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勢……是被源疫區聯合追殺形成的嗎?還是戰爭造成的?”
“兩者都有,但戰爭占比更重一些。我雖然與那些源疫區合不來,但我與他們的仇視關係在外敵麵前不值一提。
我當初便是全身心投入到戰爭之中,才會遭受這樣的創傷。
敗北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僅依靠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對世界根本進行改變,於是我便開始定向散播恐懼、培養恐懼而招募恐懼方麵的人才,試著創建一個等同於源疫區甚至能夠淩駕於源疫區以上的組織。
但沒想到留在體內的傷勢會變得無法修複,我應該是看不到馬戲團完全成熟的那一天了。”
“老板……我倒是認為還有機會。即便你找遍舊世界都沒有修複的方法,但說不定在其他世界會有的。
我今後一定會去往彆的世界,一定會想方設法從找到來自其他世界的修複手段。”
“其他世界嗎……哈哈哈!這番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確還挺能讓人信服的,畢竟你本就是外麵世界的來客。
勉強相信你,威廉~不過,一切計劃還是要以我隨時可能死去為前提。
我在死前會將自身與帳篷融為一體,即便我的意識消散,帳篷依舊會存在並通過進食恐懼而成長下去。”
閒聊至此,老板露出極為少見的笑容。
握手解除,老板慢慢伸手至威廉的西裝表麵,點觸於其中一顆紐扣。
“好了,脫衣服吧。”
“哈?”這轉變速度來得有點快,威廉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褪去你的表皮,讓我看看你的……深淵媒介。”
“哦,好的。”
威廉連忙將自己的思維糾正過來,一個響指就讓服裝自行褪去,露出完美的肉體以及位於腹部中心的深淵生門。
老板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將手指貼在深淵表麵輕輕刮動。
這一刮可不得了,不僅刮得威廉全身瘙癢,不停顫抖,
就連相隔數千公裡外,鼠城以北的深淵深處,第十深淵的本尊也跟著一陣顫抖,仿佛有一撮頭發正在撓動著祂的肚臍。
“新鮮、柔軟且富有生機……相當有個性的一個深淵,而且與我的相性也比較高,很好~很好。
就這樣吧,威廉你可以回去投身於劇院的建設工作了。”
威廉卻在這時撓了撓頭,試探性地問著:
“那個~老板,我如果將劇院的前期工作全部搞定,並且在普萊斯接任副主管的情況下,我能不能再請一個長假?
人類世界那邊有很麻煩的事情需要處理,不僅涉及我所歸屬組織的存亡,還牽扯到皮廠以及一個本應該滅絕的前源疫區組織血民。”
前麵聽到威廉又打算請假的事情時,老板麵部的頭發極為緊繃,顯然很不開心。
但聽到「血民」一詞時,緊繃的頭發竟在麵部凝出一張極其可怕的空洞臉龐。
“看來血液難民入駐皮廠的事情是真的嗎?
行吧,隻要劇院的前期工作完全搞定,我就破例再給你批一個月的假,但你回來以後必須得拿出像樣的表演,而且魔宴上的菜品也必須比上一次更加驚豔。
另外,如果你在處理人類的事情上與血民對上,一定要讓恐懼在他們的內心蔓延開來再全部殺光。”
“好的老板,即便老板你不說,我也會殺掉那群卑劣的家夥。”
(本章完)