不由地說道:“這不好笑!”
亞瑟卻看著天花板,抽著煙,不停地抖腿。
亞瑟再一次來到了社工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桌前,抽著煙。
女社工聽著亞瑟講述,亞瑟說:“我在電台聽到一首歌,唱歌的那家夥說他叫嘉年華,這太瘋狂了,因為那是我當小醜的藝名,直到前一陣子,大家都把我當空氣,我都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女社工突然道:“亞瑟,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亞瑟看向女社工:“你沒在聽對嗎?”
女社工皺著眉頭看著亞瑟。
“我覺得你從來都沒有,真正聽我說話,你隻是每周重複同樣的問題,你的工作怎麼樣?有沒有消極的想法?我腦袋裡全是消極的想法,反正你也聽不進去,我剛才說,我這輩子,都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我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人們開始注意到我了!”亞瑟說道。
女社工歎氣道:“他們砍了我們的預算,我們的辦公室下周就要關門了,他們削減了全市公共部門的開支,其中就包括社會福利署,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好吧!”
女社工看著亞瑟:“他們根本不在乎像你這樣的人,亞瑟!也不在乎像我這樣的人!”
亞瑟咬著嘴唇:“該死!”
他抽了一口煙:“我現在要怎麼才能拿到藥?我該找誰談?”
“抱歉,亞瑟!”女社工隻能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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